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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顾影后她是个老婆脑》 40-45(第8/15页)
这些年也有不少人喜欢我”这种话。
一点点的暗示,顾泠舟应该不在意,而且语气轻快充满调侃,更像是在打趣上次的事,给大公主起的新外号。
毕竟她总不能说,“我前女友挺多,你问得是哪一个。”
俞微含糊应了。
“难怪,”顾泠舟说话的腔调听着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她吐出口气,说,“那应该的。”
“什么?”
“本来约好了今天出去玩,结果没去成,是知道你不舒服,特意问候的吧?”顾泠舟又强调了句,“应该的。”
“哪有约啊?”俞微这才确定,她说的前女友真是韩莹,“谁工作了还能天天跑出去玩啊?”
这话说得,像是只要不工作,就会和人家跑出去玩似的。
顾泠舟继碾碎了花瓣之后,手里的纸巾也很快遭殃,全然忘记了,昨晚是谁,觉得人家不过一个前任,连自己的对手都称不上。
觉得人家不过是个给自己当错题集、给自己种树的前车之鉴。
她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呵”
“这不是昨天看你们玩得挺开心,像是没尽兴。”
“诶。”顾泠舟侧过身,往俞微身旁靠了靠,“你们昨天在哪儿玩的?”
怎么越问还越详细了?
俞微暂时还没能坦然面对自己说谎,想让顾泠舟吃醋的事实。
她现在说到韩莹,更多的是羞耻和羞愧,或者说,她根本不想谈及昨天的事。
再说,这话,顾泠舟昨晚不就问过了吗?
俞微偏过头看着她:“你不困吗?都快十二点了,你明天还要早起。”
顾泠舟:“”
她复又仰躺下来,支着一条腿,像是斜磕在花瓶沿的一截花枝。
俞微总算松了口气,在一片静谧里闭上眼。
房间里原本挂着个钟表,但是钟表走秒的声音实在太吵,和顾泠舟说过之后,她把那表给停了。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空调和外面不知名的虫鸟作响。
很好的白噪音,俞微感觉自己的心情也渐渐沉浸下来,她默默在黑暗里数着自己的心跳,尽可能忽视旁边顾泠舟的辗转反侧
这当然做不到。
房间里的温度被顾泠舟调得有些高,她或许是热得睡不着,俞微伸手去摸枕头边的遥控器,结果顾泠舟一个翻身,额头压上了她的手腕。
顾泠舟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在俞微收回手之前,握住了那截空空如也的手腕。
“人家不是送了你条手链?怎么没见你戴。这么宝贝,还要珍藏?”
“不是,做事情的时候不方便,戴着不习惯。”俞微往回收了收手臂,没成功,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或许是黑暗容易把一些触感放大,或许是晚上更容易想东想西,当然,最有可能,是刚刚被人把着脉揭穿谎言的事才发生不久。
她用力挣了挣,像是手腕一下子成了什么命门:“幹嘛,又要给我把脉?”
“那你给我把。”
顾泠舟欣然把自己右手伸过来,握着俞微的手腕,找到了手腕的大致位置。
俞微认識个阿姨,对中医研究很有一套,她跟着学了不少理论知识,知道右手的寸关尺脉分别对应肺、脾和命门。
她也确实有些好奇,像模像样地扣着手指,试了试。
半分钟后,顾泠舟问:“俞大夫,怎么样?”
理论知识只有皮毛,实践经验约等于零的俞大夫很快得出来结论:“不知道,什么也摸不出来。”
顾泠舟低低笑了,右手从俞微手指下抽出来,指尖撩起睡衣下摆。
“那给你摸个清楚的。”她带着俞微的手落下去,“怎么样?”
俞微:“四块。”
“你几块?”
“我没有。”
“那怎么可能,你这么瘦,体脂率肯定很低。”
“我不锻炼。”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算了。”
片刻后:“那奶黄包二妈几块?”
万万没想到事情还能绕回这里,俞微愣是气乐了:“哎呀,你幹嘛老追着人家的事儿问?”
“好奇,”俞微彻底把手缩回去了,可顾泠舟像是虚空罩在手臂上的臂钏,她靠近俞微的身体,撑着脑袋支在俞微身侧,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一缕发,“反正也睡不着,聊天嘛,说说呗,你们当初怎么认识的?”
真是会问,一下子涉及到两个她不想让顾泠舟知道的话题。
俞微一边支支吾吾不想回答,一边在脑海里思考,怎么把和十来个人合租的事,比较体面的说出来。
这件事本身当然没什么可耻的,在熬过那段非常艰难的日子之后,俞微回想起来的第一反应,一直都是自豪的,像是年迈的将军回顾身体上的伤疤。
那是勇猛的奖章。
所以如果有人问起来,她也很乐意把那段日子当成故事讲给她听。
可是倾听的人换成顾泠舟,她就不得不有些别的考量。
“就住一起就认识了呗。”
顾泠舟瞬间想到了她和俞微刚认识那年,俞微生日,拽着自己非要在她家里留宿。
“刚认识就同居了啊。”
小时候的俞微,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就是个高需求宝宝。
需要人陪、需要人关注、喜欢黏在一起、喜欢和人一起住。
顾泠舟自以为对此有所预期,应该能表现的客观理智又游刃有余,然而控制自己的酸气不要溢出,已经废了她很大力气——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更像是铁板上滋滋作响烤鱿鱼。
俞微也没想到,自己那句话在顾泠舟听来是这种意思,她连忙否认:“不是同居,呃,算是合租室友。”
说完,她微微屏息,注意着顾泠舟的反应。
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真切,她只知道顾泠舟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
几分钟后,顾泠舟决定暂时放过自己,不要再做切腹自尽的事。
难得有个叙旧聊天的契机,是个正常人都应该聊一些开心的话题,于是她问:“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俞微:“”
切腹自尽的刀又落回了俞微手上,她在一刀致命和凌迟之间选择了装病。
“我觉得我有点头晕。”
“又头晕?还好医生交给我几个穴位,说你头晕的时候按一按。”
她环过俞微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按在太阳穴,压低声音,如同恶魔在耳边絮絮低语:“所以呢,怎么分手的?”
“没有,哎呀,你好烦!”俞微被逼出了一股头撞南墙、撞南墙、撞南墙的绝望,索性长痛不如短痛,“我和她根本没分过手,她就是我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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