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插翅难飞: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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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回神,立即附和他这句话。

    声音在天地间传播,知道霍骁还活着的人,变得越来越多,知道霍骁是因为神明庇护而活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看着霍骁,巫睢不得不跪下去,他的手直接握成了拳,指甲更是深深的陷进肉里。

    他的命怎么就这么大呢!

    “巫睢,”霍骁示意其他人平身,唯独没让巫睢起来,转而往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觉得朕的证据,够有力度吗?”

    巫睢咬着牙开口:“有。”

    “那好,朕问你。”霍骁目光转向身后坍塌的堤段,语气陡然加重:“这堤坝是七日前朕亲自监工加固的,楠木选的更是百年成材的硬木,糯米灰浆也是按军需配比调制,每一步朕都亲自查验,绝无半分差池。如今刚过七日就塌,你倒说说,这到底是神罚,还是人祸呢?”

    巫睢垂着头,并未直面回答,而是曲折道:“臣今日观星时却见星象异动,昭示大乾将有一难。而这几日堤坝接连坍塌,陛下您又臣便以为此星象在向臣预示,是神明不满轻祭祀之风,正在降罚。但如今看来,那星象昭示的人祸,是臣解错了星象,臣自请仗三十,赎渎职之过。”

    东方景明看了一眼巫睢,他倒是会说话,直接把自己从这场人祸当中给摘了出去,甚至还开始用上苦肉计了。

    东方景明真的很烦和这样的人对线,对方总是有办法为自己开脱。

    他烦,霍骁又何尝不烦呢,简直像条泥鳅一样难抓,明知此事和他有关,都无法直接定死他罪。

    但至少渎职是真,可以小惩大诫。

    霍骁看了拾玖一眼:“巫少司既知自己有错,那便按他自己说的做,仗三十。”

    拾玖照做,当仗板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巫睢的身上时,他一声没吭。

    这次是他大意了,竟没算到霍骁命硬至此,更没料到东方景明会反过来借“神”的名义造势。

    不,后者他应该料到的,上次高士成的事不就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吗。

    到底还是他还是他因为太后那边毫无进展,而心下着急漏算了一步。

    杖板落在背上,钝痛顺着脊梁骨往上窜,他撑着内劲忍耐。

    母亲说过的,就算做错了事挨打,背脊也绝对不能弯。

    所以他不能露出任何示弱的表情,更不能痛苦的喊出声。

    三十杖毕,拾玖收了杖板,巫睢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因失血和剧痛,膝盖一软险些又跌跪回去,但他最终还是撑住了。

    他垂着头,眼睫遮住眼底的阴鸷——今日之辱,他必加倍讨还。

    “既然巫少司说星象异动昭示人祸,”霍骁的声音淡淡的,目光也淡淡的,他扫过坍塌的堤段,“那这堤坝坍塌的缘由,必须得一查到底。拾玖,凌七。”

    拾玖、凌七立刻上前躬身:“属下在在!”

    “你二人带两队人,分头行动。一队去勘察塌堤处的木料与灰浆,重点查楠木梁柱是否被动过手脚、糯米灰浆的配比是否掺假。一队去挨个审问参与此处堤坝修建的人员。若是查出有人故意破坏,无论涉及谁,都如实上报!”霍骁的语气不容置疑,眼底的锐利让两人一凛,连忙应下:“遵旨!”

    伴随着两人的离开,东方景明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他看向周围的民夫。

    “诸位乡亲,陛下平安归来,是天大的喜事!眼下堤坝虽塌了一段,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定能尽快修好。朝廷会加发粮饷,也会多调御寒的衣服,还请大家再辛苦几日!”

    民夫们本就因霍骁活着而士气大振,又听东方景明承诺加饷,纷纷应和。

    “愿为陛下效力!”

    “修堤要紧,咱们现在就干!”

    听着这一片拥护声,巫睢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扶巫少司下去养伤吧,”霍骁看也没看巫睢,语气平淡却带着疏离,“这段时间巫少司好好休息就行,如今东方爱卿带了二千轻骑,人手足够了。”

    巫睢能说不吗?

    他不能。

    只能任由下属将他扶回营帐。

    至此这件事终于算是有了一个短暂的平息,东方景明的精神完全放松下来,而那股压抑在胸腔当中闷意一下就涌了上来,冲的他喉间一阵发痒,直接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霍骁神色一紧,他顾不得人多,赶快扶住东方景明,抬手一摸他的额头,简直烫的厉害。

    无视周围投过了的惊讶目光,霍骁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何有全,去叫刘弋。”

    “是。”

    何有全拎着自己打捋的拂尘,忙去找人。

    东方景明仍惦记着霍骁左臂上的伤:“当我下来,你胳膊上还有伤,我自己能走,而且这么人看着呢。”

    “不放。”霍骁将人抱的更紧了些:“随他们看去。”

    东方景明没法见人了,只能将脸埋进霍骁的胸膛,一声不吭。

    进入营帐没多会儿,刘弋就被薅来了,他小心翼翼的给东方景明把脉,长吁一口气。

    “回陛下,东方侍中的身体无大碍,只是连日奔波,又淋了雨,这才起了高热,喝几服药,仔细调养几日就没事了。”

    东方景明看了霍骁一眼,小声嘀咕:“我就说了没事,你还不信。”

    “病了就是病了。”霍骁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许嘴硬。”

    东方景明瞪他:“与其担忧我,不如看下你自己的伤口,又冒血了。”

    闻言,刘弋和何有全一惊,何有全赶快道:“陛下,让刘弋也给你看看吧。”

    “看吧。”

    霍骁将上半身的衣服褪了下去,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划痕,其中最可怕的还是左臂上的口子,皮肉翻飞。

    东方景明当即就急了:“刚才还说我嘴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嘴硬!”

    刘弋像驴一样,看完这个,看那个,马不停蹄的给霍骁处理伤口,同时忍不住心想——伤成这样,还能一声不吭的把人抱回来,他们陛下也确实是个狠人。

    给伤口清创的时候,霍骁虽然没说话,但依旧满头大汗,忍了一会他对东方景明道:“过来些。”

    “什么?”

    东方景明下意识凑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大声了什么,他的唇就被人咬住了。

    “”

    感情是把他当止疼药了。

    何有全一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甚至有的时候一晚上叫能四五次水,所以他见怪不怪的将头扭了过去。

    而刘弋作为霍骁心腹的御医,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再加上之前霍骁问过他——男子行房应注意哪些事,并让他详细讲解以后,他更加见怪不怪了,十分淡定的给他处理伤口。

    至于霍骁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思绪去想别的事了。

    所以现场尴尬的人只有东方景明一人,但推开又怕霍骁难挨,他便只能像热锅上蚂蚁,一边被人啃嘴,一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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