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师娘: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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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地位不保,就这毫无危机感的样子,根本指望不上!

    他面向子桑,“师婶,流明长老同样擅长木系术法,不如由弟子代为引荐?”

    沙文瑞打好算盘。流明长老是他的师尊,迈入容颜常驻的金丹境时已年近花甲、两鬓斑白,子桑不可能看上。何况若子桑若见识了他师尊的木系术法决心求教,近水楼台的人就变成了他,到时候岂不是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故事,甚至“事故”?

    他这边已经开始构想两人同进同出的画面,子桑微笑道,“谢谢啦,银霜长老挺适合的,跟他学就好。”

    适合、适合、适合……沙文瑞脑子里反复盘旋着这个词。

    这么快就确定“适合”了吗?要不要多试几个?其实他也挺“适合”的。

    子桑收敛起几分笑意,重新望向陈敏儿,“安心,我不会将这些话当真。”

    “道侣离世,愿意无欲无求了此余生是情分;遇见心动的人,大胆追求也没碍着谁。从来不见造谣生事的人在爹娘离世以后,重新钻回娘肚子里去呆着,怎么没了道侣的女修,就一辈子不能结交男子?我同银霜长老以后会不会‘关系匪浅’不好说,至少现在挺清白的。”子桑挑眸环视一周,“所以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哪里管得着人家脑袋里装的鲜花还是牛屎?我没当真,你们听见了也不许当真!知不知道?”

    世人就是奇怪,总要为了特定群体的利益虚设规则、空造枷锁。从前被污蔑那会儿她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厌弃、不敢见人,觉得错在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如今她早已不吃这套。

    与银霜长老是坦荡之交,没什么好怵的。

    只不过她虽然不在意这些,原身的弟子们却未必能逃脱围绕着她产生的流言漩涡。

    须“莫要放在心上”的人,是眼前这些弟子。

    一番话落音,周遭一片寂静。

    陈敏儿简直想站起来鼓掌。

    那句“鲜花还是牛屎”虽然味道浓郁,但简直说到她心坎上。

    对!就是这么回事!她把别人的话当个事,就真成了事。同牛屎计较,浪费!

    沙文瑞一边是狂喜与庆幸,一边是担心与忧虑。庆幸子桑和银霜长老这会儿还“清白”,他尚有机会;忧虑听子桑话里的意思,以后会“不清白”?到时候哪里还有他什么事。

    纪怀光在子桑说出最后一句话,目光扫过来之前垂下眼眸。

    过去大半月,白日里相处看不出子桑和银霜长老之间有何旖旎,“大胆追求心动之人”,也许指的本就不是银霜长老。

    从前种种直白的倾诉与生涩的试探浮上脑海,他重新抬起眼眸,没想到子桑正朝他看过来。

    仿佛终于逮住机会,她朝他眨眨眼,拉长音调问,“纪怀光,你听明白了没有?”

    刚才她一个个地眼神“叮嘱”,就是担心几位弟子因为她的传言心态受影响。偏偏纪怀光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与她错开视线。

    既然当场“逮住”,还是得强调一下。

    言外之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青涛长老都与世长辞了,她要换道侣又或者喝个酒什么的,少管!不care!

    眼神是略带嚣张的意有所指,纪怀光凝视她的目光片刻,垂眸道,“弟子不会当真。”

    他亲眼所见,从来没将流言当真,亦大约明白她的意思。

    她能不介意,很好……

    “分赃”完毕,也打完心理预防针,子桑没再留几人。

    脑子里还记挂着情景重演这回事,她的视线有意无意落在纪怀光身上。

    再难还是得办。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将松语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万一有什么风水、八卦的格局因素在里面,说不好的事。

    沙文瑞还想留下来多跟子桑说上几句话,然而纪怀光的存在就像一根横亘在他身前的巨刺,让原本想谈的“饮酒”话题也憋在喉咙里。

    做师娘的没赶自家弟子走,他这做师侄的更没道理指手画脚。等上一会儿始终没等到留下来的机会,沙文瑞瞪纪怀光一眼,准备来一招以退为进:先撤退,待纪怀光同样离开,他再来寻子桑。

    松语阁只余子桑与纪怀光二人,她不再瞧他,转身去摘丁香树下的风铃。

    银霜长老的东西先留着。

    虽然大多数时候敛着眼眸,纪怀光却始终能感受到某人追逐的视线。

    他望向踮脚去摘风铃的紫色身影。纤细如风,却又坚定执着。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突然开始认识她一般?师尊力排众议与她结为道侣,是否因为看到了全貌?

    仰着头的女子指尖够上树枝颇为费劲,纪怀光上前数步伸出手臂,轻松将风铃解下,递给子桑。

    墨绿色身影短暂笼罩视野后,修长的五指托着铜色风铃,就在眼前。

    子桑抬眸,与目光沉静的丹凤眼不期而遇。

    他没走,在等她?

    为什么?

    意识到这点,子桑心中一动,微眯起双眼唤他,“纪怀光?”

    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打着转、悠着旋,轻飘飘落进耳朵里,惹得满身酥麻。

    纪怀光头一回听她唤他的全名唤得如此百转千回,不禁抿直了双唇。

    心中像是有万千羽毛同时拂过,或轻、或重。那句“弟子在”原本呼之欲出,然而错过了及时接应的时机,遂化为了持续的沉默。

    此刻他只是静静注视她,便已几乎耗去全部心神。

    见纪怀光又对她“冷冰冰爱答不理”,子桑无所谓地挑了下眉。

    缘是想多了。

    男主角的行为举止果然不能用常理解释,有官配的就是不一样。她已经“一而再”地误会,接下来不会“再而三”地揣测。

    子桑释然,伸手拈过纪怀光手中风铃,侧眸瞧他,“明日清晨早些过来,穿上回找你要蜜饯吃那天穿的衣服,芥子袋里放同样的东西。总之一切都跟那天一模一样,清楚吗?”

    宜早不宜迟,要试早些试。再晚些,或许会遗漏细节。她不等了。

    纪怀光抿直的双唇微动,沉默小会儿后点头应下。

    子桑将风铃收进芥子锦囊,顺便补上一句,“不好奇为什么让你这样做吗?”

    她突然间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纪怀光这会儿不问缘由,也不知道明天能配合到什么程度?

    对上她神秘的视线,纪怀光刻意压下去的各种猜测如海浪般重新翻涌。

    那天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她第一次由口头传达心意转为身体力行地行动。

    刻意强调“与那天一模一样”,同方才提到过的“大胆追求”是否有联系?她又准备做什么?

    纪怀光垂眸注视她,终于开口,语调难得地透出几许温柔,“为什么?”他轻声问。

    真问啊?那她可不会真答。

    “师娘的吩咐,你听着就是了。记得明天无论我说什么,都一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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