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师娘: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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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目标。”中年男子下结论。

    子桑感觉对方不像在对她说话,更像自言自语。

    对方越靠越近,感知危险的本能让子桑下意识后退。

    不行,太奇怪了,得跑!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中年男子突然暴起,一把将什么东西套在她的脖子上。

    喉咙瞬间被勒紧,子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只来得及伸手扣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

    身子随拽动倒地,痛感蔓延全身,砸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中年男子像拖拽物品一样,将她拖离房间。

    子桑之前虽然有过被私生饭跟踪的经历,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急得浑身发热。

    对方想对她做什么,不会是想杀掉她吧?灵魂可以被杀掉吗?可恶!她忘记问银霜了!

    子桑试图站起来,却被中年男子大踏步的动作限制。

    后背与地面摩擦,皮肉火辣辣地疼。对方推开对面房门,眼前骤然变暗。

    子桑挣扎着想将绳索取下来无果,只能想办法站起来。她刚翻了个身手掌撑地,无意间瞥见房间里的情状,一时间忘记动弹。

    这是,什么地方?根本不是正常的房间!

    外墙的窗户紧闭,同样宽敞的房间里,架着一根粗壮的木梁,木梁下绳索吊着一串串,那是……人吗?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被吊着的人双脚离地半米,双手由绳索紧缚,等距挂在木梁上,低垂着脑袋看不出男女。

    如尸体,如风干的腊肉,吊在木梁下的人了无生息。

    什么玩意儿?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其中一员,子桑连滚带爬,试图将套在脖子上的绳圈扯松。然而中年男子似是老手,随手从一旁拿过另外一根绳索,将她扯到近前扣拢双手,三两下缠得死牢。

    眼看着就要落入虎口,情急之下子桑咬牙用脑袋朝对方撞过去。

    头骨剧烈相撞,发出闷重声响,子桑只觉得耳鸣、头晕眼花。

    中年男子表情不变,仿佛完全不受影响,几个动作将她吊上木梁。

    身体悬空,晕头晕脑的子桑感觉自己这会儿才是真正的灵魂出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跟其他“腊肉”一样,成为中年男子的战利品。

    完了!血亏!这下连她也给搭进去!

    手腕疼得厉害,子桑紧张地盯着中年男子,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只见对方转身从木架上取过一根类似铁棍的东西,拇指粗细,棍身漆黑。

    铁质“工具”刮拉过地面,发出刺耳又沉闷的声响。眼看着对方转身越靠越近,子桑心跳得极快,脑子里疯狂闪过——“你别过来啊!”

    每一步都像是踏响绝命的鼓,子桑恨不得自己会缩骨功,好从吊着手腕的绳子里挣脱,然后麻溜儿地跑远点。

    预想的“停在她面前”没有发生,男子经过她的面前,脚步未停,仍然朝前方走去,一边还嘴里碎碎念着什么,这样一副模样配合着铁棍一端刮过地面的声响,变态、恐怖。

    心跳由极快点点慢下,像死里逃生,又没完全逃生。子桑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伸头朝对方背影望过去。

    中年男子一直走到木梁尽头才停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男子一动不动。

    子桑等上一会儿,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开口跟对方交流时,中年男子动了。

    只见对方转身面对木梁下第一个挂着的人,毫无预兆地,扬起手中铁棍,朝对方脑袋用力砸下去。

    从灵魂里爆发出来的惨叫声凭空炸开,仿佛撕裂时空,激得子桑浑身一颤。她瞪大眼睛望着中年男子,罕见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铁棍一下又一下,敲击在被吊着的人脑袋、躯干上。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犹如牲畜发出,原始而绝望。

    仿佛被叫声惊醒,房间里其他被吊着的人纷纷抬起头,断断续续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

    铁棍重击身体、哀嚎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如一场残虐的生祭,兼有被献祭者的亡灵之音。

    子桑听到离她最近的人喃喃自语般念着“寻宝”、“回朝”等,也听到自己耳朵里幻觉般出现的尖叫。

    这是在做什么!!!

    子桑赶紧四下张望,寻找有没有能够助她逃跑的工具。她不想死在这里!!!然而无论怎么瞧怎么看,哪怕她荡出个三百六十度,也够不着任何东西。

    比“搭进去”更惨的是,搭得痛苦而绝望!

    似乎觉得第一个被敲的人声音无趣,中年男子移步至第二个人面前。

    同样的手法,更加凄厉的哀嚎。子桑恍惚她的天灵盖快要被掀开。

    挥砸铁棍的人神情迟钝,面无表情,被吊着的人喃喃自语,嘶声哀嚎。

    时间仿佛变得极为缓慢,又流动得异常之快,子桑觉得她快要麻了,脑子里不断循环铁棍砸在身上的画面。

    握在手中的铁棍、沉沉盯着她的中年男子,就在眼前。

    轮到她了吗?

    “别打,有话好好说。”她颤声相劝,死马当活马医。

    中年男子仿佛无知无觉被预设了命令的木偶,径直扬起手中铁棍。

    听不懂人话是吧?子桑一个打挺,抬腿踢在对方腰身。

    男子被踢得后退两步,子桑也因此荡得更高。

    来啊!反正别想着她会乖乖挨打!

    被绳子吊着的双腕下,身体不受控地旋转,子桑忍着身上挨棍子的痛楚,逮着一切机会朝中年男子踢过去。

    去死吧!死变态!同归于尽!

    混乱、挣扎、兵荒马乱。忽然,头顶猛地传来一阵闷音,子桑觉得她多半是被敲中脑袋了。

    视野变得模糊,耳朵里传来嗡鸣,呼吸声变得既清晰又遥远。

    中年男子似乎终于有了情绪,铁棍发狠般朝她身上敲下来。

    原来灵魂的痛感这么强烈,而且无法一昏了之。所以觉魂去了地狱,真就是无间炼狱了吧……

    子桑闭着眼迷迷糊糊想着,咬牙也终于承受不住,松开牙关哭喊出声。

    太疼了!救命!救命……

    哐啷,耳边隐约传来金属着地的声音。

    身上不再有铁棍雨点般密集敲下来,痛楚也随着火辣逐渐消褪。

    嗡鸣声点点远去,子桑发狠咽下一口气,颤抖着眼睑睁开眼睛。

    有些模糊的视野里,施虐者被一名年轻的男子缚住双手,三下五除二吊上木梁。

    虽然只看得到侧颜,然而年轻男子神情凌然、眉目俊朗,一双丹凤眼潋滟得令人心悸。

    是,纪怀光……

    子桑眼睛一热,嗓子里仿佛卡着一团被压得紧实的絮,呼吸滞涩,吞咽艰难。

    她头一回觉得眼前这人哪哪儿都在发光:深邃的眼睛在发光、高挺的鼻梁在发光,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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