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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70-75(第16/22页)
,才拿出手机回拨。
“她怎么样?”晏明琼关心也显得别扭。多不自在的,先问完裴绮玲,快挂断才问了晏辞微。
“她不像你。”裴绮玲独自在夜色中走着。
晏辞微多可爱啊。她的爱比晏明琼纯粹太多。
“……我讨厌她。”晏明琼后悔问这么一句。她以前就不喜欢晏辞微一直霸占裴绮玲的时间。
“讨厌她也是你女儿啊。你自己要生的。”裴绮玲故作轻松。语气藏着责备。
晏明琼不说话了,踌躇起来。
她听见电话那边的风声,水声,喧闹的人声。
听见车划破马路的引擎声。
在裴绮玲耐心耗尽前一刻开口。幽冷的像这秋夜。
“我想你了。”
裴绮玲眉眼弯弯的,寻常的表情和晏辞微真像。
“我不想你。再见。”
然后毫不犹豫的挂断。
* * *
“上班不会迟到吗?”晏辞微被安迟叙扭着手,又想松,又想牵紧。
“我都离职了。”安迟叙根本不在意这边的工作,说到底在c城急着找工作,也只是为了成长。
“我不去也行的。”安迟叙又捏紧了点,看穿了晏辞微的紧张,坏心思的逗起她。
“我,我想单独和妈咪谈话……”可晏辞微坦诚,下定决心一样,指尖慢慢和安迟叙扣紧了。
“那就送你到公园,我再去公司混日子。”爱人都这样诚实了,安迟叙也没有多留的理由。
“下午来接你。”把晏辞微送到裴绮玲身边,好像完成一场猫妈妈交接仪式。
小猫从安妈咪手里转到裴妈咪那儿。安迟叙亲自看着就是为了确保晏辞微的安全。
她临走,步子都撤了。
却再次转身,点着脚,吻晏辞微耳垂一下。
晏辞微被亲了个懵,吻到的地方慢慢染上绯色。
再回过神,安迟叙已经走远,只剩一点背影,才像幼猫,轻快小巧。
“感情很好啊。”裴绮玲坐在写生椅上,面前的画布已经起好形。
她眯着眼招呼女儿在旁边坐下,打趣道。
“所以才不想分开。”晏辞微收回眼神,意外想着。
哪怕这回她们再次分开,有安迟叙一个吻,她也能多坚持一天。
“知道你想不通。没办法,你最需要感情引导的时候,明琼不让我和你多见面,怕我带着你逃跑。后来你自己真跑了,我也没去打扰。”裴绮玲每一个字都带着轻叹。
她身不由己的时候多,对晏辞微的感情也复杂。愧疚或恨她已分不清。
只是决定了在面对这个小可怜时,要用最好的态度,尽可能引导她。
其实根本没法称之为爱,遑论母爱。
裴绮玲很庆幸,至少现在有一个人真正爱着晏辞微。
“我,我是想不明白。”晏辞微接过裴绮玲给她准备的画笔、颜料,歪头看向裴绮玲。
“妈咪,我们今天一起写生?”
小时候她多喜欢和裴绮玲一起创作。
半个小时太短,裴绮玲只能教她一些简单的技巧,或者手工作品。
有时她们花上一整个月,三十个三十分钟去完成一幅画。
晏辞微灰暗的童年里,画作是唯一的亮色。
“对,我们一起。”裴绮玲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个机会。
她说过她对晏辞微的感情谈不上爱。看见晏辞微一切都好,没想过再和晏辞微私下见面。
还如此亲密。
果然不是母亲天生爱着孩子,只是孩子天生爱着母亲。
她自以为做的很差,晏辞微还这样爱她,听见能一起画画,眼睛亮成三岁。
“就画这片湖。风景正好。”她们面前确实是公园的人造湖。
岸边铺满柳树,柳树后方栽着银杏。精致修葺的仿古桥横跨湖面,只只小船在湖中央飘荡。
只是暮秋又逢阴雨。世界没有了颜色。
晏辞微怎么看也不觉得湖景漂亮,她想她和安迟叙二十岁那会儿散步的公园比这美一百倍。
毕竟妈咪在一旁。晏辞微没提出异议,拿着铅笔开始打草稿。
她好歹跟裴绮玲学过一点,虽不太精通,好歹能画出来。
至于成图像三岁还是十三岁,那就不知道了。
“她这回都主动提出要跟你走。不好吗?”形慢慢起好了,裴绮玲也慢慢的开口。
她比风还柔,不带攻击性的语气让晏辞微也放松下来。
“可她想回的策划岗很危险。她上次就差点被人抓出来网暴。之后项目内容又被人偷了,想用抄袭搞臭她的名声。项目竞争太多,我怕我没法随时护着她,她被当作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晏辞微觉得自己形起的也不好。湖不是个湖,树也歪歪扭扭的不像棵树。
她以为她至少遗传到裴绮玲一点艺术细胞呢。
“而且,策划岗太累了。有项目的时候每天加班到十二点是常态。周末也休息不了。她那几个月过的……真的好苦。我看着她睡眠不足多想掉眼泪的。我不觉得加班费能弥补健康亏损。”
晏辞微为了让安迟叙准时下班,都去办公室“恐吓”过她们组长。
谁知道把安迟叙提拔上去以后,安迟叙自己加班加得更起劲儿,天天赖在公司不走。
她除了送上热牛奶,补偿加班费,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她是给好也拉不动安迟叙,给坏也没法把安迟叙拽下来。
遇到事业上的事,安迟叙倔得跟头牛一样,拼命撞墙。
晏辞微最后把安迟叙关在身边养成助理,她觉得她是出于无奈。
裴绮玲安静的听着,把自己的画作往后撤了点,不让晏辞微偷看偷学。
晏辞微恼得眼睛都灰了。她看自己的画怎么看怎么丑,妈咪还不给她借鉴。
她不想动笔了,今天总不能画出一幅惊天丑画吧。
“那你三年前把她绑回四九城,她没同意的情况下要跟她办订婚宴,她还不是跑了。她是人,就算是小动物,环境让她不舒服了,她也会自救的。”
没外人在,裴绮玲说的不客气。但语气还是温柔,像自然本身。
她说的话都只是事实。而事实总残酷,有生必有死。
竟已三年了。晏辞微看过时间,真要到安迟叙逃离她的季节。
“你是说,我的帮助让她觉得不舒服了。所以她反复离开我。”
放在以前晏辞微会气,会哭。
今天只是默默得出结论,捏着笔低头思考。
黑颜料一抹掉在画布上,她惊起想去擦。
裴绮玲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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