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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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迟叙窝在又硬又冷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除了睫毛在眨。呼吸都快停了。

    她的眼满是沉沉的心事。

    到头来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门被敲响。安迟叙起身去拿外卖。

    她很轻的眨了下眼。

    才敢闪过一丝泪光。

    * * *

    安迟叙很快定好了要去看的房子。

    这会儿正是暑假,许多学生退租, 也还没到开学,房源很多。

    安迟叙手里积蓄不少。离职前几个月的奖金很多。

    ……做助理的那段时间,工资也照常发放。

    私人助理,没做什么工作。

    工资还给的很高。远高于市价。

    安迟叙今天刷银行卡查存款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情绪。

    她甚至不想念起那个名字。

    好不容易才离开。这么快就想起她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软弱?

    安迟叙想,她有过独立生活的经历。

    两年前那次逃离,她也是这般,自己操心一切。

    这次不该这么陌生。

    又总感觉那会儿没有那么累。

    安迟叙投完简历快九点了,呼出一口气,打算下楼运动一会儿。

    她是回乡好好生活的。

    不能再把自己搞得一团乱,然后被接回去重新养大。

    可是生活好难啊。

    安迟叙慢慢的跑着,多少年没有运动过,几步腿脚就酸了。

    光是自己做饭做家务,再锻炼早睡早起。

    就足够耗光安迟叙的精力了。

    更别说她还想发展新的兴趣爱好,认识新的人。

    还要找个工作接触社会。

    也不能怪她乱过活。她精力向来很低,注意力又窄,只能看见那一点点事,一个人。

    安迟叙跑了二十分钟就撑不住了。她擦着汗往回走,又接到一个电话。

    是约她面试的。今天第四个。

    安迟叙知道自己上一份工作包装一下履历会很好看。但没想到一天内会被打这么多次。

    她接完,也到酒店了。

    回房间时忽然想明白。

    两年前那次离开太突然。

    以至于,姐姐给她安排好的东西,她还在用。

    就像房子,就像工作。

    其实她没有经历过一次完整的长大。

    所以才会堕回幼小的猫。

    安迟叙掐紧掌心,洗漱后躺在床上。

    放一个今天刚刷到的综艺,然后睡觉吧。

    * * *

    半夜睡不着。

    安迟叙发现无视疗法没有用。她也许还是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

    她打开晏辞微留给她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什么都准备好了。四季的衣服、鞋。雨雪天气的装备。洗漱的牙刷牙膏毛巾,甚至一次性内裤。

    安迟叙翻过最上面那双鞋。

    靴子绑着的铃铛轻轻响。

    红色的系带好像纸折的蝴蝶。

    眨眼。它在模糊的视野里翩翩飞起,叼着铃铛迎风而去。湿哒哒的脚步粘腻的响,从身后走到身边。

    眨眼。视线恢复清晰。那又只是一只普通的皮靴。绑了红蝴蝶结金铃铛。房间没有风,安迟叙没有动。它连响都不会响。

    安迟叙坐着看了很久。

    久到行李箱变成一双腿,跟在她身后,猩红的光影给她莫大的安全感。

    安迟叙把行李箱锁上。

    她动了动唇瓣,将钥匙也丢到背包深处。

    拿出备忘录,重开一页,续写她的回忆录。

    一个字一个字的打下。

    ——她是可怜受虐??狂。只有被那个人跟踪才能获得安全感。

    * * *

    安迟叙又跑了二十分钟才去吃早饭。

    今天四肢都在发疼,酸胀感让安迟叙想要放弃。

    她掐了下自己可悲的胳膊,咬牙坚持把二十分钟跑完了。

    去附近百货超市买衣服。回程因为东西太多,安迟叙不得不打了个车。

    她还是有点经验匮乏。

    安迟叙看着自己提的一堆东西,不知道过两天该怎么把它们搬近租的房子里。

    下去去看房时,安迟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

    新衣服有肥皂水的味道。很淡,是安迟叙没有闻过的清香。

    没了天竺葵或者茉莉雪芽。这样的清芳刚刚好。

    她跟着中介转了好久,还请中介吃了顿晚饭。

    最后选定的地点很好,中介费也没多付。

    搬家那天,安迟叙频繁在小区进出。

    遇到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她提最后一个袋子时,撞上那个人的眼。

    她们的眼型一模一样。颜色一模一样。

    苦灰色的杏仁碰上另一个自己。

    安迟叙眨眼,望着安予笙的面庞,有些认不出。

    她快忘了安予笙是什么模样。

    就像安予笙歪着头盯着她不放,却也没能喊出她的名字。

    多奇怪。

    她们明明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

    她曾在安予笙子宫里住了十月。

    她们血脉相连,骨肉相似。

    然都恍惚。

    有感应,却认不出彼此。

    安迟叙对安予笙的记忆太淡了。

    脑海里只有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和仰望的视角。

    她见的最多的是安予笙的裙摆。火红的裙摆在回忆中慢慢褪色、起球。

    她最抓不住安予笙的裙摆。总是牵丢,走开好几步,呆呆的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然后安予笙才会察觉不对,回来重新叫她抓好,却也不给她一只手指。

    如今安予笙换一身休闲短裤。

    安迟叙竟觉得新鲜。

    她也过了抓母亲裙摆的年纪。换一身也好。

    “??你是……安迟叙吗?”安予笙不敢确认的开口。

    她对安迟叙,比安迟叙对她还陌生。

    印象里的安迟叙小小一只。大概到她胸口,再过也是肩膀。

    不会说话,闷得像个葫芦。眼睛木木的,鼻子和嘴都很小巧,脸上没什么光,倒是雀斑有点重。

    她唯一一次关心安迟叙,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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