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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请温柔的向我开炮》 80-90(第7/10页)
家的门。
原筠打开门,拿过派。
助理郭夜是个乐天派,能在原筠手下活过两年不是受虐狂就是傻子。郭夜是个小个子,长得有点像米老鼠,笑呵呵的露出不算整齐的牙:“早上好,小靳先生。”
原筠面无表情要把门拍上。
“等等,小靳先生…”郭夜神神秘秘,有点狡诈的说:“我们怎么处理那个往你身体里捅了一下的神秘侍者,魔女派来的那位小姐。”
“你想死吗?”
“呵呵呵…”郭夜满不在乎的笑:“小靳先生一点都不懂得幽默。捅了你一刀的那个女人怎么办,大家都在等你的指令,你一句话我会做得很干净的,把她从警局里带到咱们的神秘小屋里。”
“不。”原筠冷酷的掀起眼皮,乌黑的眼珠透露出诡异的神色:“她只是被催眠的小白鼠,不用管她,精神崩溃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
“您太仁慈了。”郭夜笑了:“这样仁慈,几乎不是靳原筠了。”
原筠横着拉了下嘴角,把手里的派放到屋里的餐桌上,走到门口照着郭夜心窝就踹上去。看着郭夜摔倒在地,原筠嗤笑一声,背着手轻轻把门关上了。
老化楼道里的灯总是闪闪烁烁,原筠脸上的神情忽暗忽明。
郭夜倒在地上,忌惮恐惧的看着靳原筠的脸,更多的是一种兴奋:“我们会抓到魔女,为了抓到魔女不惜一切代价…”
靳原筠冷冷的看他:“闭上嘴。”
郭夜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我养的宠物很多,你不是第一只敢对我叫唤的。”
靳原筠笑了笑,眼珠漆黑,眼白分明,他漂亮的脸显得此刻更加瘆人:“也不会是最后一只。但你知道敢对我叫第二声的乖乖们都怎样了么?”
靳原筠穿着林秋笙买的睡衣,粉嘟嘟的,纯棉的很舒服,但不代表他的本质有什么变化,他半蹲下来,直视郭夜的眼睛,冷漠得使一切都变得死寂:“我亲手剥了他们的皮。”
郭夜发着抖:“不会了,小靳先生…我不会了…真的…原谅我吧…”
原筠忽然笑了,两边嘴角朝上,完美的笑容,甜蜜而又多情般,他轻轻笑,甜滋滋的说:“这就好了,不要惹筠筠生气明白吗?筠筠最近要做个乖孩子的,不可以惹老公生气的,你们也不可以私自出现在老公面前哦,懂不懂呀?”
“懂的,懂的,小靳先生。”
原筠站起来,声音冷漠的没有起伏:“滚。”
“筠筠…”林秋笙把门打开,看着原筠的后背皱眉:“快进来,你才好了几天,感冒发烧你以为是闹着玩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原筠把手捂在耳朵上,进屋把门甩上。
“原筠爸爸!!”林啾飞扑过来抱住原筠的腰,双眼亮晶晶的像小狗的眼睛,纯洁的眼睛。
“早上好,甜豆熊。”原筠的表情,声音就像一个完美的演员,带着令人信服的演技,充分把昨天看的家庭电影妈妈的反应表演出来,台词也是,稍加润色就是新的。
正如原筠前面所想,贤妻良母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没有感情的怪物,想要一个家庭,就得学习伪装。
说话的语调,身体反应,但原筠永远都不明白“甜豆熊”这样的昵称是为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早上要给孩子做早饭。
只是他半个月前挨了一刀时,忽然想起他有个儿子,身上有他一半的血。
怪物的孩子还有另一个父亲,原筠笑着,笑着给林啾摆早餐。这说明林啾有一半的可能性会像林秋笙,他必须像林秋笙。
而不能像原筠。
怪物在家庭里,只有一个就够用了,承担保护作用,再多一个,就该互相吞噬了。?
第八十八章:春游
事情的起因,总是比看上去要复杂。
在医院住了几个礼拜,原筠厌烦上了白色。林秋笙不放心,想让他再住院观察观察,原筠冷冷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靳森然知道这件事后当天晚上就赶过来,风尘仆仆,脸上仍有倦容,原筠是他最爱的小弟弟,他最爱的,也是承担着一切的人。
有的人,生来就比较软弱,比如靳森然,比如白鸟。但他们却又都如此…如此的让人觉得可恨,原筠知道,知道软弱的人内心中更多的是藏着仇恨。
对魔女的,对原筠的,对生活不公平的。
愤世嫉俗,欲裂的目光,和心中难以触及的柔软,都在靳森然看他那一眼中体现。
他有多么爱原筠,就有多么…连自己也难以查询的…盼望着的古怪念头。
原筠不怪他,靳森然总以为,原筠恨他,恨他很多事。
除了林秋笙,从没有人真正理解过原筠。在年龄的增长,和生命的涮洗下,就像一只只碗碟,已失去最初的光彩,对于一个人来说,可能是没有爱的能力。
他已遗忘,遗忘仇恨。
留给原筠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和悲伤,在他的灵魂上,刻下的一道道,一幕幕,他还来不及删除,以及没搞懂原谅这个词的含义时,疼痛就席卷了他,凌虐着,慢刀子割着…他的无常来源于疼痛,除了林秋笙,没有人真正懂得这一点。
就连吸食香烟,渴求酒精的原筠自己,也不懂他不是天性如此,而是折磨太多,疼痛太多,这些东西彻底折磨的他不成人形,日日夜夜的行尸,走肉。是因为他的灵魂在烙铁上,蜷缩着跳舞。他的生命之花绽放的舞步,是踩在刀刃上,疼痛着走下来。
他自己也不懂这一点。
他还像个孩子,对于疼痛有着天生的敏感,用酒精代替了哭泣。除此之外,他就不懂了,不懂其他的方法,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缓解。
因为他是受过磨难的人。
林秋笙只好看着,不去点破,点醒,只能提醒他少喝点,或者做一顿饭菜给他吃,在晚上,明亮的圆月下,静谧而凄凉的气氛下,抱紧他,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臂弯上,林秋笙呼吸的节奏能传递给原筠一种信息,他在分担原筠的痛,因为林秋笙的呼吸,原筠再熟悉不过,那是压抑的,忍痛的,悲哀的呼吸声。
连同心跳一起,是无力的。
在医院的几个晚上,靠着止痛药没有那么难过,吃了,就倒头睡去。
然后,醒来。
刚开始,避免了痛。后来,逐渐的另一种痛来了,他不肯放原筠走。撕裂着原筠,夺走他的睡眠。不能睡下的夜晚,就睁着眼,麻木的,想着一些事,浑浑噩噩的,又足够清醒。这时候,林秋笙就紧紧抱着他呀…抱着他…
熬着…煎熬着…
原筠出了院,回家,林秋笙的小房子。
他经常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嘴唇颜色泛白,时而眨眼透露出神情凄苦。等到林啾回来,他微笑,如同往常。
他尝试着做了早餐,派,但做砸了,也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林啾不停说着话,很高兴。
林秋笙时而眉头紧缩,时而笑着,更多的是赞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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