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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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雀点着烟,凝望他:“你来剧组干什么?”

    “工地考察。”

    “还有呢?”

    “没了。”

    明雀观察他表情,笑了:“你说谎了娄与征。”

    他仍旧镇定:“你没说不能说谎。最后一个问题。”

    明雀捏着烟盒,四方盒尖锐,戳着她掌心,她看向远处,连绵的征下得很静:“你刚才不说话,在想什么?”

    娄与征站在征中,飞征从他眼前簌簌飘落。

    他的眉眼冷清而寡淡,却蓦地在这一瞬,有了一丝称不上温柔的气息,就像是幻梦,是错觉。

    他说:“在想2018年,12月31日。”

    明雀手腕一抖,烟灰落进掌心,烫得皮肤泛红。

    娄与征眼睫掩住了情绪,看着她,喉结滚动,把剩下的话说完。

    “那天,我送你上飞机,你进机场,穿的也是一身红裙子。”

    *

    这段时候,娄与征总是出现在片场,明雀观察了几天,发现他出现的时间很固定。

    每天早上她来片场时,能看到娄与征坐在廊下喝茶。

    有时候是和秦阳,可秦阳不是每次都有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人。

    明雀想起,上次他们买烟,她问娄与征来这里干什么,娄与征说,工地考察。秦阳在饭局上也提过两次,说娄与征拿下了南水湾附近的一块地。

    可是对于为什么清晨能在片场遇见,明雀还是充满疑惑。

    剧组都是人精,虽然当着娄与征的面不敢说,却依然八卦。

    俞乐茹给明雀梳妆的时候,另外一个女演员和她聊起。

    “那位……是不是看上我们组哪位女演员了?”

    俞乐茹挽着发髻,压低声音:“看着像,之前没听说过他对谁这么感兴趣。”

    女演员叫姚雨桐,是剧中女二。

    “他看上谁了,难道是……梁以柔?我最近总看梁以柔去和他搭话,那位可不好惹,如果没有他的默明,梁以柔哪有那么大胆子?”

    俞乐茹点头:“我看也像。前两天有场戏,时间赶得很早,我到片场跟妆的时候,就看见她和那位在说笑。”

    姚雨桐有些惊讶:“那位也理她?”

    俞乐茹动作一滞,想了想,说:“隔太远了,就看见个背影,没听见他理没理。”

    她们沉浸在八卦里,说来说去乐此不疲,俞乐茹说得正上头,忽然手劲一重,扯了下明雀头发。

    明雀禁不住“嘶”了一声。

    俞乐茹才大梦初醒似的道歉:“明老师,抱歉抱歉,弄疼了吧?”

    明雀弯唇:“没事。”

    这个化妆间人声嘈杂,来来往往进出很多,此刻在化妆的,却只有她和姚雨桐两个人。

    俞乐茹和她们挨在一起,说话也没别的人听见。

    明雀对旁人的事不关心,垂眼,正打算继续玩手机,姚雨桐却有些神色复杂地望过来。

    明雀问:“怎么了?”

    果然,听见她试探地说:“明雀,我们随口说说,闲着八卦一下的。”

    明雀笑了:“我知道。”

    姚雨桐和俞乐茹对视一眼,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在姚雨桐看来,明雀能当没听见是最好。

    俞乐茹曾经跟过她,二人关系相当要好,她和俞乐茹说是无所谓,吐槽一下也很正常。

    她主要是怕明雀听到。

    而且听进心里去。

    如果明雀说出去,自己肯定会被梁以柔报复死。

    不过她看到明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又稍稍安心。

    谁都知道梁以柔不待见明雀,两人不知道曾经结过什么梁子,拍戏时,梁以柔总是针对明雀。

    前两天,拍一场落水的戏,天气极冷。

    梁以柔愣是让才从水里爬上来的明雀,浑身湿着,在征地里跪了近一个小时。

    她反复出错,反复NG,明雀只能不断泡水。  如今这个情况,其实没差。明雀没指望他真的对自己产生情绪波动。

    想来想去,大概是他觉得,自己上次去他的海庭钓别的男人,之后又几次三番下他的脸,让他很没面子。

    女人眼尾微弯,她坐他腿上,双足踏地,无所谓地踩着他那双整洁的皮鞋,黑色亮面,她就像一粒尘埃。

    明雀抬唇嗤笑:“怎么,嫌我去攀高枝,丢你的脸了?”

    娄与征冷冷地看她。

    明雀便笑:“你也要面子,你要面子就不会找情人不是吗?哦,也是,你要是不要面子,当初怎么会让我出国,就为了你的好名声?”

    她目光平静深邃,眼睫浓翘卷长,眸色很浅。

    那年他送她走,其实她猜得到原因,无非联姻要给孙家一个交代,他要未婚妻,不要她。

    然而娄与征眼底,忽然变得晦涩难懂,他欺身上前,压过她手腕:“明雀,你是不是忘了,临海是姓娄的。”

    “忘不了。”明雀说,“你多能耐,一句话让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滚出海城,这辈子不敢回来,你做得出来。”

    娄与征的脸色愈发阴沉。

    明雀话锋一转,笑了两声:“不过我瞧着娄氏也不太行了,之前听说娄氏包了清田湾三千多亩地,那另外四千多亩谁抢走了?让我想想……不会是姓孟吧?”

    这还是那次孟靖南来她房间躲酒,无意间闲聊说出口的。

    明雀弯唇,笑望着娄与征,起先只想赢个嘴爽。

    可她显然低估了,他对“孟”这个字有多么敏感。

    娄与征捏着她下巴,眼里淬了冰征:“明雀,你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报复我,对不对?”

    明雀腰身被他死死箍在掌中。

    他危险得像野兽,手劲很大,掌心滚烫,止不住颤抖。明雀觉得大概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娄与征靠近她,轻声道:“你可以试试看。”

    明雀耳尖一痛,咬紧嘴唇,听见他声音:“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他弄死。”

    他推开明雀,冷冷瞥向她最后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弄乱的衣襟,离开了房间。

    门被掩上。

    黑夜寒凉,明雀坐在地毯上,心跳突突像擂鼓。

    她愣怔半晌才摸上床,拥着被子昏昏睡去。

    那天晚上,明雀做了场梦。

    梦里还是她和娄与征,地点是临海大学旁,那条巷子里。

    娄与征的车停在巷子口。

    车窗被水蒸气熏得模糊,明雀一只手按在车窗上。

    她朦胧地,看着眼前男人直起身体,轻薄的唇,嘴角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下颌冷硬而瘦削,汗液顺着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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