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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重生之愿者上钩》 90-100(第5/16页)
然要想办法放长线钓大鱼。助人助己嘛,谁说施恩就一定要不图回报?
翁绍笑容可掬地评价道:“周老板的做事风格也很有您前夫的风采。”
周舒静付之一笑,坦然承认:“君子论迹不论心。不管我有什么目的,我捐出来的都是真金白银。急需用钱的人可以得到我的资助,我也可以通过帮助别人宣传我自己。赠人玫瑰还要手有余香呢。我拿出这么多钱,只是想要买个好名声。我的要求应该合情合理哦?”
“当然。”翁绍从不质疑别人做慈善的目的,因为他自己也不是纯白无瑕的大善人。他做慈善也有目的。只不过他不会像翁英杰跟周舒静这样,就连做慈善都想着以小博大。但这也是周舒静自己的事。他作为接受捐赠的一方,当然不会多嘴多舌讨人嫌。
直到裴氏集团和汉颐集团联手推出新的包装生产线,在自家旗下的产品包装上,全部打上了走失儿童的信息,周舒静终于明白翁绍的未尽之意。
“果然是大手笔。”周舒静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写字台对面的翁绥:“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翁绥惴惴不安地低头扣手。
周舒静跟翁英杰离婚后,翁缜选择跟着翁英杰——这也是周舒静的意思,她不能容忍那个老登的遗产被别人继承。反正翁缜是他的种,继承他的财产也是理所应当。
“你大哥有学历有能力,就算离开翁氏集团,也能凭他自己的本事在这个社会上站稳脚跟,我从来都不担心他。”周舒静苦口婆心地劝道:“但你不一样,你从小就不聪明,学习不好,做人也不行——”
翁绥听到这里,欲言又止地看向周舒静。
周舒静摆摆手:“我说这么多,不是想要贬低你,而是想要你看清事实。我跟你爸——我跟翁英杰已经离婚了,你也不再是翁氏集团的小少爷。你要对自己的未来有所规划。”
翁绥神色难堪地咬住嘴唇:“我想继续读书。”
“读什么?还是读艺术吗?”
翁绥摇摇头:“我想读表演,然后当明星。”
周舒静:“……”
翁绥一脸忐忑地看着周舒静:“妈妈,我可以吗?”
周舒静:“你有想法就好。你现在也才十九岁,不论想做什么都来得及。”
翁家虽然倒了,但周舒静这么多年经营的人脉还在。就算她的儿子想当明星,她也有能力给他兜底。
“我会给你找几个表演老师和家庭教师,你先准备艺考和高考吧!”周舒静如是安排道。还好艺考的分数不高,给翁绥突击一下,总不至于落榜。
翁绥看了一眼摊在桌面上的报纸,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妈妈,我不明白,翁绍把我们家害得那么惨,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
翁绥并不知道周舒静私下调查大马商人的事,但他看到周舒静以连锁美容院的名义,给翁绍的儿童失踪信息发布平台捐款。他真的搞不懂,天底下有那么多慈善活动,为什么周舒静一定要巴结翁绍!
“因为他足够厉害,我们所有人都玩不过他。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求和了。”周舒静神色坦然。她看着若有所思的小儿子,耐心教他:“做人要懂得眉眼高低。惹不起的人就不要惹,能缓和的关系就尽量缓和。咱们做生意的,始终要牢记和气生财。”
翁绥早就不是那个任意妄为的翁家小少爷了。自从他的身世曝光,翁英杰和翁缜父子又先后被踢出翁氏集团董事会,他也体验过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不会再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必须要围着他转。就算他再看不惯翁绍,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公开诋毁他了。
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底气承受翁绍的报复。
“我明白了。”翁绥点点头,神色难掩失魂落魄。
“你能明白就好。”周舒静站起身,走到翁绥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人要识时务。”没有能力报复别人的时候,就要藏好自己的怨恨。
幸好,她的儿子不是蠢货。一个人要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就很容易招灾惹祸。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只会惹祸的根苗,但也不希望他变成一个彻底认怂的废物。
这世界上不会有人一辈子顺风顺水。有登高就有跌重。周舒静擅长锦上添花,自然也擅长落井下石。她也有的是耐心,等待风水轮转。她希望她的儿子,也能有这样的心气。
翁绍显然不知道周舒静母子的纠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真的很忙。除了要兼顾江湖网和刚刚上线没多久的儿童失踪信息发布平台,翁绍还得抽出一大半精力,放在国际原油期货上面。以至于他连大马商人的资料都没工夫查。还是裴行则出手满足了翁绍的好奇心。
“……这个人叫张仰莱,1951年出生,七十年代偷渡到香江,后来辗转到大马,在一家橡胶园打工,后来又娶了橡胶园老板的独生女。橡胶园老板死后,他顺理成章继承了橡胶园,逐渐涉足房地产和其他行业。改开之后,张仰莱受政策影响,回国建了几家工厂,专门做外贸生意。97年金融危机,他的橡胶园破产,他本人也跳楼自杀。”
裴行则将私家侦探调查到的信息交给翁绍:“从这些表面能查到的信息来看,这个人应该跟你被绑架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会把建厂的工程承包给当年还名不见经传的包工头翁英杰……张仰莱本人已经死了,他们想要知道答案,就只能去问翁英杰。
“没必要问。”翁绍翻了翻资料,扔在一边:“问了翁英杰也不会说。”至少不会说真话。
裴行则趴在翁绍的身边,忍不住手欠地拨乱了翁绍的头发:“你好像并不在乎这件事。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
翁绍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只问结果。就像香江翁家这团乱麻,翁绍解决问题的方式并不是抽丝剥茧,比起黏黏糊糊地追寻真相、追寻正义,翁绍更愿意做的是釜底抽薪。
——不管当年雇佣人贩子绑架他的幕后主使是谁,他的目标一定是翁家的家产。所以,只要翁绍能吞并翁家,他就从根儿上破坏了幕后主使的谋划。
对于一心谋财的人来说,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巨额财产失之交臂,这样的惩罚才够刻骨铭心。
“会不会误伤别人?”裴行则比谁都清楚翁绍嘴硬心软的脾气,他担心翁绍只是嘴上说说,事到临头反而下不了手。
“习惯了剑走偏锋的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一定会继续铤而走险。”翁绍施施然说道:“你猜,当年能为了争夺财产谋害侄子的人,会不会在失去一切以后,再一次选择将他的侄子人道毁灭?”
翁绍的想法很简单。把所有嫌疑犯都逼到墙角,谁狗急跳墙,谁就是幕后黑手。剩下的人,他自然会有所补偿。
裴行则的心脏不由得一紧,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勉强起来:“那你的处境岂不是会变得很危险?”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再招几个保镖。”翁绍用手指勾起裴行则的下巴,亲吻着他紧锁的眉头:“要信得过的。”
“那也太危险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裴行则不同意翁绍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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