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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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凌与辶免丶的聊天记录]

    陈思凌:@1你弟烦我。

    辶免丶:……

    陈思凌:你弟怕你压力太大跳楼、精神失常、自残、精神衰弱、人格分裂……

    辶免丶:……二爹你撤回!!!

    陈思凌:不是你让我关心你哥的?

    辶免丶:@1哥,我没有!!!

    陈思凌:你没有什么?不关心你哥了?

    辶免丶:……

    给小崽子整安分了,陈思凌心满意足地睡了,留下傅渊逸独自凌乱,抱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摊饼,他咋能有这么不靠谱的二爹啊!

    他哥咋能有这么不着调的凌叔啊!

    正苦呢,群里跳了消息。

    1:……

    1:@辶免丶你消停点。

    辶免丶:[老实巴交]

    1:去睡觉。

    辶免丶:[晚安][玫瑰][玫瑰]

    半个小时后,盛恪手机里又跳入消息——哥,我睡不着[哭]

    蒋路已经准备上床了,见盛恪拿着手机往阳台走,十分懂行地问:“你弟又失眠了?”

    盛恪“嗯”了声。

    蒋路风骚地抱手曲腿椅在楼梯上,装逼一甩头发:“要不要他的路哥来安抚他的漫漫长夜?”

    回答他的是盛恪无情的关门声。

    上次回学校后,盛恪已经很久没有和傅渊逸打过电话了。

    也很少主动联系。

    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噪音。

    盛恪皱着眉问,“在干嘛?”

    傅渊逸声音闷闷的,“我拱在被子里当毛毛虫呢。没你一起睡,冷。”

    盛恪:“……”

    “哥,你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啊?”傅渊逸大概是拱好了,听筒那边没了噪音,只传来他又轻又软的声。

    “没。”盛恪深黑的眼底印着天上模糊的月。

    “可路哥说你不吃不喝不睡,光做题,跟不要命一样。”

    “……”盛恪一时判断不出到底是傅渊逸在瞎掰,还是蒋路真是这么说的。

    毕竟这俩夸大其词的本领差不多。

    “哥,你说话呢?”

    “说什么?“

    “你没话和我说啊?”傅渊逸故作惊讶,“你是不是开始嫌我烦啦?”

    “还是我又哪里让你不高兴啦?”说完也不给人回答的时间,就自己叨叨,“真不想跟我说话啊?那我挂咯咯咯咯……”

    “……”盛恪叹了口气,“压力不大,不会精神失常。有吃、有喝、有睡觉。”

    “还有呢?”傅渊逸追问。

    “没嫌你。嫌你不会打电话。”

    傅渊逸闻言心满意足地一笑,鼓着腮帮,“还要我自己铺垫。”

    盛恪无奈,“行了,能睡觉了吗?”

    傅渊逸犹犹豫豫地“嗯”了声,说:“大概吧……”

    “兴奋什么呢?”盛恪问。

    傅渊逸就等他这句呢,立马打开话匣子:“我们高一今天搞活动,我下午喝了奶茶!好甜,同学给我点的全糖的。我本来想不喝,放了学给你送过去,但想想隔了几个小时肯定不好喝了,就算了。”

    “还有还有,我们学校后面还新开了家串串店,可好吃了!我想让跑腿给你送呢,但老板说天气冷,等送到你那就是一坨凝起来的牛油了,不好吃。”

    “等天气热点,我再给你叫。”

    盛恪无语发笑,“傅渊逸。”

    “啊?”

    “我是在学校,不是坐牢。有食堂,学校后面也有吃的。”

    “啊。”这次是四声调,“你弟一片心呢,你不要啊?”

    盛恪故意逗他说:“不要。”

    傅渊逸抽抽鼻子,“那你弟只能心碎午夜了。”

    盛恪纵着话痨占用他原本就不太多的睡眠时间。

    电话一共打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小话痨自己觉悟了,“哎呀哎呀”地挂了电话。

    盛恪捏着发烫的手机,又在阳台吹了会儿风。他不太冷了,空落的心被一通絮絮叨叨的电话填满,鼓胀着挤占胸腔。

    血脉砰砰砰砰地跳动着,像是某种特定频率。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他想逃想退缩的时候,傅渊逸便会追上来。

    刻意哄他,嘘寒问暖,嘴巴甜得要命,不为别的,就想让他开心点。

    所以傅渊逸这三个字于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是救赎吗,如同一张创口贴,再溃烂的伤口也能被治愈。

    还是一场隐秘心动,在他的世界里,盛大地进行。

    又或者……傅渊逸就只是傅渊逸,他属于他自己。

    而他属于他。

    遇见傅渊逸或许是命中注定,又或许不是。

    但他非常确定,喜欢傅渊逸是他的本能。

    与生俱来的。

    本能-

    清明前总是会连着下雨,像是独属于这个时节的固定格式。

    傅渊逸的骨伤也是格式里的一部分。

    他疼得没睡着,脚踝睡前热敷过,但没什么太大作用,关节还是肿了,皮肤崩得难受,里头的神经一跳一跳抽着疼。

    肋骨也不舒服,平躺着喘不上,侧睡又压着疼,索性抱膝蜷坐在了床头。

    手握着肿胀的脚踝,大腿面压着胸骨。

    外面雨淅淅沥沥地在下,隔了一道玻璃窗,声音模糊了不少。

    傅渊逸有点想吃止痛药,又在想吃多了止痛药是不是真的会变傻。

    他车祸那年做过大大小小七八场手术,麻醉打多了,他就觉得自己记性不太好了。

    也有可能是他真的笨,五十个单词要背个两天,好不容易记住,隔天忘一半。

    盛恪就不一样了,背一百个单词只要一两个小时,之后也不会忘。

    他哥扎根年级前五,他在年级中下游徘徊。

    盛恪只要正常发挥,肯定能考去北京。他估计只能下辈子争取。

    至于这辈子咋办,他也想过了。

    努力一下北京的二本,实在不行,附近的城市也行。

    他考出去的话,陈思凌应该能省不少心,至少不用再硬挤时间回来陪他。

    他一个人在外,有些事就传不到陈思凌那,教他平白担心。

    至于盛恪……离得近点,总是好的。他想去看他哥随时就能去了。

    他哥性子太冷。高中有路哥和他当兄弟,那是因为蒋路也自来熟,他们又是二人寝室,关系自然近。

    大学里是四人宿舍,万一人家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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