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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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在她的颈窝嗅闻,哼哼唧唧,吐息灼热。

    “漾漾好香,好喜欢漾漾想和漾漾结婚。”

    后颈被柔软的唇蹭过,沈漾一下软了腰,冷杉香气袅袅散开。

    信息素失控,她的发热期也提前了。

    这意味着一件事——

    阮陶正二次分化为Alpha。

    “陶陶,松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陶烫得迷糊却不忘抱紧沈漾,语气委屈,“不松。”

    情热磨人,事已至此

    “好孩子,咬下去。”

    清冽的冷杉薄雾与栀子花香交缠。

    *

    满室旖旎,床上一片狼藉。

    阮陶慌了手脚,泪光闪闪,“对、对不起我、我会解除标记,好好赔偿,不会耽误你和——”

    “陶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沈漾温柔地替她拉上衣领,点在她的心口处,轻如片羽。

    “我喜欢你这件事,不是误会。”

    清冷美人含笑轻嗔,微凉的指尖上移,轻敲她的犬齿。

    “还有,我想和你解释的是”

    第37章 宣示主权 亡妻姐终于有正常点的形态了……

    天, 您大可不必这样宣示主权啊!

    一想到祂准备做什么,我就没办法不紧张,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祂是风, 是影,是抓不住的无形存在, 所以我无从也无法阻止祂的行动。

    黑雾漫生,拉成绳索,我看着它们攀上脚踝,扣住手腕。

    不是, 真的要玩这么大吗?

    真要有什么,不是, 我和关兰也没什么啊!我们比粉身碎骨的石灰还清白。

    哪怕她什么都没隐瞒我,这也只是两个好朋友之间再寻常不过的话啊!

    我有点慌,先前我要么误以为是幻觉,要么是在梦里,真让我在意识这么清晰的情况下白日宣那个啥,我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无数道影黑影从四面八方飞掠而来, 密集得有些骇人, 而后它们都团在一起, 被浓缩成祂裙摆下的暗色。

    水龙头似乎是被打开了,我听见水声哗啦, 自卫生间而来。

    我被束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血色的水流在地面上诡异地流动,蜿蜒奔来。

    鲜红、艳丽的血水, 宛如有生命般,同影子一起钻入祂的裙摆,幽暗的墨色在祂的裙摆下游动。

    也或许祂本身就是由这样深沉的墨色雾气凝成, 才会给人如水流般晃动的错觉。

    血水依然从卫生间漫出,我不敢想奚蓉家的卫生间还有没有救,还有这个月她不能比杀人犯毁尸灭迹的用水量还多吧?

    我甚至都担心警局的人来敲门了。

    不过在担心奚蓉之前,我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血色融进墨色,我惊诧地发现祂逐渐有了人类的色彩这样说似乎很不贴切。

    随着融进祂的血水变多,我第一次发现祂的裙摆下,原来还赤着双足。

    祂的肤色从墨色、深红色,一点点过渡,直到蜕变成惨淡的白。

    过去因为祂不是纯粹的血色,就是全然的墨色,以至于我从未注意到这一点。

    自我车祸痊愈后,无论奚蓉和关兰怎么给我补身体,皮肤看着都是病态的白,没少被喊着多晒太阳。

    家里阳台都还有能慢悠悠晃的摇椅和毯子呢。

    只是祂看上去要更白,明明是由血水和黑影组成的,如今却像褪.去所有颜色一样,是毫无生机的灰白色。

    灰白从双足向上缓慢延伸,裙摆也被纯白色侵染占据,纯白的裙子唯有心口处染有血色的斑点,等我定睛去看,似乎有些像是勿忘我的图案,黑色的发丝被风吹得乱飞。

    灰白仍在往上漫延,我第一次看到祂并非血色的锁骨和光裸的肩头,造物主赐祂以无人可比的形貌,却未曾给予祂真正的生命,也可能是过早地夺去祂的生命。

    可惜我们在我的记忆中并不相识,以至于我想怀念都无从想起。

    这让作为颜控的我,哪怕行动被祂限制,依然会为此感到惋惜。

    目光上移,祂修长脖颈变成了雪白色。

    这颜色比起石膏,更像是过于轻薄的白瓷,润着单薄透明的釉色,那份因血色带来的诡异竟也未曾消失,而是转换成另一种惊悚的美感。

    而当我顺着生长的灰白色抬眸时,入目的就是她灼灼如焰的红唇。

    那抹红太过刺眼,以至于会让我联想到喷涌的鲜血,而后这片由妄想而生的血色就铺天盖地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一时间另我感到头晕目眩。

    好在冷意驱散眩晕感,我很快缓了过来。

    凉风却在此时钻进衣服,顺着脊背往上窜,缠上脖颈,又开始往下探寻。

    好了,我现在又感觉自己不太好了。

    祂的意图毫无遮掩,目的明确,而我失去了与之抵抗拒绝的自由。

    手脚被缚,就连身体也没有任何负隅顽抗的想法,脚底生根似的将我扎在这里。

    我只能看着红唇靠近,飞扬的墨色发丝轻刺我的脸颊,带来痒意。

    风将衣摆吹起,血色的水流像是快速生长的藤蔓,又像是通体冰冷的蛇,贴着我的皮肤一寸寸向上。

    于是风云涌动,水色空蒙,骤雨突降。

    然而最挑战视觉极限的,是祂裙摆下忽然翻出向我袭来的黑色暗影,一条条一道道,扭曲地舞动着,像是随水摇摆的海草。

    在幽暗的房间里,勾起了我刻在基因里对蠕动的长条状生物的恐惧。

    我又想晕了,精神却格外清醒,甚至连感知都比平时更加敏锐,缓慢淌下的黏腻感无所遁藏。

    为什么都这么紧张害怕了还能有感觉

    我难道是什么受虐爱好者吗?再好看也不能这样吧?!

    窗户不时传来被风敲击的砰响,风依然在室内穿梭,但更灵活的那几缕似乎都更青睐于和我纠缠。

    祂捧起我的脸,眼睛依然紧闭着,红若滴血的唇开合间反复强调着——

    “露露是我的。”

    “只属于我。”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我。”

    一道黑影拉着我的手,裙摆下浓缩扭曲伸展的黑影似乎也成了祂的一部分,才碰到我的皮肤就一圈圈地绕了上来,冰冷腻滑。

    我像是受人控制的牵线木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祂将我的手又放在了祂的心口上。

    心忍不住颤颤,我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害怕如今同正常人这样相似的祂又强行抓着我的手按进胸口。

    谁知道,祂没有像我恐惧的那样做,而是用祂的脸蹭了蹭我的掌心,像是对我充满依赖粘人的毛绒幼崽。

    我睁开了眼,分明已经被祂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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