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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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自入夏, 每每下值后都能见你在府上,不忙了吗?”

    晏城有些好奇,询问时, 谢知珩已侧枕他大处, 悠闲地抓洒花瓣嬉耍, 好不惬意。

    虽说惬意, 细瞧那双瞳眸,瞳孔溃散, 所有光亮都融入比夜色还要浓郁的乌黑中。望向何处, 深墨便从那处汇聚所有,吞食世间所存万物。

    高悬于天的烈日, 瘫伏草丛的尸骨,牵动不了任何波澜。

    待听及他话语, 谢知珩好似从虚无的深思中脱身出来,凤眸顷刻间聚了神,偏仰下颌,与晏城对视。

    冷漠不改的神色,遇之桃红艳色,胭脂点洒般露出笑意,谢知珩笑说:“朝中有三省宰相、六部尚书, 孤仅为太子, 不过从旁协助而已。”

    “?”晏城略有听不懂此话, 他不知谢知珩何来的戒意,对着他也来说这客套话。

    眸眼光华流转, 晏城抬起头,环视庭院左右,也不曾见有何人拜访, 或是暗地里有人监视。

    可晏府内,谢知珩已掌权有数年之久,帝王被架空许久,宗室具已臣服,不可能会有人捉谢知珩字眼里的错误。

    “哼…”

    低吟的浅笑声绕在耳畔,晏城还未偏头瞧去,只觉肩膀有人攀附,顺滑的发丝随之倾斜胸前,与谢知珩散开的宽袖,跌落掌心。

    气息微凉,洒在脖颈处,比之月色都清凉。晏城有些不适应,他偏侧过去,只迎来对方越加的贴近。

    “你好冷。”晏城低声说。

    “夏日已立,许是夜凉致使,也许是孤病愈后的残留。已无法改变了,郎君。”

    谢知珩搂抱晏城的脖颈,指腹抵在虚掩喉结的高领处。许是突来的袭击,晏城没做好准备,情绪的紧张使得他气息不稳,喉结处也不安分,滚动的幅度不大,一下又一下顶着指腹。

    “怎这般关心,孤忙与不忙?”

    谢知珩凑到耳侧问,他靠得过近,没给人反应的机会。晏城方才还在思索是否有人监视,下刻就被人抱住,龙涎香自室内逸散,搭着清冷月色,冷着晏城。

    晏城视线不敢移动半分,连谢知珩勾起他几缕发丝,织成三股辫,系帽绳般系在他颔颈处都不曾发觉。

    他静滞的时长不短,盯着睡谢的花朵许久,才恍然般想起什么,正视谢知珩。

    可方转头不久,晏城就发觉头皮微紧,似有谁揪着他发尾般。看向唯一一个处在他身边的人,晏城无奈,笑意蔓延眼尾:“无不无聊啊?”

    谢知珩没用发带绕紧,只捏着发尾,听晏城出声,额头轻敲他眉眼,温热的触感与细微的痛意,逼得他松开手,凌乱的三股辫顿时解开,散落,编入谢知珩发间。

    “你不言孤近日无事可做,一副闲散模样?”

    炽热气息因距离的过近而交缠,与交缠的发端一般,谢知珩眉眼雕入笑意般,散不去,与晏城嬉笑。

    触感温热,晏城都能闻到这身新换衣袍熏上不久的清香,龙涎香之外,那股清香嗅之微冷,侵入鼻尖凉凉,与月色毫无区别。

    他常用的香不多,除去沾染上的独属于帝王的安神,还有不知何处采摘来的芝兰,混着无人告知,晏城怎么也猜想不到的花椒。

    “不喜欢花椒吗?”谢知珩问。

    微凉的内腔因他人的侵入有了些温热,那点温热停驻过久,谢知珩紧握住一方衣角,揪得有些紧。

    牡丹的花汁尚未在指尖染透,艳红于那处衣角抓挠许久,留下凌乱又星点的痕迹,好似桃花乱落,变成诗句中的红雨。

    “别…别吻。”

    谢知珩蜷缩在晏城怀里,不敢动弹,眸眼颤动。过密的水雾晕开他眼睫,使得那处被墨笔勾勒,又抹在晏城里衣的高领上。

    无论是由谁点起,到最后,晏城总会看见谢知珩崩溃又脆弱的一面。他低伏着头颅,高贵如太子的尊位,都会被一次一次的作弄,抓不住救命稻草般,哭诉许久。

    “殿下……”

    晏城在他耳旁轻声唤,得不来回应。

    披落的衣袍虚掩他的失控,实在耐受不住,谢知珩会低声哀求,学着幼年那般,哀求阿耶,哀求阿娘。

    他很少去哭,多是示弱,去谋求更多利益。可他却被晏城次次搞得崩溃至极,江南的水雾凝聚在他眸眼,跌落晕开晏城浸红的眼尾。

    毫无收获,次次的示弱,次次的哀求,只有对方含笑、情趣的低喃。

    庭院内,花草中驻守的长明灯,烛火透过石壁,透过黄红的外壳,映照在晏城眸眼里。

    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是情艳常存的淮河。谢知珩咬着唇瓣,冷透的指节打碎了秦淮河里的灯盏糊影,

    “殿下,好喜欢哭啊。”晏城吻在谢知珩嘴角,轻笑说。

    谢知珩的嗓音裹着浓厚的嘶哑,与抑不住的哭腔,扯着晏城的衣领,回:“出去……”

    晏城少有听从上位者的时候,直属上司都半听半不听,左耳进右耳出。

    太子这等坐于高位的上司,他更不可能听从,掰开谢知珩紧握的手,裹着那颤动许久,又收不进的指尖。

    月色好不容易温凉了谢知珩的体肤,与冷白的外表般,融入高悬的冷月。

    可哪想半夜未过去,谢知珩便散了,被拖入秦淮的绝艳中,吻得唇齿都湿热不已。

    气息沉浊得厉害,熏香被迫融合其他,杂得实在有些难闻,谢知珩为此都有些想逃离。

    可方撑起身体,就被过浓的花椒惹得不适,花椒香常被用来辟邪,用于香料。可谢知珩却只觉,花椒仅有那结实累累的效用,作繁衍之用。

    “唔……”

    凤眸已拾不起什么,浓郁的黑墨也会被突来的一袭红雨惹得无措,谢知珩顿时不知该何如,慌乱着紧握晏城手腕。

    以手背堵住要逸出唇齿的哭声,挣扎早已沉入淮河的波光水滟里。

    晏城将人搂入怀里,侧脸贴在谢知珩耳廓,那处凉得惊人,他便启唇含住,使其稍微热些。

    “圣教,欢喜佛,你到底想通过这件事,得到什么?”声音很低,伴着气息送出,晏城的困惑与不解,直白展现在谢知珩眼前。

    谢知珩给不了回应,依赖在那方温热里,因倦累而陷入昏睡中。

    晏城也不在乎是否得到答案,他兴起时来的询问,不追求什么,也不喜这般早得来真相。

    剧透可不好,此方世界剧情早已混乱,但探究其根本,谢知珩定是要收拢权力。

    欢喜佛在南方爆发,许是中央与地方的一场争斗,晏城想,应是跟节度使制衡刺史一般,中央还会再派官员去地方。

    官员从何来,自然是从进士明经二科寻来。

    晏城吻去谢知珩眼尾的泪珠,说:“你到底会做什么,让此事在京城传播。竹林苑的小打小闹,得不来高官垂眸,得不来太子重视,会是谁来打开朝野?”

    可御史台瞧见了,晏城骤然想起前些日子,于谢知珩书桌瞧见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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