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丞相他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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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会儿是多久沈原殷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不想跟崔肆归在床上浪费时间。

    于是他强硬着就要坐起来,而后下了床,独留崔肆归一个人在床上。

    沈原殷召了锁珠将盥盆端进来。

    府上能进到岚梅苑里间的下人都是心腹,不会往外多说多嘴。

    在下人进来之前,崔肆归便坐起身蜷缩着腿,将薄被搭在腿上。

    锁珠端着盥盆进来,余光撇到了崔肆归的存在,她将头低的更低。

    “大人,”简然脚步匆匆而来,“尹先生来了。”

    “知道了。”

    沈原殷将手浸入盆中,而后擦拭干净,他抬眼往崔肆归那边一看,道:“你走不走?”

    崔肆归“嗯”了一声。

    尹颂这次来还是为了阿芙蓉的事情。

    他花了好几日将狄晚秋的书翻了个遍,昨夜本来只剩下几本,他都不抱有希望了,结果在清晨的时候,竟然让他真在书里找到了有关阿芙蓉的记载。

    尹颂眼睛下的青黑异常的重,也不知道是熬了多少夜。

    他将那本记载有阿芙蓉的书拍在桌上,食指指着其中一页,道:“这书上对于阿芙蓉的记载比之前那本书要详细得多,之前有的就不多说了,我直接说之前那本书上没有。”

    “阿芙蓉,成瘾性植株,使用方法为口服或吸食,长时间的使用会使身体出现不适,直至皮肤溃烂,器官衰竭而死。”

    “这上面还记载了该如何处理阿芙蓉,直接将植株从土壤中完整拔除,包括根系,避免残留根部再次生长,能够从源头断绝植株继续存活。之后将植株切碎,深埋于地底下,或是用水浸泡之后使其腐烂。”

    “但现在的问题是,”尹颂脸色难看,“我们想要找到的是如何将那些使用了阿芙蓉的人恢复正常的方法,可是……”

    尹颂停顿了,可书页就摆在面前,沈原殷和崔肆归已经看到了后面的文字。

    “……因阿芙蓉具有强烈的成瘾致幻作用,一旦吸食之后会很难戒掉。”

    “必须强制人停止吸食,但又因它的成瘾性很强,戒断时会出现恶心呕吐、焦虑疼痛乃至神志不清等症状,甚至可能出现自残现象。就算恢复正常后,身体也会留下终身无法消失的影响。”

    尹颂道:“在我观察了那两个囚犯后,发现被我强制断了阿芙蓉的那人,日日都处于放空状态,会不定时的癫狂自残,身体快速消瘦,后面皮肤已经出现青紫、溃烂,一直嚷嚷着要阿芙蓉……我便叫人把他了结了。”

    “至于另外一个按时提供阿芙蓉的人,他状况暂时还比较稳定,刚吸食后会沉迷于幻境之中,恢复清醒后人比较麻木,也还能沟通,但他身体也在逐渐变差。”

    沈原殷蹙眉,问道:“意思是基本没有办法让人毫发无伤的恢复?”

    尹颂点头。

    “它的恐怖之处不是在于致命,而是在缓慢而彻底的过程中,先从身体开始,再吞噬精神,最后变成药的奴隶。”

    在场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已经在大萧境内发现了阿芙蓉的种植,若真是云常国做的事情,那他们肯定还有更多的阿芙蓉,如果把这些阿芙蓉投入在边关和百姓之中,将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将士上瘾,打不了仗,边关守不住,国门便会大开。

    百姓成瘾,瓦食人的精神,将人变为阿芙蓉的傀儡。

    “归根结底,云常国是想要破了幽崖关。”

    沈原殷手指敲打着桌面,道:“时间紧迫,崔元嘉靠不住,不能让他在幽崖关待着了。”

    第66章

    古书毕竟是从狄晚秋那里得来的,加上和锦帝又不怎么关注政事,他们仔细商量后,便决定说辞为崔肆归发现的这本书,由丞相核实处理后,最终上报给和锦帝。

    和锦帝本就不常管理朝政,再加上今日休沐,他们便决定在未时再进宫去。

    中间用午膳时,崔肆归厚着脸皮就想要留下来。

    沈原殷只道:“你还要回去从你府上进宫。”

    崔肆归早就准备好说辞了,道:“我让人去府上说了,午时末就来丞相府,我再去马车上,刚好还有时间让我进丞相府大门,向沈大人禀报此事,之后再进宫便更顺理成章了。”

    丞相府的午膳照例清淡,崔肆归看着没什么胃口。

    崔肆归抬眸看向对面的沈大人。

    沈原殷的吃相很好,素白的指尖靠在乌木箸上,抬手间袖口清扬,露出白瓷般细细的手腕。

    他低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将箸上的食物送进嘴中,唇角微动,便含住了食物。

    崔肆归看着看着,竟也觉得这桌上看起来就寡淡无味的菜品有几分进食欲|望了。

    他夹了一箸进嘴。

    崔肆归:“……”

    也不能说不好吃,就是……没什么味道,太清淡了。

    满桌的菜就只有不远处的鸡汤看起来还不错,崔肆归停箸,放弃继续折磨自己,但他又饿得慌,只好挑鸡汤喝了好几碗。

    沈原殷对于崔肆归的动作视而不见,他吃完后便回了里屋,还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来,顺带让暗卫直接守在了门窗前。

    他回到里屋,想到方才崔肆归的神情便觉得好笑。

    沈原殷知道崔肆归吃不来那些菜,其实他自己也谈不上多喜欢食清淡的,他虽是蜀地人,但自幼就跟着顾松来了京城,口味与蜀地不同,且他有点怕辣,再加之身体原因,不能吃太辣的食物,慢慢的就常常都只食清淡的菜了。

    他还想着这些事,余光却突然瞥到了桌上的一抹金白色。

    沈原殷迟疑了一瞬,随后走过去。

    桌上放着一个金白色的信封。

    也不知道崔肆归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沈原殷没有动作,只是在垂眸看着那封信,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沈原殷才慢吞吞地拿起信封,走至床前。

    他蹲下身,衣摆拖在地上,纤细的手指抽出了床榻下的抽屉,里面赫然静静地躺着数封已经拆口了的信件。

    这里都是这些天来崔肆归给他送的信。

    封口都被拆开,规规矩矩地码成了两堆。

    手中的信纸尚未打开,沈原殷将信纸轻轻放在其中一堆上面,而后关上了抽屉。

    可关上抽屉后他仍然蹲在那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沈原殷复又打开抽屉,将那封信拿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与之对视。

    良久,他才撕开了封口。

    今日的信里没写东西,而是一副画技堪忧的画。

    作画人没有功底,甚至连基本的技巧都没有。

    只单单勾勒出一个人的背影,一旁是几枝腊梅插在花瓶中。

    隔着一张纸都知道作画人在画画上的幼稚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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