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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男主今天爱上师尊了吗》 220-230(第7/15页)
。他不愉的一甩袖,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做什么?”
顾鉴心里觉得奚未央这样很可爱,但鉴于旁边的那位师兄已经坐立难安到了极点,顾鉴只得暂且摆出一副做人徒弟该有的恭敬的模样,委婉的提醒奚未央道:“现在已经过丑时了。”
奚未央:“哦。”
值班不易,时辰又晚,还要承受来自首座的温柔问候,这对于那弟子来说简直有点残忍。奚未央对那弟子最后道了声:“辛苦了,”便就带着顾鉴往藏书阁深处走去。他想,果然不论如何强迫自己去习惯,在感受到别人过度的敬畏与抗拒时,他的心里仍然避免不了失落,——分明他只是想要同对方再寻常不过的说几句话而已。
顾鉴在无人处牵紧奚未央的手,对他说:“你把刚刚那位师兄,吓得一额头都是汗。”
奚未央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哪怕叫顾鉴抛开所有的滤镜说一句实话,他也要说,奚未央在绝大部分时候,他根本一点也不凶,甚至都称不上严肃,尤其在不熟悉奚未央的人面前,他总是平静而温柔,几乎趋近于完美。这样的人本该叫人趋之若鹜,但很神奇的是,奚未央好像始终与人存在着一段无法拉近的距离,即使在陆离看来亦是如此。顾鉴似乎是第一个真正走到奚未央身边的人,他不仅这样想,并且奇迹般的做到了。
顾鉴忽然说出一句:“其实这样也不错。”
奚未央:“什么……?”
顾鉴双手将奚未央的手掌扣住,他慢吞吞的道:“你这个人……只要稍微敢认真看一看你,再对你生出一些好奇和探索欲,就会很容易叫人动心。譬如覃雨枫那样的。”
奚未央:“……”
奚未央不由得失笑,他无奈的看了顾鉴一眼,叹道:“你怎么又拐到覃雨枫的身上去了。”
顾鉴很是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他喜欢你!他到现在都还一直喜欢你!”
当一个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时,眼神和状态都会是不同的。顾鉴每次看见就心里不痛快,他对奚未央说:“我不信你感觉不到。”
奚未央:“可是我拒绝过了啊。”
顾鉴:“……你!”
顾鉴被奚未央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他,好半晌才又憋出来一句:“那你以后,能不能别再让他对你动手动脚啊?”
怎么样定义“动手动脚”,本身也是个说不清的事。奚未央想了想,问顾鉴:“你是说,完全不能有肢体接触吗?”
顾鉴说完,多少也觉得自己这要求范围有些难界定,但既然奚未央都这样说了……顾鉴期望的道:“可以吗?”
奚未央微微点了点头,和顾鉴说:“我之后会告诉他的。”
顾鉴一面心满意足,一面又觉得自己是否有些过分,到最后,都变作了很好哄、很欢喜的一句话:“皎皎,你最好了!”
顾鉴抱着奚未央手臂,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奚未央捏了捏顾鉴的掌心,和他说:“别闹,你不是才说时辰晚了。”
顾鉴是很熟练双标的:“亲一下又不耽误多久。”
北辰阁的藏书楼简单来看,分作四块区域,好像并不算很大的样子,实则却折叠了数个空间阵法,一层套一层,包罗万象又保密性极高,这也是进入藏书阁的弟子,需要拿一块索引令牌的原因。
如果没有索引令牌,进入藏书阁的人很容易便会迷失在其中,而索引令牌也会记录下进入弟子所寻找的书籍名目,以免造成损坏与丢失。方才那名弟子同样按照门规,给了奚未央与顾鉴一块索引令牌,但以奚未央的熟悉程度,他显然并不需要,纯粹只是按照规矩记录下有这件事而已。
顾鉴跟随着奚未央穿过了两个空间折叠阵,中途东绕西拐,才终于在一面砖墙前停下,奚未央抬手,在砖墙的两处用力按了下,那砖墙的左上方便缓缓推出了抽屉样的一道石格子,奚未央道:“这里的材料几乎都是平时无用,又不好清理掉,所以封存起来的一些东西。”
顾鉴恍然,原来这面砖墙,就是专门用来存档的仓库。
奚未央从那石格中,取出来一卷系起来的古老羊皮纸,他将那些羊皮纸卷打开,对顾鉴说:“这是关于上古时代,建木神树的一些传说资料……相传昆仑山的根基,便是建木的树根与残骸,当然,这些时隔太久,已经无从考证,但是千余年前,昆仑将怨灵封印在无生无死的空间中前,那片空间曾是一个被封印起来的秘境。大约是岁月悠长,秘境封印破碎,才让人发现了那片空间,而这些羊皮纸,是当年空间之中,漂浮的一些残破砖石上,雕刻的壁画残片的拓本。”
奚未央缓缓道:“原以为除了研究虚无缥缈的历史外,这些东西全无半点用处,只是终归涉及到上古之事,不好随意处置,却不曾想,竟有一日还能有用武之地。”奚未央不禁思索:“或许这藏书阁的空间,还能再扩一扩?”
顾鉴懂他的意思,毕竟很多看似没用的东西,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多年以后,就变得至关重要起来了呢?
那秘境被发现在昆仑,建木神树的传说涉及的也是昆仑的根基命脉,玄冥山所能得知的情况其实很少,全部加在一起,也就这几张羊皮纸的石刻拓本。顾鉴与奚未央展开那些羊皮纸,凭先人的研究推测排布顺序,大致可以了解到的故事是:在最初的上古时代,建木是沟通天地人的桥梁,那时候的飞升还要容易,世间灵气充沛,人人都可以修炼,只要修炼到可以攀登建木离开,即是飞升。也就是说,在那个时代,飞升只是一种自我选择,一个人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个位面建设世间万物,而建木,就是这个位面灵气流转的根本。
上古时代不论是人还是其他族类,寿命都很长,以千百年计。根据石刻壁画中所绘,世人朝拜神木,而建木神树每一千年,会集天地之灵气,孕化出一个婴儿,这婴儿见风就能长大,天生就拥有着最纯粹的灵力,不用修炼就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他生来就是人族尊奉的大祭司,可祭司所承担的责任,却是每千年一次维系世间的灵气运转。关于神木的大祭每千年一次,这是属于大祭司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祭祀,因为大祭上的最后一道祭品,就是祭司自己。
他用千年的时间去汲取天地间的灵气,再在每千年的大祭时,将自己重新献祭给孕生他的神木,当一任祭司死去时,下一任祭司便会诞生。
如此循环往复,以大祭司作为媒介,以完成天地间的灵气循回流转,生生不息。
顾鉴忽然有一个疑问:“一任祭司死去,下一任祭司诞生,那这个新诞生的祭司,和上一任祭司,还有关联吗?”
奚未央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同一棵树上,两年能够结出同一颗果子吗?”
顾鉴:“……”
顾鉴的声音忽然有些发哑,他道:“所以,世人供养着神木孕育的祭司,只是为了让他在一千年后,作为祭品去死?”
奚未央道:“如果这些壁画时刻上描绘的都是真实,那确是如此。”
这几张羊皮纸被归为一卷,另有两张羊皮纸又单独卷成了一卷,那上面的内容倒是要比先前的简单直白许多。第一张羊皮纸上的景象,描绘的应当是一场盛大的祭祀,与此同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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