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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70-75(第7/11页)
谢知珩当时就让李公公把奏折打回去,又恳恳切切与谢尚书说,要妥当安排。
言官是一把双刃剑,谢知珩喜极,也烦极。
喜他们善以己身为利刃,悬挂在每一位京官头上。烦他们太过偏激,太过矫正,日日奉上的奏折都能堆成几座山,谢知珩看得心烦。
吏部举荐太多,谢知珩也难以抉择,恰好晏城回京,又伴在他身侧。
谢知珩问:“郎君还想待在大理寺吗?”
谢知珩先是将范衡升为刑部侍郎,大理寺被殷少宿执掌,为晏城留有寺正职的一事说出,他又问晏城,可想留在大理寺?
大理寺人不多,官场交际也少,晏城也熟悉大理寺,也知同僚上司性子,他或会想继续留任。
晏城被谢知珩初问时,有留在大理寺的念头,得知殷少宿为大理寺卿后,他顿时打消念头。
殷少宿性子严肃,为寺正时就爱抓考勤,日日在大理寺外逮迟到的人。
以往有范衡替他分摊殷少宿怒火,这下范衡去了刑部,整个大理寺没人压得住殷少宿,虽说本来也没人压他。可若要留任,往后的悲催日子,晏城一想便觉两眼发黑。
晏城恹恹:“怎大理寺卿就轮到殷大人了呢!”
每每被殷少宿逮住迟到,晏城那一日上值的心情都不佳,虽无扣俸禄之罚,也无御史弹劾之祸。但大学时养就的学生心态,让他对迟到被上司逮住,仍心有余悸。
晏城不愿选,也懒得去选。
他抱住谢知珩,埋在人颈窝,闷闷地回:“陛下为我挑选吧,我相信陛下不会苛待我。”
谢知珩垂敛眸眼,思绪为之飘远,去想吏部奉上的官缺名单,去为他,选一适合晏城性子的官署。
郎君性懒,他该为郎君,择一好去处。
第74章
吏部任书未下, 晏城回京述职后,本想卸任巡按御史一职,但御史台竭力争取, 说尽无数好话, 以名声担保。
若晏城仍担任御史一职, 他们御史台绝不弹劾他, 哪怕月月弹劾份额有剩,绝不会笔尖朝向自己人。
晏城琢磨想想, 钱包有新帝补贴, 也架不住这些御史弹劾。
且,他离新帝最近, 也在新帝批阅奏折的案几上,见到成堆的弹劾奏折。
那数量, 不管是七品小官,还是正二品鸾台宰相,都得心惊惊,不敢高声语,恐被这些豺狼似的御史逮住,好一顿弹劾。
晏城思考过,思索许久, 在御史台的劝阻下, 在李公公的劝导下, 他暂未卸任巡按御史一职。
沐休日后,晏城不好意思再待在家中, 收拾收拾,往大理寺走。
夏日正是农忙时,晏城走去时, 听不少同年说,有些官员夏至日没过完,又向吏部请了农忙假,赶着回去帮耶娘整理农田。
盛朝俸禄虽不低,除去银钱外,每月也会给与官员一些米粮与布帛,作为官员每月尽心效力朝廷的绩效。
只是农田乃国之根本,家中长者也极其看重耕作,官员们不敢反抗长辈言令。
农忙假自古便有,多有几日假期陪父母,官员自是开心。
绩效是今朝设立,前朝未有,前朝只多以米粮布帛,以价抵银钱。
是天后听那些后来者的话语,又知晓官场贪腐多在小官之中,小官又多是家贫难以继日,才冒然走上歪路。
天后疼惜他们,在俸禄外另设绩效,每月初五便可领取,无需压一月。
如若天后还知晓千年后的人不仅俸禄被压,绩效也被压,定会眼含泪水,叹息不已:尔等,过得可真艰难。
晏城想起,他那当高中班主任的好室友,绩效与班主任津贴,被压了一年都还没发,真可怜。
盛朝没有调休,也不会因着财政收入不佳,而压减官员俸禄与绩效。
是故,虽官场仍有贪腐的官员在,但少有家贫而致使贪污,多是人心不足妄想蛇吞象,大理寺与刑部抓时,从不听这些人嘴里的卖惨言论。
是惨,还是贪欲,只瞧他们府中掠夺来的民脂民膏,便可知晓。
抄家一事,晏城也有参与,初出茅庐时也为那些犯事官员嘴里恳恳的言论,触及心灵,流泪些许。
后得陶严告知,明白这些官员所犯何事,以及盛朝官员福利,晏城顿时不流泪,只想狠狠啧那些官员几声,提笔写几封奏折去弹劾,让本就午后斩首的罪名更上一层。
天后以灭佛,以二圣临朝之名掌管朝野时,便恶狠狠清洗了一番朝廷,将那些贪腐的官员齐齐下狱。
她是女子之身不假,但天后以自己不输圣人的圣明与手段,甚至不屑垂帘听政,直接高坐龙椅,以身压得朝野不敢言女子临朝,牝鸡司晨。
史官辱骂,天后不惧,她愿以天下太平盛世,来抵抗史书对她的贬低。
晏城翻读史官记下的史书时,他发现史官虽对天后贬大于褒,但对天后在野时下的政令,史官又称赞不已,言此举于天下有益。
因着史官与在野官员都见证过,见过天后圣明的政举,见过她不逊色任何人的智慧。
故,官员对女子参与明经,有一甲授官限制,他们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天后妄图登皇位的举止,天后所行举止带来的破窗效应,让士大夫集团,被逼着步步后退。
大理寺内,苏望舒担忧自己如若考中,进入官场后,她担忧自己会因女子身被其他官员排斥时,陶严轻笑着,告诉她不会有这般举止。
陶严说:“你强势,他们便会退一步。你若是觉自己是女子身,便低他们一等,他们是会抱竹竿往上爬的。”
你自以为的谦逊,自以为的避让,落在其他官员眼中,是你可以任人欺凌的象征,是你惧怕他们的表现。
赶到大理寺的晏城,听此,也对苏望舒点点头。
晏城:“旺财别担心,凭借你的武力值,谁敢欺负你!”
“不过,清肃你为何会这么清楚那些官员的习性?”晏城好奇不已。
夏日到,陶严总算有机会扇动他一表人才的折扇:“因为这些官员,都被先帝、天后与圣上处置过。”
“先帝为了让圣上在他登基时诞生,一次又一次推脱登基大典,只为给圣上奉上最佳的生辰纲——储君位。”
“天后想拥权,先帝便二圣临朝,不管满朝文武的反对。天后妄想登位成女皇,满朝文武的抗议也不起作用,还是乔尚书温情的劝告,才让天后打消主意。今遇圣上,他们更不可能以老欺小,反对圣上改革的政举,他们可是盼望圣上登位许久,怎么会去反对自个选的帝王呢?”
千言万语汇在一处,都在表明,满朝文武都已经被这一家三口调教得差不多了,都是吃硬不吃软的存在。
硬抗是能硬抗下去的,是能抗着他们往后退三步。所以不能示弱,苏望舒初进官场,一定要把她厉害的武力,展现出来。
苏望舒如若至理箴言,拿笔齐刷刷记下来,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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