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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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晏城凑到陶严耳畔,愤怒地谴责朝野这等团结一致行为。

    陶严不以为意,摆摆手:“安啦安啦,几道你也非第一次面对。去年,三省的弹劾折子没用完,不也全落在你身上。六部,御史台,三省,你可是集齐他们所有人的弹劾,还不被重罚的人!”

    那一月,谢知珩桌案上弹劾专用的奏折,已堆得有他一人高,还不止一堆。

    那一月,晏城天天烧这些折子为乐。

    如此多的弹劾待遇,也就弹飞了晏城一月的俸禄,不大也不小。

    三省六部,御史台的弹劾额度用光,唯一受伤的只有晏城的俸禄。

    好在后面谢知珩多倍补偿,否则晏城都要写折子,弹天弹地。

    是此,当晏城捧着这张被陶严严令禁止不得有半分损伤的白纸时,映入眼眸的是数不清的字,一笔又一笔的红艳,活似血书。

    血书一出,可吓到闲散二人,齐齐凑到一块,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满篇幅红字的纸,看了一遍又一遍。

    本以为与尸首、竹林苑有些牵扯,不想却瞧见圣教的现场传播。

    “修心调性,佛以身饲虎,以身入修罗,以身诱修罗,才得人间太平…”

    “三密奉佛,以语密、身密、意密供奉圣天…观形鉴视,习以为常,不受欲念牵扰…”

    ……

    “啥呀!”

    晏城越看,眉头越是紧皱。他不曾入佛,也不曾信佛,自是对此不甚了解。

    他不了解,可陶严却了解甚多,家中烧香拜佛,满袖檀香。

    晏城兴奋带着期待看向陶严,不想陶严与他一般,眸眼挤成一线,眉头紧蹙,斜插入眸。

    “懂吗?”晏城问。

    陶严摇摇头,他年幼受佛经熏陶,又随家人岁岁磕拜神佛,却不曾见过此中言论。

    “以身诱修罗,以身饲虎,某只听过以身诱佛陀。”

    晏城群揽百科,无事时也喜翻阅百科词条,或许曾有刷到过。

    “供奉圣天,大圣天神……”

    大圣,晏城满脑子只有世人偶像,齐天大圣。

    可大圣是斗战胜佛,以战斗入佛,哪是纸上所言,以身诱修罗,才得太平。

    晏城严重怀疑,确切认可,大圣可能是一棍子敲死修罗,还差不多。

    “嗯…呃……”

    陶严似想起什么来,抬眸看向晏城,问:“昨日,你也从那几人怀里搜寻出东西来,除纸外,似有本书。”

    晏城挠挠耳后,在陶严不理解,困惑的眸眼中,又眨眼间愤怒里,他缓缓开口:“某好像丢家里去了。”

    “几道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小子,陶严气得连指他好几下。

    ***

    宫室内龙涎香燃得不太够,谢知珩撑着扶手,长睫垂落,掩盖凤眸里散不尽的疲倦。

    发尾沾了些许潮湿,水汽混在熏香内不散,又作可见的云雾缠绕,轻轻吹拂他跌落肩旁的碎发。

    先是星点的红痕,后经水晕开,似晚霞般缠着明黄的龙身。

    方下小朝会不久,诸宰相仍在政事堂商议国事,谢知珩也趁这点末的时刻,暂缓一会儿。

    午膳起,李公公轻敲内堂的门,听见竹帘内谢知珩轻声低喃,他才端着案几走进。

    只几碟精巧小食,虽瞧之不太丰盛,每一下的落筷,都怕将它们清空。如此简单的菜色,似与储君之贵不相称,且不说,今日烹煮的非新米,具是昨昔的陈米。

    “殿下,按你吩咐,御膳房只准备这些。”

    李公公搁下案几,取出一叠叠小食。宫人端起圆桌的糕点,换去玉润白瓷内茶水,温热的茶水入腹,让谢知珩勉强提了些神。

    用膳期间,李公公走至书桌前,先把红壳奏折整理,封箱保存,由宫人送至政事堂。

    见桌上红壳皆已处理完,李公公令人捧来数量不低的绿壳,同蓝壳一同堆放在书桌一角。

    出箱已有一晌的蓝壳,李公公本欲仍搁置桌面,可想今月多来弹劾某状元郎。怕某人瞧之伤心,他自作主张,抱起蓝壳具放入箱中。

    谢知珩偏眸见之,待李公公要收入最后一叠时,他出声制止:“那些,御史今日新奉上。”

    今日,新奉上?

    得他一点示,李公公立即明了。

    寻人常言,不可多取,也不可少拿,取中庸之道。

    对状元郎的罚俸前几日下了,那些豺狼般的御史应明了谢知珩此月的退步,与常来的台阶,他们不可能不顺坡而下,转而去攀屋取瓦。

    李公公不解:“哪位大人又惹着御史台?”

    谢知珩执筷轻笑,似玉又非玉,清润融入月盘的象牙箸,紧合时敲来的声,如凤凰低泣,昆山玉碎。

    香云遇龙散去,谢知珩手背抵着下颌。凤眸含笑,状若欢喜,可锋利的眉目却冷得不行,与壁挂的长剑一般。

    他抿唇,因笑勾开的唇角紧贴,又随开口而破散:“无需好奇,等会儿便可见到他。”

    果不其然,话语方落,就有宫人站在竹帘外询问,兵部侍郎求见。

    谢知珩听此,放下牙箸,搁在筷托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绵软的软枕搁着,倒显得舒坦。

    宫人只传唤,不为人请求。待内室的宫人听见,她转身走出,不留任何,哪怕走出门时,那位急迫的官员,哭求着满面泪涕,泗水横流。

    她一如屋内主人般,高贵得不可攀登,不可求饶。

    最得主人看重的李公公也不曾出去,只站在屋内,便听得门外哭求者的哀嚎,磕头的痛声不断,一声比一声重,似要将头磕破不成。

    李公公垂眸看向太子,谢知珩端着热汤,瓷勺浸在润玉般的汤水里,偶尔星点红丝,只起点缀作用。

    各类珍贵食材,以砂锅烹煮。文火不知用了多少时候,也不知多少人盯着,漂去浮沫,只得这一小碗清汤。

    谢知珩轻点汤面,汤汁抿入,润得他单薄又浅樱色的唇瓣灵灵。

    越是浅,便越映得德阳殿陛下的血痕越深,于黑夜中不甚明显,可青天白日之下,谁走过,皆能瞧见兵部侍郎祁阳伯此刻的狼狈。

    “困了。”

    只喝了半碗的汤,谢知珩搁在桌上,闭眸似要浅浅休息会。

    他今早精神便不佳,小朝会时,是竭力撑着自己,以浓茶吊着,才不至于当着重臣面前,陷入睡眠里。

    屋外声声哀嚎,祁阳伯不输他武将的身份,即使额头早被血液涂抹,泪水混着汗珠,融入血液里成了模糊视线的血雾,使他看不清眼前所有人。

    可迷离中,他仍能看清太子近臣那深蓝衣袍。袖口纹路已不清,可被扶起时的喜悦,填斥他胸口,鼓得满满,又胀。

    只是被搀扶进德阳殿时,李公公并未让他立即去拜见太子,而是搀他到耳室,太医令早已候在里面,起身为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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