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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究竟还能活多久》 290-300(第12/14页)
里就是为了确认自己没猜错?”
“小姐怎么可能会错?”楼洇瞪大了双眼,满心都是惊讶以及对西初不信任她的控诉,“自然是因为小姐不曾来过惊蛰城,不来看一眼岂不可惜?”
“……”西初没话说了。
雪青听了半天,一头雾水,终于抓住了说话的机会,她连忙出声道:“楼小姐既从未来过惊蛰城的话,不妨多留两日?明日便是聚海节了,各地的商行都会聚于此展开一个集会,这可是来自四海八方的商行。”
楼洇思考着,“听着倒是有趣,那就多停留一日也不是不行。”
雪青又说:“楼小姐若是无聊,城中也有游船会,您可到城中各处能见到船只的地方,付上少许银钱,船家便会载着您游遍整个惊蛰城。”
“船会与城中各大酒肆皆有合作,您也可在船上品着美酒佳肴阅遍惊蛰城的风光。”
充当着背景板的七窍及时表示:“我们小姐坐不了船。”
雪青不依不饶,继续推销:“惊蛰城倒也不止一个水上风光可看,小姐也可去山中清涧瞧一瞧,惊蛰城有一处名山,来了惊蛰城不去瞧一瞧,可是枉来这么一遭了。”
七窍小声嘀咕着:“地方虽小,花样倒不少。”
雪青腼腆地对着楼洇笑了笑,丝毫没将七窍的话放在眼里。
楼洇展开扇子,看向西初,做出了决定。
“既如此,那就去看看那船上风光好了。”
第299章
雪青并未陪她们一起去游船, 她吩咐了个小丫鬟给她们带路后就消失不见了。
西初觉得奇怪,随口问了句,小丫鬟答如今容家大多事务都是雪青在负责打理。
原来是这样。西初点了点头, 又想到昨天雪青同她说的那些话,朱槿去了西晴,如今惊蛰城中的事务都交给了雪青, 那么她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雪青也不是随便指了个人给她们,小丫鬟看着小,做起事来很周到, 她什么都打点好了, 只等着她们人到。
小丫鬟准备好的船只早早就在候着她们了,却不料楼洇只看了眼,转手指了指他边上的那条船,说乘那条船她才不会晕船。
西初无言, 只觉得她是在折腾人。
在楼洇的强烈要求下, 她们还是上了楼洇指的那条船。
船夫是个很健谈的人, 她们刚上船,船夫就问她们是不是外地来的?没等她们回答, 他又说这整个惊蛰城中没有他不认识的,她们看着这么面生铁定是外地来的。
这本来可能也就是船夫一时随口找话聊而已,偏偏楼洇较了真,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问道:“那您是否认识容家大小姐?”
她一说这个西初就觉得不好,难怪楼洇要说坐这条船就不会晕船了, 折腾人当然就不晕。
“她”西初就要说话将楼洇这话带过去, 刚起了个头,陌生的船夫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听倒是听过, 不过那还是我小时候听说的事情了。小时候常听我爷爷说的,容家大小姐还活着的时候就没断过药,郎中们经常出入容家,当时惊蛰城的药铺说一句是容家养着的都不为过。”
“这大小姐命说好也不好,说坏呢也不坏,大家每次都觉得她要死了,可到了第二日,她又活了。听我爷爷讲那时城中的赌坊还为此特意开了局,赔率可高了。”
楼洇又问:“赌的什么?”
西初原本不高的兴趣也被这话提了起来。
她们原本就是因为容家大小姐才来的惊蛰城,现在到处碰上和容家大小姐相关的事情,巧合的有些过分了。
“自然是这大小姐什么时候死,当时给大小姐看病的郎中说大小姐的病稳定了下来,这赌坊中自然就没人敢赌大小姐死了,纷纷都下注她能活,下什么的都有。”
“只可惜那看病的郎中是个庸医,他说大小姐能活,活了十几年的大小姐反而没活几日就死了。”
“有人赢了吗?”
“当然有,那可是唯一一个重金下注赌大小姐活不了几日的,听我爷爷说因为这个高赔率,那个赌坊都关了。”
“我听说当年容家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赌坊就没怀疑是容家人杀了容家大小姐骗取这高赔率的赌金吗?”
“小姑娘还挺聪明,赌坊自然也去查了,不过那重金下注的人是一个外地来的商人,听了城中有这么一个赌局,他好奇便下了注。赌坊将他祖宗三代都查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他与容家人有什么关系,就只能赔了这笔钱。嘿,说来也巧,这大小姐一死,容家就好了起来,先是容家少爷与人合作出海振兴容家,再是之前在容家大小姐身边伺候的贴身侍女,据说是某个王爷的女儿。”
过去的事情千人千口,每一个人口中的过去都不一样,容家大小姐这事也有着千般说法,谁都不能断定自己说的就是当时的真相,后人只能凭着那点只言片语去拼凑可能的过去。
西初从前就觉得这个容家大小姐是个可怜人,现在听到这件事更加觉得她可怜。
巧合太多就不是什么巧合了。
容家大小姐或许身体不好,或许真的活不长久了,但死在那时的她定然不是这些或许导致的。
那个赌局才是真正要了她命的东西。
西初叹了口气,没想到搭一次船能听到这样的八卦。她的情绪还未消散,转头又听楼洇提了一句:“那您听说过谢锦书吗?”
这是个陌生又有点耳熟的名字,西初一脸疑惑,她转而看向了说了一路故事的船夫,船夫此时此刻的表情并不好,比起聊天时的平易近人,他此时的模样更像个凶狠的恶人。
小丫鬟也被他吓了一跳,急急忙上前了一步。
船夫并未理会她,他一直盯着楼洇,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西初被吓了一跳,连忙看向了楼洇。
只见楼洇叹了口气,低声道:“您对几十年前的旧事都这么了解,想来应该听说过当年与容老太爷闹翻搬去了霜降城的容家二太爷吧?”
船夫的脸色稍有缓和,他疑惑道:“你是……?”
楼洇又叹气,“他正是我爷爷,刚说到的容家大小姐是我姑奶奶,爷爷听说了惊蛰城的事情,知道了姑奶奶的死因后当场昏厥了过去。爷爷当时一直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早些赶回家,怎么让大爷爷先回到了家,若是他早一些到家的话,姑奶奶就不会惨死了。”
西初:……?
对于西初的满脸疑问,楼洇只是轻轻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我幼时常听爷爷提起姑奶奶的事,姑奶奶逝去一事在我爷爷心中一直是个结。爷爷听了那个消息后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会不会就这么去了,于是我百般打听,与仆人一同来到了惊蛰城,只为当年之事求个真相。”
她说的情真意切,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若不是她用扇子挡脸落泪的模样格外出戏,西初都要问上一句她到底是姓楼还是姓容了。
西初都觉得她一番情真,更何况是与楼洇仅有一面之缘的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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