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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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可行,无路可退。

    屈成霖一死,系统篡夺王朝气运的计划也消散。它在这世间,没了可寄生的躯体,也难以在此处有方寸的残缓之地。

    储君在天后病逝后,就独享盛朝气运,他裹挟让盛世再存的使命,让此地更显繁华。

    王朝的气运值,系统眼睁睁瞧见,那数值更得高涨。

    系统翻开它牺牲圣教残存的所有金刚与明妃得来的数据,发现王朝气运在圣人突显昏庸时,在系统带外界魂灵来时,就略显颓废。

    可新帝登位,一扫前朝倾颓,浓厚的紫气从德阳殿的东方浩浩升起,让系统也为之痴迷。

    新龙,比老龙更得王朝青睐。

    更何况,在那些后世者眼中,新帝是最适合登位的人。只有新帝上位,才不会使乱世降临,不会使王朝由盛转衰。

    系统知晓,新帝知晓,京城自然也从他们的话语中知晓,频频在系统的攻击下,保住谢知珩。

    视线离去宫城,往东西两坊瞧,往朱雀街瞧,系统能看见服丧的百姓。

    他们眼里不仅有对大行帝王的伤痛,还有对新帝将临的欢喜。他们眸子里的情绪,代表京城,代表整个盛朝。

    系统似又看到一股象征喜悦的粉红气息,那是从书院传来的,是要参考明经的后世书生。

    他们没有一点对大行皇帝的悲伤,只有心目中最佳皇帝人选要登位的欢喜,他们在喜气洋洋,商讨考上明经,成为官员后的幸福生活。

    “呵呵,无论是谁登基,都不会损伤我半点。”

    系统轻笑,它汲取世界气运又非只一次,早就做好多手准备,且它何曾只押宝屈成霖?

    “我还有更多选择,还有你意料不到的人选,你能个个都找出来,决然般给他们下毒吗?”

    系统看向始终破坏它计划的新帝,毫无情绪的机械音,不识人情,是它最大的优点,也是它最大的底牌。

    系统只见结果,不见代价,不见死伤,不见悲苦。

    新帝天生性冷,是天生的帝王冷心,却得天独厚,得父母恩爱,得情太浓,泡得他一身重情骨。

    圣人一去,新帝身旁的亲人,就只服侍多年胜似亲人的李公公,与远在楚地的爱人。

    他们,是束缚新帝最后两根绳索。

    李公公服侍新帝太久,早就事事以新帝为先,他又深知宫廷内私,蛊惑他比蛊惑新帝还要困难。

    系统深思之下,瞬回荆州。

    灵堂内,谢知珩尚未登基,还没走德阳殿前的石阶,仍不算新帝,他仍身着太子黄袍。

    待祭拜的众人暂且下去休息,只余他一人时,谢知珩抬起头,站在德阳殿前,仰望倾颓的残阳,先前那被窥视的异常感,已全然消散,似是离开。

    “陛下,且吃些素食吧。”

    因在国丧间,宫内严禁荤腥,以素食为主,李公公端来不放任何调味料的清汤豆腐。

    新帝深爱大行皇帝,为尽孝心,以身作则,茹素一月,慎终追远。

    这豆腐汤味道极其清淡,尝之若无味的水,给本就疲倦的谢知珩,更添几抹累倦,精神也难以提起来。

    谢知珩神色恹恹,他半垂眸子,不带半分思绪:“你可瞧见什么?”

    “臣什么也没看见,玄鸦也说,京中没有怪异之人。”

    李公公恭敬地回,待谢知珩,比之先前还要恭敬,不见倚老卖老,也不见侍奉之人登皇位后的骄横之色。

    寻常内监若知晓主子上位,自己为主子身边唯一亲近的仆从,自要耍一番威风,彰显他权重。

    李公公一如既往,甚至更谨慎,甚至更细致地服侍谢知珩。

    东宫时,谢知珩是太子,头顶有圣人与天后压着,他非独揽大权。

    德阳殿时,谢知珩是新帝,万万人之上,他独揽一国权柄,高高在上,自是不可冒犯。

    东宫属官因新皇登位全放出,出内朝,入外朝,分派三省六部、五监九寺。

    又陆续提拔官员,左贬右迁,谢知珩在慢慢换新朝。

    虽圣人放不少实权官员入东宫,但他们仍是听从圣人,他们年老又得高位久,少不得倚老卖老,欺负新帝。

    李公公不愿出现此等情况,他处理好内侍省,便遵从谢知珩命令,清洗外朝。

    太子与新帝,虽是不同时期的身份,虽谢知珩早有监国之权,但以帝王之身,亲临内廷时,仍是不同。

    洗旧朝,现新朝,谢知珩又得服丧,自是倦累。

    谢知珩揉揉眉心:“想是朕近来劳累太多,出现幻觉。”

    本想当幻觉,若空散去,可谢知珩怎觉不对劲,夜间跪在圣人梓棺前,看棺材前烟雾飘逸,灰蒙蒙的布般缠住他眸眼,缠着他不放。

    为显孝心,也为防止夺舍人再夺先父身躯,好先下手为强,谢知珩日夜跪在灵堂处。

    今夜的烟雾太诡异,好似在提醒他什么,谢知珩皱眉,去想被他忽视的、极为恐怖的东西。

    梓棺停放德阳殿已有七日,头七之日,不见魂魄回门。

    谢知珩想,那夺舍人怕是不能再夺圣人身躯,也或是他已在宗室、丞相与史官前,承先帝之意,袭得帝王之位。

    万事破在一棋子,所有谋划败在圣人死之时,诡异不再寄生此处,另投他处。

    会去哪儿?

    诡异为王朝而来,为颠覆王朝、临乱世而来,为使众生困顿而来,先帝已去,它又将寄托何人,来影响王朝?

    所谓女主?

    谢知珩翻看宫人送来的书信,她们言钟旺在地牢内十分安分,让吃什么就什么,跟郎君一样不挑食,不见有其他异常。

    又翻荆州来的信,谢知珩知晓江陵府为圣教一重地,也知晓江陵府内异常,故派去侍卫无数,护佑晏城安全。

    在知江陵府整座城都沦为毫无神智的活死人时,谢知珩眉头紧皱,抓纸的手微微用力,引出条条不可修复的纹路,或在边缘破出几个洞来。

    “整座城,都少有活人。哪怕有活人,醒来也不得完整,整日痴傻,不复理智。”

    每一行字,都好似在指着谢知珩的额头,狠骂他当初的漠视,狠骂他为圣人,不顾一方百姓,不顾所有妇孺。

    荆州百姓,南方妇孺,他们的死去,都是谢知珩俸给诡异,只求诡异维持圣人生机。

    人命,鲜血,他们的冤屈,他们的怨恨,都好似在责备谢知珩,你不堪为君!

    吞下哭恨,咽下指责,谢知珩看见侍卫有写江陵府异景,有写钟永以生命为代价,去换求圣人归来,也有写江陵府中人,皆跪与郎君,但郎君却不屑一顾,只觉厌恶。

    郎君在马车里,见众生吟唱佛语,见众生跪送他人,只觉恶心。

    谢知珩挑挑眉,微有困惑。

    他知晏城,晏城习惯与人为善,素来不以恶称呼人,哪怕遇到不喜欢的人与事,也只转开眼,不做评价,不去阻拦,要么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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