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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45-50(第2/8页)
,你要过来我就自-杀!”
“我要死了,我母妃绝对不会放过赵承的!”
雍少阑身上很大的血腥味,脸上也沾了不少血,面色惨白。
这一招果然有点作用,带头的那个官兵抬手,朝着他们逼近的几个小兵就往后退了:“再往后退,给我时间想清楚。”
待赵言和雍少阑退到林子边际,退无可退的时候,带头的官兵这才放心下来,让人放下了武器:“七殿下,下官给你一刻钟的事情,跟着下官回玉京,你便还是当朝亲王。”
赵言蹙眉小声问了雍少阑一句:“阑兄,你还好吗?”
雍少阑撕开一条衣带,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尚可。”
只需要一个眼神,雍少阑就明白了赵言要做什么。赵言往身后看了一眼,随后便扔掉了手里的砍刀,拉着雍少阑往湖里跳。
“不好——”
砰地一声,两人双双落水。
赵言没有受伤,水性也不错,落水之后便赶紧去捞雍少阑,很快便拉着人浮出水面。仰头,林子里的几个大头兵看着他们,显然都不会水。
赵言单手托着雍少阑的衣襟,朝着岸边游去:“你还好吗?”
雍少阑的脸色煞白,显然很不好,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嗯。”
“抓紧我,”赵言一看雍少阑就知道他也不会水,“我游泳很快的。”
只用了半个小时,赵言就把雍少阑拖着一起游到了岸边。浅水区有不少水车,用来灌溉农田,应该会有人家。
但是那几个大头兵看着他们落水了,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
上了岸,赵言吁了两口气,赶紧去看雍少阑的伤口,血迹被湖水洗去了大半,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也被冲干净了:“疼吗?”
雍少阑忍痛把伤口上的浮藻擦干净,“没事。”
“先进村,”雍少阑起身,拧干了身上的水,又拉了赵言一把,把他身上的水拧干:“走。”
赵言点了点头:“好。”
雍少阑身上有钱,又走了十多里地,找了一户猎户,胡诌了个私奔的理由,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晚上,雍少阑便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说:来啦!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亲亲][亲亲]
明天给大家发小红包,鞠躬!
晚安zzz~
第47章 千里路
落脚之处叫小王寨。收留他们的男人叫王大勇, 看着凶巴巴的,但实际上是个老实巴交的、好说话的猎户。
赵言和雍少阑走到小王寨附近就走不动了,两天没吃东西, 早已精疲力尽, 所幸这时候他们遇到了上山打猎空手而归的王大勇。
赵言给了他一两银子, 这才带着雍少阑进了王大勇的家。
王大勇家里有一间堂屋两间厢房, 赵言和雍少阑住在西边的厢房里。当天下午到了, 吃了点粳米粥, 晚上雍少阑便发起了高烧。
赵言发现的时候已经亥时了, 他觉得雍少阑的喘息重了, 起身摸了一把,果然是发烧了:“阑兄?你还好吗?”
额头滚烫。
“还好。”雍少阑握住了赵言的手,“休息吧,要尽早离开这里。”
“什么还好啊?”赵言扒拉了一下雍少阑的伤口, 下午王大勇帮忙包扎了一下,这时候发烧了肯定和伤口有关系:“不行, 这么烧下去你休息不好,等我。”
赵言窸窸窣窣摸黑下了床, 雍少阑显然已经没有再阻止少年的能力, 只蹙眉喊了他一声:“这么晚了,弄点凉水毛巾来就好。”
赵言穿好鞋子:“恩, 我去弄点毛巾给你降温, 顺便拿点酒过来。”
赵言摸黑出了门,去敲王大勇的门,没多久男人就黑着脸出了门:“王大哥,我夫君他发烧了,白天的酒能不能让我用点。”
王大勇黑着脸, 脸上都是被打搅了美梦的不满,但还是回屋去了,少顷拿了一个坛子出来塞到赵言怀里。
赵言抱着酒回了房间,拿了帕子沾着酒,在雍少阑额头擦拭:“酒散热,涂上会好很多。”
说罢,赵言又去扒拉雍少阑的手:“手心。”
雍少阑乖乖把手递给了赵言,阖眸不语。赵言拿着帕子小心地擦拭着男人的手,“要是有头孢和布洛芬就好了,你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赵言自顾自的说着:“是不是很难受?”
雍少阑喃喃道:“还好。”
雍少阑甚少在赵言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或者说他甚少在人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但终归是人,是人就会有头疼脑热,会脆弱会生病。
“死装哥,”赵言给他擦完手心,端着酒转到床头,去扒拉雍少阑的袜子。
雍少阑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赵言已经扒下一只袜子:“做什么?”
赵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脚心也要涂一点,散热快。”
“不用。”雍少阑单手支着床榻,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你过来,陪着我坐一会就好。”
“我又不是药,陪着你能好的话,你就不会发烧生病了,好了。”赵言把脚心擦拭了一下,这才爬到床头,去扒拉雍少阑的领口:“胸口也要涂一些,我动手了。”
雍少阑蹙眉,眸子眯着,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也没能阻止赵言把他的衣带解开,用白酒在他胸口擦拭。
赵言不论看多少次,看着那鼓囊囊的胸肌,还是觉得别扭。雍少阑长得也挺白的,发烧了身子就泛着粉,帕子从那紧实的胸口一遍遍擦过,皮肤很快就又红了一些:“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你们打仗不是都穿着盔甲吗?”
雍少阑抿了抿唇,闭上了眼,倏地握住了赵言的手腕:“好了,别弄了,味道很难闻。”
男人的音色有几分不耐烦,但是赵言并没有听出来,打掉了雍少阑的手:“那不行,你之前和我说的,良药苦口,都没让你吃药,你还嫌弃上了?”
雍少阑:“……”
赵言自顾自把雍少阑的上衣全敞开了,男人宛如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等酒涂得差不多了,赵言才下了床,把酒坛子封好放在地上,给男人擦拭身子的酒碗和帕子则放在了床头的小凳子上。
“一会儿我再给你擦几遍,”说罢,赵言换了一条帕子,放在凉水里浸透,拧个半干,叠好放在雍少阑的脑门上:“换上这个你应该能舒服一点。”
“之前我发烧没药吃的时候就这么干的,头疼的要炸了似得,凉凉的毛巾敷着很舒服。”
弄好了,赵言就坐在小凳子上,趴在雍少阑身边,歪着脑袋看着他:“你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赵言被伺候习惯了,已经很久没这么伺候别人了,虽然疲惫,心里却很舒坦,“晚安。”
本以为雍少阑会安生睡觉,结果男人却一把拿掉了头上的帕子,“我没事了,你上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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