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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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嘿嘿地笑,“霞姨再夸我就脸红了。”

    “霞姨也照顾你五年了,把你当自家小孩儿,所以这红包你得收着,知道不?”

    傅渊逸勾着霞姨的胳膊,把脑袋靠上去,亲昵地说着知道了。

    “小逸啊,要好好长大。不要被欺负,有事儿要知道说,疼了病了的别憋着。”

    她虽然是住家保姆,和他们是雇佣关系,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对着傅渊逸这小孩儿哪儿能不上心呢?

    傅渊逸懂事、乖巧。当初在鬼门关走过一圈,又失去亲人,他不疼吗?他不难受吗?可为了不让陈思凌担心,每次都是等陈思凌走了之后,自己躲着哭。

    13岁的少年,扛过痛,淌过苦。

    一颗玲珑心被磨得千疮百孔,所以她老怕傅渊逸真的出点什么问题,他们都来不及发现。

    现在好了,傅渊逸长大了,身边又有了盛恪。

    他也不孤单了,也有人能制着他,看着他,不让他瞎折腾自己了。

    是真好。

    霞姨笑着拿围裙抹了抹眼角,把傅渊逸推出厨房,“行了,出去等吃。”

    霞姨弄的一桌够十个人吃,而陈老板订的双层蛋糕,傅渊逸觉得他们四个人吃一个月都吃不完。

    陈老板尴尬地推着镜框,说双层蛋糕都这么大,让他少废话。

    傅渊逸拿着蜡烛嘎嘎乐地插上,盛恪帮他点蜡烛,霞姨关灯,陈思凌带头唱生日歌。

    “寿星,许愿吧。”

    傅渊逸合着手,闭着眼,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了得有两分钟。

    陈思凌:“小话痨,蜡烛都快烧完了,你还没说完,哪路神仙有那个耐心听?”

    傅渊逸把蜡烛吹了说,“我许的愿不用神仙听到。”

    “只要你们在,我的愿望就算实现了。”

    陈思凌把他卷毛揉得凌乱,“就你煽情。”可他声音里也有哽咽。

    蛋糕切下第一块,装盘,没给任何一个人,而是双手捧着,放在了空着的座位前。

    那是给凌遇的。

    而后傅渊逸才去切另外几块,给陈思凌切了带水果地方。盛恪则收到了顶着一朵粉色奶油小花的。

    霞姨不能吃太甜,傅渊逸贴心地把上面的奶油刮了,再给她。

    盛恪趁空档回了次房,拿了瓶起泡酒出来,是一年前答应过傅渊逸等他成年后买给他喝的,白桃味的起泡酒。

    每人倒了一杯,傅渊逸挨个碰过去,最先碰的依旧是凌遇的杯子。

    最后凌遇的酒,被陈思凌喝了。蛋糕则是他们三个一起分。

    吃饱喝足,洗过澡,陈老板懂事地将后面的夜还给小情侣,自己窝回房间去了。

    盛恪跟着傅渊逸回房,坐在飘窗下的小小空间里陪他看星际宝贝。

    看到史迪奇奋不顾身去救莉萝的时候,傅渊逸还是会哭,把脸埋在臂弯里躲了很久。

    盛恪什么也没说,只挨过去,跟傅渊逸肩膀靠着肩膀。

    直到傅渊逸冲他张开手,他才把他搂进怀里。

    傅渊逸问他讨了个吻。

    盛恪吻得温柔,不敢用力地舔舐着他的唇,略过他的齿。

    舌尖微微勾起,扫过傅渊逸的上颚,一阵酥麻沿着脊柱漫开,引得身体不受控地一颤。

    傅渊逸发出一声呜咽,软软环上盛恪的脖子,将吻加深。

    夜色铺进窗,是沉闷阴郁的蓝。

    电影结尾,荧亮字幕滚动,漫长又乏味。

    但月光轻柔,欲望蒸腾发酵。

    傅渊逸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又快窒息。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

    他听到自己像小色胚一样祈求他哥,“哥,我难受……你、你帮帮我。”

    说完又羞耻,伏在盛恪颈项怎么都不肯抬头,不承认刚才是他。

    嘴上说着不要了,却又追着盛恪去,往盛恪手里送。

    最后他实在分不清是盛恪的掌心烫,还是他自己的温度烧着了。

    只晓得眼前炸开白光的那一刻,自己差点喘不上来。闷哼着咬了盛恪的脖子。

    他哥身上真的好香,染到了他身上,他就属于盛恪了。

    小色胚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梦里都是他哥的香味。

    等到清醒,周遭仿佛一夜春梦般狼藉。

    好在他俩昨天没在床上睡,在飘窗下睡的,把毯子一收,扔去洗就好了。

    傅渊逸也把自己洗干净了。洗完澡才想起来找盛恪。

    但家里只有霞姨。

    傅渊逸迟钝地回想起来,陈思凌说过今天要盛恪跟着他去公司。

    傅渊逸找到手机,点开微信,忽然眼睛一亮。

    置顶的名字从1变成了626。头像也变了,变成了史迪奇被捕获时的截图。

    傅渊逸盯着看了很久很久,嘴角收都收不住。

    霞姨问他一早起来傻乐什么。

    “我在是笑……”傅渊逸捏紧手机,看向窗外,听着窗外的鸟鸣声说,“天上的飞鸟,终于愿意落到我身边了。”

    第38章 小孩儿

    傅渊逸15号生日,盛恪20号报道。

    理论上,陪傅渊逸过完生日,盛恪就该准备报道了。

    但盛恪把时间压到了最后一天,陪着傅渊逸一直到19号复诊结束,再坐20号早上的头班飞机,落地北京之后直奔学校去报道。

    傅渊逸想跟着去,盛恪没同意。

    他自己也是人生路不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能让傅渊逸跟着。

    傅渊逸哪里舍得哇,才表的心迹,温存了几天啊……盛恪就要走了。

    所以这几天傅渊逸都快长盛恪身上去了,但就算盛恪无时无刻陪着他,傅渊逸的心也不定,晚上失眠,好不容易睡几个小时,全是零散的梦,根本睡不安稳。

    没几小时又惊醒了。

    心理医生说傅渊逸怕分别怕离别,盛恪知道他会焦虑,却没想过会这般严重。

    更何况他们还只是异地,随时随地能电话、视频。

    道理傅渊逸都明白,可他没法控制自己。

    被盛恪裹在怀里也不踏实,按着心脏低声道歉,“哥,对不起……我、我心态太差了。”

    盛恪没说话,只吻了吻他的发顶。

    傅渊逸仰起头,去寻他的唇。吻完嘟嘟囔囔地说:“早知道不让你走了……”

    盛恪气笑了,那个时候多狠的话都往外蹦,现在倒开始任性了。

    但再舍不得,盛恪终归是要走的。

    看着盛恪打包行李箱,傅渊逸蹲在那拽着卷毛可怜巴巴地问,“哥,你能把我一起打包了吗……”

    他要是猫猫就好了,趁他哥不注意往箱子里一蜷,都不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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