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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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只得转身,宫人回到正厅,说出这个噩耗。

    陶严心里神会,对原因清楚,点点头:“是我们冒然打扰,耽误到你们。”

    钟旺可不理解,长刀搁置在桌上,金属的清脆声响起,给人刺杀惹事的感觉。顿时隐藏在暗的侍卫也拔剑出鞘,眸眼深深,恶意不浅地瞪向钟旺。

    那些恶意霎时影响到钟旺,在陶严尚未察觉时,钟旺已然手握长刀,横在眼前,警惕周边。

    虽然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但恶意难消,敌人对她虎视眈眈,钟旺不愿退缩,上前一步,挡在陶严,应上那些侍卫。

    钟旺挑挑眉:“晏大人不在,你们这些恶仆便敢肆意侵占宅邸,不提所谓贵人,只瞧主人叮嘱的任务都不愿完成,拿个书都磨磨唧唧,寻常时候不得欺压善主。”

    而且,暗地里藏了这么多人,钟旺可以想象到,晏城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下,他的隐私、他的情况完全暴露在外人眼中。

    好一个不干净的屋子,好一个恶仆欺主。

    陶严被钟旺这等话不进脑、略显粗莽的行为惊呆住,又无奈地扶额苦笑,怎么就没个人跟她说说几道家里的情况!

    宫人也被长刀吓得手略颤抖,殿下近期精神不佳,常常持剑横走院中,逮谁就是一顿折腾。虽说她们不曾受伤,殿下伤的几乎是他自己,但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感,仍是束缚她们,喉咙被恐惧挤压得难有呼吸。

    有被吓得直不起身子,她们得姐妹搀扶,才不至于腿软,失了礼节。

    陶严惊觉宫人的不对劲,她们瞳孔收缩,全是怕意,此等异常逼得他站出来,询问几番。

    可事关储君,宫人不肯回应,只是退缩,退到角落里。

    拿书不顺,仆从的异常举止,都在表明晏府在主人离京后,晏府有了巨大变化。

    钟旺见不得有女子在她面前害怕,在她面前退缩,走上前询问不得,她便敢于采取行动。挡住陶严的视线,钟旺抓住一位抖得不成样子的宫人手臂,挽起袖子,想看看是否有伤口。

    手臂白皙,哪怕从事服侍人的活,宫人的皮肤也少有粗糙。芊芊细手,青葱手指,让人一瞧只觉欢喜,也不让贵人心生厌烦。

    钟旺心里怒火起来,寻常的迫害只表露在皮肤,更高级的迫害体现在内里,她对那个贵人,莫名的没有好感,莫名觉得恶心,莫名地厌恶。

    到底是怎么样的贵人,居然敢在皇城脚下,敢在太子近臣的府里,伤害近臣的仆从。

    钟旺咬咬牙,低声骂道:“恶心,草菅人命,豺狼成性的贵人算什么贵人!”

    钟旺的性子尚未被官场调教好,身居大理寺,也是个勇往直前、只顾前不顾后的存在,她不用担心身后会有什么,因为有友人相扶,有大理寺所有同僚为靠山,性子养得格外真诚,格外良善。

    甚至在晏城的刻意捣乱下,沈溪炯炯的崇拜眼神下,殷寺正默默引导下,李员外郎倾情指导下,大理寺卿委屈含冤下,钟旺被养成长刀在手、天下我有的侠客性子,嫉恶如仇。

    哪怕在此刻,陶严也习惯性纵容她,想着钟旺若是惹祸,惹到殿下身上去,也有晏城可以顶着。

    “唉,希望几道能保下她。”陶严欲哭无泪,无奈拍额。

    宫人直面这长刀不敢拦她。侍卫未得殿下指令,见她没伤到殿下,也不曾出手,远远躲在角落,边跟随边注视她往后院走。

    陶严亦步亦趋在后面,以防钟旺误伤殿下,同时暗地里又期待有人能阻拦她,至少把刀放下。

    过正厅,走长廊,跨桥越溪,有枝条横插月洞门,投下花影数数。

    经冬风吹佛,惹来缕缕芬芳,陶严担忧的心,被院落难得一见的好景抚平,他的眸眼里,只眼前有别季节的花草。

    活泉源源,溪水流转不结冰,绕着庭院一曲又一弯。

    青绿一重叠一重,粉艳一簇挤一簇,美不胜收。

    常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其实也不全是勋贵家人际交往复杂,一户同一户,关系密密麻麻似蛛网。也有勋贵人家里园林规划错落有致,亭楼轩榭,绿林搭着白墙,弯曲不见底的游廊,构成移步换景,步步佳色不同的院落布局。

    让人一踏进,便瞧不见来路与去处,满目只是美景。

    陶严不得感叹,晏府这布局、这规划可真凝聚宫廷营造司的心血。他曾听晏城提起过喜欢园林,好江南,这晏府便栽种不少竹林,无数财力堆积成这座落在京城的江南园林。

    有人欣赏,有人赞同,也有人皱眉反对。

    钟旺对这等过度浪费钱财,只为堆成个园林美景的行为,表示唾弃。因着对贵人的不满,她甚至都在猜测,这座宅邸内的每一棵草木,每一盆异于时节开放的花草,每一处流动的溪水,是否都充斥了百姓的血肉?

    民脂民膏,铸造无限佳景。

    钟旺过激的反应,过偏的设想,让她忘了此处是晏府,是晏城的宅邸。

    她来势汹汹,裹着无畏的勇气,像敢于撞柱直谏的忠臣,让许多宫人一时呆愣,眼睛不眨,直直望向钟旺,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侧耳听她的一言一语。

    这些宫人服侍储君,少有见过直谏的言官,多见的都是朝会上插科打诨的官员。他们总是泪眼婆娑,问殿下要更多经费,或是让殿下再去劝劝户部尚书,批条款时能再快一点,别拖到要付钱时。

    宫人新奇不已,悄悄跟在其后,瞧瞧何事会发生。

    这些好奇的宫人,观其随意性子,便知是常侍奉在晏府,极少伴在君侧。

    静谧的庭院也因此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打破一池静水。

    暂得休息的谢知珩被这闹意惹得头疼剧烈,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被搅乱成浑水,一圈又一圈不断的涟漪,激荡起谢知珩压抑许久的杀意,与破坏欲。

    “嘣!”

    茶盏碎裂,声音刺耳,裂开的纹路改了颜色,在谢知珩眼白处肆意扩散,血丝密密麻麻,给瞳孔覆上一层红膜,诡异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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