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还能活多久: 31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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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解释着:“小姐说初姑娘的手受了伤,让奴婢今早来为姑娘上药。”

    一时间西初不知自己是该坦然伸出手去让她上药还是自己将手往后藏一藏, 她还在犹豫着,婢女已经打开了药箱,将昨夜楼洇给她缠上的纱布解开,与血肉粘在了一处的纱布就用剪子慢慢剪开。

    婢女做这些时,西初又想起了昨日的楼洇,说着不高兴的楼洇给她重新拆了纱布缠上。

    不知是怎么发现的,昨夜深思其实还有着今早楼洇会不会来给她换药的想法,毕竟……都是那么写的。

    在伤处倒上药粉,婢女重新给西初的手裹上纱布。

    西初将手放下,又在婢女的帮忙下洗漱。

    用过了早饭,是无事的早晨,另一个婢女抱来了琴见到西初手上的伤意外了下,连忙道:“奴婢不知初姑娘的手伤着了,还请初姑娘原谅奴婢。”

    她们之前说好了要学琴的。

    西初闲着无事于是就跟婢女们开始学起了从未涉及过的东西。

    琴这东西也不是第一次碰了,上一次碰西初记得自己是个刚被买回去的漂亮姑娘,富商想要将她送人讨好大官。

    只可惜西初没活多久就被人丢进了湖里。

    西初晃了晃另一只手,“我还有一只手,不碍事的,脑子记一记,等手好了就能弹的。”

    于是她们开始了今天的学琴之旅。

    一只手弹不出个宫商角徵羽来,弹琴课很快就变成了闲聊。婢女今日讲的是今早听到的,有官兵捉人下了大牢。

    捉了什么人呢?市井里什么留言都有,有说是什么高官,有说是高官的儿子……本就不真的话经过了一番添油加醋就变成了国师的儿子被官兵捉走关了起来。

    这种就当听个笑话了,西初不爱听这种,婢女就换了话,说起城中的一点心铺排队的事情。

    西初的思绪就在这些闲话之中慢慢飘散。

    生活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模样,她依旧会在檐下看着落雨,与婢女们聊着珩京城中的趣事。

    刚学琴的那日,楼洇正好来了,倚在门旁听了许多,等西初的手从琴上离去,便听到门口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抬头看去,是有几日不见了的楼洇。

    “小姐便说怎么这院中无人,原来都是被这吓跑了。”

    她在说西初弹的琴魔音穿耳,换做以前西初多少是要生气的,她还是个初学者,弹的断断续续,但说是魔音也有点过了吧?西初可是完完全全按着谱来弹的。

    想了想,西初觉得自己脾气好,不跟她一般计较,“你会弹?”

    门旁的小姐略加思索了下,似乎是在想要怎么回答才不会打击到西初的自信心。西初觉得自己读懂了两分,于是轻咳了一声,决定跳过这个自讨没趣的话题。

    琢磨了一会儿的小姐轻轻笑开,答道:“自然是不会的。”

    西初:?

    “这不是大家闺秀的必修课?”

    “谁与你说小姐是大家闺秀了?”

    西初不吭声了,她默默低下头又拨弄了两下琴弦。

    第二日楼洇送来了许多琴谱。

    楼洇是个奇怪的人。

    西初学了什么,楼洇就会给西初送来什么。

    有什么目的,西初确实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停下了单手拨琴的无用功,用还好的手支着下颚,听着婢女在旁说着些外面的流言,叹了口气。

    西初的伤养了几日,西初就有几日不曾见到楼洇。

    养伤的这几日西初开始学起了丹青,婢女教得很用心,奈何学生愚笨。

    伤好的那日婢女拆下了她手中的纱布给她说起了城中最近在传的一件大事。

    皇帝遇害,谋害皇帝的是来自西晴的使节这种重大消息。

    推算一下时间,正巧是萧光莹来找她的那一日。

    西初当即就愣住了,并非是被皇帝死了这种消息吓到,而是被惊到了,西初想:萧光莹可真厉害啊,干出了谋害皇帝这种大事还能用着平常心来告诫西初。

    想了又想,西初又想那不一定是萧光莹干的,对方没有理由去那么做。

    东雨年年换新帝,一个随时会变更的皇帝有谋害的必要吗?

    她想了很多,答案在屋里的声音渐消,她看到好几日不见的楼洇时浮出了水面。

    西初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慌乱的情绪陡然布满了她的心扉,好几次心跳声之后,西初又在想她为什么要慌?

    这件事于她而言不过是偶然间听见的一句闲话。

    皇帝死去的消息,被正式摆在明面上是在下雨的夜里,西初还在檐下赏雨,楼洇踩着湿泞的地板走了过来。

    她似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

    东雨要换新帝了。

    在这之前,东雨人还需要为死去的旧帝讨个公道。

    怎么讨?

    这似乎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西初没有问,只是听楼洇在一边说。

    楼洇提到了西晴,平缓叙述的语气忽然一变,她转问道:“你就不问问吗?”

    西初看她,不知她为什么要这样子问。

    “那天谋害皇帝的萧使节在你房中不是吗?”

    西初又发现了楼洇的一点恶劣处,她很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西初没回答,当着一个安静的小哑巴。

    这个时候她又开始怀念起不能说话的自己了,那样整天喜欢说很多话的楼洇一定会被她气到的,可能会鼓着腮帮子质问她,她勉强回答后,楼洇又会气恼着自己看不懂西初说的话。

    想到这,西初的思绪开始发散了起来,她不禁笑了笑。

    突然的笑让楼洇的尾话消于唇齿之间,楼洇愣了下,换了个话题:“为何笑?”

    “想到了你。”西初坦诚回答着。

    直白干脆的话语让楼洇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她咳了两声,不太习惯面前这个对她来说稍显异常的西初。

    她想着将今日的谈话拉回正轨,想着一切回到她所布置好的局面上来。

    想着……目光又和西初的眸子对上,楼洇忽的闭上了嘴。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不管是新帝还是什么西晴……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你不说了吗?”

    然而她放弃了的话题被西初捡了起来。

    楼洇怔愣了下,被打乱的步伐在此时此刻很难回到初初的节奏之中。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西初答:“可你不是想说吗?”

    “西初,有些话说出来是有意思的事情,有些话说出来是无趣的事情。现下它于我而言是无趣的事。”

    西初仰头看她,懵懂的目光让楼洇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在意,便是无趣的事。”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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