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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王与小丑》 35-40(第11/15页)
喝醉暴露了小黑的事。
和商乐表白了。
甚至……接吻了。
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重要的事。
该死。
只记得自己做了一整夜混乱的梦,梦见商乐和傅兴言在一起,梦见她和傅兴言说自己怀孕了,梦见他们的订婚礼上商乐被戳穿谎言孤零零站在摆满鲜花的长桌一侧,梦见她坐在轮椅上,满脸幸福地笑着伸出手,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傅兴言帮她戴上戒指……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简直一派胡言。
醒来第一件事他就从别墅跑了。
落荒而逃。
不知道怎么和商乐解释,也不确定商乐愿不愿意听他的解释,是他先表白,然后强吻了商乐吗,虽然他小心的藏着自己的感情,但是喝醉后的他估计藏不住。
毕竟连小黑的事都没藏住。
商乐发现他不在,没给他打电话,直接就把电话打给段野了。
是生气了吗。
说他们是男女朋友更像是气话,谁想要一个喝醉酒才敢表白,酒醒了就立刻跑路的,脑子有病的男朋友。
小黑的事,会吓到她吧。
“喂。”段野伸手过来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别胡思乱想了,真要说的话我觉得商乐强吻你还差不多,喝醉了酒的人基本都会和平时有反差,你喝醉了估计挺乖的,和你平时在商乐面前装的差不多。”
换来聂川一个沉默的眼刀。
段野笑了笑:“你怎么决定,我听你的,毕竟是你自己的事。”
聂川沉默了一会儿:“……告诉她吧。”
“全部吗?”段野点点头。
“小黑的事。”聂川顿了顿,补充道,“勤工俭学的事我想想再说。”
小黑的事瞒着商乐还情有可原,装清贫大学生就是纯说谎了。
从一开始接近商乐到现在,什么都没按照计划的发展。
段野打电话和商乐约了个两天后见面谈谈,两天也算是给聂川缓一缓的时间,毕竟小黑的事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聂川倒是在做心理治疗的时候跟他说过,小黑的事他告诉过自己的父母,但是他父母根本就不信,也不在意。
想到聂川的父母,段野翻了个没形象的白眼。
到约好见面的那天为止,商乐期间都没有联系过聂川。
主要是心虚。
特别是那天早上睡醒去客房找聂川,发现人已经跑了的时候。
她立刻就打电话给段野,确认聂川去找他就安心了,还好她还知道聂川有这么个朋友,不然人不见了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A大堵人。
段野联系她约时间聊聊,那就是聂川同意了。
没被她的卑鄙气到就好。
见面的地点是段野定的,一个很高级也很安静的咖啡馆,段野说他有时候和人约咨询的时候会选这里,氛围让人安心。
“您好。”咖啡馆的服务员温声细语,脚步声都是轻的,带着商乐往最里面的角落处走,悠扬和缓的音乐声静静地在四周流淌着,光线不昏暗也不太亮,正正合适。
商乐有种舒服得想睡觉的感觉。
不过看到位子上坐着的聂川的时候就马上清醒了。
“我走了。”聂川站了起来。
商乐刚坐下,不由得跟着他站起来:“为什么?”
“我……”聂川顿了一下,“我在这里你们不好聊。”
“那也不用走啊。”商乐说。
“不走。”聂川笑了笑,指了指另一边比较远的一个位置,“我在那边。”
“哦。”商乐这才坐下了。
“我挺喜欢在咖啡店做咨询的,没有工作室那么正式,不过也分人,有的人在这里觉得放松不了下来。”段野说。
“做心理咨询的人一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商乐有些好奇。
“都有,不过我自己的话只是做一些简单的心理排解和疏导,算不上正式的心理咨询师,学心理学更多是兴趣使然。”
“嗯。”商乐点了点头,没忍住往聂川的方向看了看,被隔断的书架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段野不禁有些好笑,轻轻敲了敲桌子:“你想知道小黑的事对吗?”
商乐立刻被拉回了全部的注意力:“聂川之前看的那本超心理学的书,是因为小黑是什么……灵异生物吗?”
段野没忍住笑起来:“不是,那本书纯粹是因为我找了看的,他估计也就是随便看看,小黑不是什么灵异现象。”
“我猜也是。”商乐也笑了笑。
服务员端咖啡过来,段野把卡布奇诺拉到自己面前,把自己面前的手冲黑咖换到商乐面前:“聂川说你不喝加奶的。”
“嗯,会腻。”商乐说。
段野自嘲地笑了笑:“我们暴发户最不喜欢吃苦了。”
“我大哥和小哥哥也不喜欢喝黑咖啡,我以前也不喜欢,后来在公司……在前公司喝习惯了。”
“聂川挺了解你的口味的。”段野喝了口咖啡,“虽然这种话说出来就很让人无语,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这么些年,你是第一个让聂川萌生出‘主动性’、脱离惯性的人。”
商乐没说话。
段野接着说:“他是不是跟你说过,小黑只有你在的时候才接近他。”
“是。”商乐点点头,“他喝醉那晚,咳,还让我抱小黑了。”
“你配合他了?”段野笑着说,“我还没见过他喝醉了酒是什么样呢,大概是把平时不会表现的那一面都露出来了,至于小黑嘛……”
段野沉吟了一下:“我觉得它是聂川压抑形成的另一个‘自我’。”
“什么意思?另一个人格?”商乐心都提了起来。
“不是,没那么严重。”段野赶快说,“聂川应该没和你说过他的父母,他的家庭环境,怎么说呢,他父母都是过度理性的人,理性到几乎完全抛弃人类情感的那种。”
“从聂川小的时候,他父母就用对待一个成年人的方式来对待他,比如,不允许哭闹,任何时候都必须清晰的说明白自己的诉求,自己上下学,自己处理好自己学校一切的事,包括开家长会,因为学习是他的事。”
商乐静静的听段野说。
聂川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去医院打疫苗,生病去医院看病父母也从来不陪同,他不被允许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表达感情,他的父母要求他时时冷静,处处像他们一样,父母怎么做,他就也必须怎么做。
小学低年级时,聂川的大伯母因病去世,他父母接到电话半夜出去,早上回来时把他叫醒,他还在懵,没彻底醒过来,父亲蹲下来语气冷静地告诉他:“聂川,你大伯母死了,打电话给你们老师请假,今天你不去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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