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22、黄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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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言返回客栈的时候买了三笼包子,两笼肉的一笼素的,素的雍少阑吃,肉的给璇玑。

    回到客栈的时候,赵言上了楼,雍少阑没在房间,但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沈兄弟,你回来了?”

    赵言过去开门,探出脑袋,“我买了素包子,你快进来吃吧。”

    “多谢,”

    赵言放雍少阑进了门,“你方才干嘛去了?”

    雍少阑取了素包子,“收拾我们的行李,顺便让璇玑去买了一些新鲜的果子。”

    说罢,看了一眼少年脸上的薄汗:“你呢,集市上热闹吗?”

    赵言压根没有时间逛,只买了包子就回来了:“热闹啊,人可多了。”

    “嗯,”雍少阑咬了一口瓜馅的包子,仔细咀嚼,吃罢了一口又问:“这是南街的包子,昨天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过。”

    是吗?

    他随便买的。

    赵言嚼着包子,心道哪里记得南边北边,“是,是啊,我也看到了,特意找过去的。”

    雍少阑:“嗯。”

    这里没有南街。

    早市亦不热闹。

    “那你多吃点,”赵言压根不知道自己偷偷出门的事情败露了,还傻乎乎的给男人塞包子,“离开关阳就吃不到了。”

    “我饱了,”

    雍少阑没再说话,开始泡茶。

    赵言坐在男人对面,见他沉默不语地把弄那杯杯碟碟。

    不得不承认,雍少阑生了一副英俊到极致的皮囊,脸就不说了,就把弄白瓷的手,骨节匀称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饱满,小巧的茶杯在他手里,都有了别样的美感。

    只是,脸有点臭。

    赵言感觉雍少阑心情好像不好。

    “这茶好喝吗?”赵言主动朝男人搭话,歪着脑袋看着那茶色的汤水被倒来倒去,他之前看母后泡过,说什么第一遍泡的茶比较涩,要多冲洗一下。

    但赵言比较糙,可能上高中的高压生活导致的,洗头洗澡十分钟必须搞定,哪里还有心思花在别处。

    “尚可。”雍少阑把第一杯茶推到少年跟前,乜了他一眼:“尝尝。”

    “哦哦,”赵言点头如捣蒜,双手捧着精致的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只有满口淡淡的香味。

    “加点蜂蜜就好了,”赵言把茶杯放回去,“没什么味道。”

    “你口味有些重。”雍少阑把少年的茶杯拿了回去:“不过,我喜欢。”

    赵言:“……”

    怎么感觉话里有话?是他想的那个口味重吗?

    “口味重又什么好喜欢的,老了容易血压高。”赵言舔了舔唇瓣,觉得自己说的话雍少阑不一定能听懂,便又换了个话题缓解尴尬:“一会儿还出去逛逛吗?这里还挺好玩儿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刺客。”

    “可以,”雍少阑应了一声,又起身去拿了什么东西,返回后在茶里加了一些,又推给赵言:“加了蜂蜜的,尝尝。”

    “哇,”赵言端起来一口喝完,果然甜滋滋:“阑兄怎么什么都有?”

    “还随身带着蜂蜜。”

    “嗯,”雍少阑把蜂蜜收了回去:“调膏腴用,但最近应该用不上。”

    赵言含着一大口茶水:“噗……”

    ……

    两日后的下午,他们走到了玉京外五十多里的津州。

    为了防止雍少阑发现跟着自己的金陵军,赵言特意打听了一下当地关门接待官员的驿站方位,准备将他们住的客栈弄得远一些。

    所以进了城之后,雍少阑问了他很多家客栈,赵言就一个劲的摇头:“这家不好,再往前走走。”

    雍少阑:“……嗯。”

    津州和关阳差不多的城市,但是官家客栈在繁华的区域。

    想远点,就得去偏远的地方。

    这一路上雍少阑都没怎么说话,赵言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努力和他搭话:“不过,要是阑兄有想住的店,我们就住下。”

    “我都可。”雍少阑慢悠悠驾着马车,微微侧脸,看了一眼乖巧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淡淡问了一句:“沈兄弟学过诗词吗?”

    赵言心说,你们世界的诗和我学的可不太一样,“学过啊,我还能现场给你作一首厉害的,想听吗?”

    “嗯。”雍少阑:“沈兄弟作吧。”

    赵言把《阿房宫赋》《滕王阁序》给雍少阑背了一遍:“怎么样,我牛不牛?”

    雍少阑认真点评:“确实,背的很熟稔。”

    赵言:“…………”

    叹了口气:“和你聊天真没意思。”

    雍少阑:“……”

    已经因为他是雍少阑所以厌烦他了?

    雍少阑慵懒地靠在马车上,已经行驶到了偏远的小路上,周围没了人烟,也不用太过专心调整方向。

    他勾下眼睛上的遮目,抬手拿下了赵言头上的帷帽,又道:“有一首诗,说世间最亲近又最疏离的二人,沈兄弟猜说的是什么人?”

    “谁啊?”赵言看了一眼那双鎏金的重瞳,突然觉得有点心虚,怎么感觉雍少阑这么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用眼神脱光了似得:“不知道。”

    雍少阑一字一句:“夫妻,至亲至疏。”

    赵言:“……”

    他不会是发现自己偷偷藏人了吧?

    不是?怎么发现的?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嗐,那都是说别人的,”赵言羞愧地挪过去脸,雍少阑说这话已经很明显了,要他主动坦白的意思?

    不要,他自己都不坦白身份,赵言干嘛要自爆家门。

    “嗯,我们不会。”雍少阑道。

    ……

    马车走到了津州边际,赵言才满意的定下来住宿的地方。

    而且便宜,一晚上只需要二两银子。

    看店的小儿见一个瞎子带着一个少年,屁股都没挪一下,“住几天?”

    赵言比了个二:“麻烦,两晚。”

    说罢,赵言想起了雍少阑的护卫,又道:“再加上一间房,一共是两间房,两天。”

    小二拨动算盘:“八两银子,押金二两,一共十两银子。”

    赵言给了银子,然后提溜着他们的包袱进了房间,雍少阑一直沉默不语跟着他身后,直到进了房间关了门,才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沈兄弟要出门吗?”

    正打算找借口出门的赵言:“……?”

    汗流浃背了。

    雍少阑怎么什么都猜的到?

    赵言胡诌了个借口:“这会儿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外头有没有买吃的,”

    赵言没注意过,自己说谎的时候,眼神会下意识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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