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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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伤心。

    “开心一些?”

    我几乎要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我确实说出口了。

    风卷着那朵花离开,浓墨似的黑影也被风吹淡,消散无踪。

    我望着窗外明媚日光,一切似乎只是一场幻梦。

    花香浓郁,我低下头,诧异地发现自己怀里果真捧着一束勿忘我。

    新鲜的,犹然沾着水珠,正是刚刚我落下的眼泪。

    一切到底是梦是真?我分不清楚。

    正如奚蓉、关兰、张若安,她们每个人在我面前的表现都友善诚恳。

    到底谁说了谎话?

    我不知道。

    我应该痛苦吗?

    勿忘我娇嫩的花瓣被碰散,我呆呆地看着这束花。

    我痛苦吗?

    我不清楚,或许吧。

    错乱复杂的现实让思维也混乱不清,我下意识想逃避纷杂的一切烦恼。

    桌面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我发了会儿呆,它依然振动不止。

    眼珠子转了转,我看向屏幕。

    关兰的来电。

    对不起,我不想接。

    手机孤独地在桌面腾挪了位置,振动与响铃在停歇不到几秒后就再度响起。

    最终我还是接了。

    “露露,露露你没事吧?”我听见关兰急切又温柔的声音。

    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因为好友的关心感到温暖。

    可是关兰,我该如何面对你?

    面对张若安口中偏执疯狂、残忍冷漠的你,同我所见所知全然不同的你。

    你还同从前一样吗?

    人果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我、我没事。”我感觉嗓子发紧,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难以圆融的僵硬。

    奚蓉其实才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是我永远会坚定不移信任的好友,是同我没有半分社会亲缘血缘关系的家人。

    我同关兰是怎样认识的?

    我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关兰找上门来的时候,我问过她,而她用伤心欲绝的眼神看我。

    于是我就不好再追问下去了,我对答案的寻求,也许会给被遗忘的人带来二次伤害。

    如今,早已被我放弃的过去变得扑朔迷离,连带着未来也被笼罩在迷雾中,让人看不分明了。

    我庆幸这是电话不是视频,只凭借声音,关兰无法揣测我全部的心情与想法。

    “露露的嗓子是不是又上火发炎了?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又买一堆泡面凑合了?”

    我听见关兰叹了口气,充满无奈,语气一如既往地亲昵。

    “你啊,不能总是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啊。”

    这两年来我们太过熟稔,以至于当她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我下意识摇了摇头,哪怕她看不见。

    “没,我刚睡醒。”声音微哑,我随意给自己找了个解释。

    “露露昨晚上又晚睡了?”

    关兰温柔的声音带着不满,我完全无法想到这样的她会剥去蛇皮,再将血淋淋的蛇尸放进张若安的书包里。

    睡眠不充足的情况下,我会有些起床气,关兰知道这一点,她或许是将我的冷淡归咎为没休息好上。

    我抿了下嘴唇,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关兰,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复。

    关兰对我总是温柔体贴,似乎从来都不会生气一样,哪怕这时候她也不会像奚蓉一样跳脚生气嚷嚷着,“你再不早睡就要完蛋了,三十七岁还把自己当十七岁青春期呢?”

    她只会轻轻叹一口气,充满无奈和纵容地问我,“今晚不熬夜了好不好?”

    我恍惚觉得这样的语气有些熟悉,很快我想起刚刚的幻觉,那个递来勿忘我的女人。

    轻轻吸了口气,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不能馋关兰的美.色以至于大脑将她当成我幻觉里暧昧对象的模版吧?

    悄悄咽了口口水,我听见关兰担忧地问:“露露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我刚刚后反劲,被先前做的噩梦吓了一跳。”

    睁着眼我就开始胡说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电话里传来关兰的轻笑声,她连笑也是柔柔的,毫无攻击性,能让人完全放下防备。

    ‘露露,她的思维不正常,学习心理只是为了如何更好地伪装成正常人,她从一开始就是个疯子。’

    张若安的话不经意又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感觉耳朵嗡鸣,听不清关兰都和我说了什么。

    我只知道,她似乎在安慰我,就像从前一样,像这两年里,每一个我被噩梦惊醒的凌晨或者午后,关兰都会及时赶来,陪着我,安慰开导我。

    鼻翼快速翕张,我感觉鼻头一酸,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从前以为美好平静的生活似乎只是假象,世界的黑白瞬间颠倒,让我无法接受自己始终生活在谎言里。

    关兰对我的好,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两年来朝夕相处的友情并不作假,我终究还是没忍住。

    “兰兰,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

    出口的话轻了又轻,我害怕她的答案,又期待她的回复。

    告诉我,只要将全部真相告诉我,哪怕是讨厌我也好,只要把一切坦诚,我愿意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嗯?怎么了?露露怎么忽然这样问。”

    关兰声音依然温柔,或许是心里存了疑虑,我便觉得她的态度冷了几分。

    “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我也不可能出卖将自身遭遇告诉我的张若安,和意外被我知道两人纠纷原因的奚蓉。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问她:“兰兰,我们之间的相处,会不会让你不开心?”

    空气忽然沉默,电话也安静了几秒,我才听到关兰说话,只听着声音,我便能想到她蹙着眉,目光温和而不解地看着我。

    “露露是不是之前的幻觉加深了?最近要好好休息啊。”

    “好好的,露露怎么会想这些事情?不能因为我不在,你就胡思乱想吧?”

    她对此避而不谈,我的心也凉了半截。

    我记得她同我说过,倘若一个人不愿直面回答,这样的态度已是答案。

    那些温暖的,陪伴我度过噩梦和独处的美好友谊,难道全都是我一厢情愿?

    那关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付出这么多,难道就是为了折磨她自己?

    “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提一嘴,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小女孩,我就总感觉太久没和外人接触,说话做事好像都不太融入群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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