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与小丑: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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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一直躺着没动,现在好点了吗?”

    “一点都不好。”商乐木着脸,“我想吃止疼药。”

    “没有。”聂川说。

    医生要不是看你哭成那样根本不会给你开止疼药,这伤都没到三级。

    他看了看他走之前放在桌子边的水,一点都没喝,商乐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杯子,说:“我口渴了。”

    聂川把水杯递给她。

    商乐抱着自己那条好腿在沙发上挪了挪:“我要喝40度的,刚才我想去烧来着,但是我起不来。”

    “我去烧。”聂川认命的说。

    之后他被商乐支使得团团转,给她烧水,想吃点零食,还要看书,指挥着他用冰块给她制做一个冰袋敷脚,结果依旧不敢把冰袋往自己脚上贴,担心得也十分合理:“万一我的脚现在疼到麻木,冰袋放上去,会不会被冻伤?冻伤了我都感觉不出来。”

    聂川哪知道。

    他又不是真的护工。

    但他还是庆幸自己回来了。

    从按门铃没人来开门,到自己输密码进屋,看到商乐侧身躺在沙发上哭得特别难受的时候,他就在庆幸了。

    还好回来了。

    其实进了屋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才配得上“护工”这个身份,好在商乐一点都不客气,工资没谈好就已经把他当正式工使唤了。

    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支使,却不讨厌这种感觉。

    门铃再次响起来。

    “谁又来了?”商乐问。

    聂川看着她。

    商乐反应过来:“哦是我叫的餐,快,开个门。”

    商乐叫的不是外卖,叫了家酒店的送餐,酒店经理带着人进来后一通摆放,把餐桌布置好就走了。

    聂川过去看了看,商乐居然记得自己是个伤患,点的都是清淡有营养的菜。

    “你吃吧。”商乐一只脚架在垫子上,另一脚曲着,下巴搭在膝盖上,慢吞吞的翻一本她让聂川去书房帮她拿下来的摄影集,“我脚疼吃不下。”

    “那你还叫餐?”聂川问。

    “我叫的时候脚还不疼。”商乐翻了一页,“现在疼饱了。”

    晚上烧烤她其实也没怎么吃,叶梨妈妈腌的肉很香,但是一帮子人太能抢了,她每次想吃的时候往烤架上一看已经没了,等下一轮依旧是一样风卷残云的结果。

    聂川走到沙发边,商乐神情蔫蔫的。

    “你是不是发烧了?”他走过去问。

    “嗯?”商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摸出什么来,“不知道,我就感觉没什么精神,应该就是疼得没力气了。”

    “我……”聂川抬起手犹豫了一下。

    还没动,商乐已经把他的手拉了过去,在自己额头上贴了一下:“你感受一下,烫吗?”

    他的掌心贴上商乐的额头,手指也拢了上去,感受了一下:“不烫。”

    “那应该没事,我就是疼的。”商乐放开他的手,“你去吃东西吧,不想吃的放在冰箱里,明天当早餐,我记得我叫了瘦肉粥,晚上你都没怎么吃烧烤吧。”

    “你怎么知道?”聂川问。

    “我看着你呢。”商乐没好气的说,“你气性好大啊,我都生气气完了你也不理我,居然还要我先跟你讲话。”

    要是她和商少元吵架,最先忍不住来求和的一定是她哥。

    当然了她生气时间也很有限,商少元要是不早点来求和,他们就算是自动和好了。

    聂川没再说什么,自己过去餐厅吃东西去了。

    商乐想看一眼,奈何沙发的位置看不过去,只好放弃,继续翻摄影集看。

    脚疼得一阵一阵的,比一直疼还糟糕。

    看书都看不进去,唯一能分散点注意力的就是摄影集,看照片总比看字轻松多了。

    心不在焉地没翻几页,聂川从餐厅出来了。

    “吃完啦?”商乐说,“那你扶我上楼,我想洗漱睡觉了。”

    “睡得着吗?”聂川问。

    “睡不着,你把我敲晕吧。”商乐绝望的说,“我都想把腿锯了。”

    聂川把她扶了起来,商乐撑着他的手走了几步,走到楼梯口,不走了,聂川也没动,以为她要做一下心理建设再爬楼梯。

    “你没干过护工这个兼职吧?”商乐问。

    聂川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商乐张开手:“背我上去啊,我跳不动,之前能跳是因为止疼药的强大功效。”

    “哦。”聂川反应过来。

    把商乐背上楼,扶着她去洗漱,又把她送回床上,下楼去拿了垫子上来把她的脚垫高,趁着下楼的间隙聂川上网查了一下,好多人分享扭了脚的经验,说晚上一定得戴着护具,于是把丢在沙发上的护具也一起拿了。

    折腾了一通,已经凌晨了。

    聂川下楼去烧水,放在床边让商乐晚上喝。

    商乐一点睡意都没有,靠在床头盯着自己被包起来的脚愣神,聂川端着保温杯进来,放下水就要出去,被她喊住了。

    “我睡不着,聊聊天呗。”

    “聊什么。”聂川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商乐服气了:“你坐那么远怎么聊?”

    聂川只好走过来,拿了张椅子拉过来坐在她床边,还是那句话:“聊什么?”

    商乐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没照顾过生病的人。”

    “嗯。”聂川点了下头。

    “那总有生病的时候被照顾过吧。”商乐说。

    “我生病不需要人照顾。”聂川说,“在医院,该吃药吃药,该检查检查,多一个人在旁边也是一样,没区别。”

    “那多无聊,多一个人可以说话解闷啊。”商乐挪了挪位置,伸手去拉了一下垫子,聂川看到了,站起来帮她把垫子叠好找合适的角度,商乐靠回床头上看着他,“你生病你爸妈也不陪着你吗?”

    “不陪。”聂川背对着她弄垫子,“他们生病我也没陪过。”

    “为什么呀?”商乐问。

    聂川回头看了她一眼,商乐也看着他。

    一般人不会问到这种程度,他说了那句话之后问话就该停止了。

    但商乐不是一般人。

    她不会在“适可而止”的时候察觉到该有的界限,要是身份对换,她也不介意别人这样“冒犯”的问她话,因为她愿意就答,不愿意回答就不会回答,也默认对方可以用相同的态度对待她。

    不纠结,不拧巴,很干脆。

    但是放在关系还没到、互相不够了解的时候,她这种总是超过界限的相处态度会让人很不喜欢,甚至会误会她的用心。

    商乐大概自己能感受到,所以聂川没说话,她很快反应了过来:“你不想说就算了。”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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