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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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辞微看见纸条的内容:【真的可以不写作业,晚自习不上吗?】

    然后回过头告诉她。“答案是三分之根号三。”

    安迟叙急忙照着说。

    “晏辞微告诉你的答案不作数哈,下次别走神了。”老师也没多为难她。

    全班都在笑。安迟叙包着眼泪坐下,耳根红得发烂。

    晏辞微传纸条从来不会被发现。

    安迟叙注意到时,桌上已经摆了一只折好的红蝴蝶。

    她羞得不想看,有点怪罪晏辞微,又偏偏好奇,抓着蝴蝶忍耐。

    终于等到下课,把它拆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爱心。

    “乖团,羞成这样。”下课铃响晏辞微就转过头,看见她的猫整张脸还在发烫,眼泪汪汪的,想笑又不敢,只好伸手替她擦眼泪。

    “还不是你……”她以前从来不会因为走神被点名的。

    “我错了。我之后教你怎么传。”晏辞微牵起安迟叙的手,带着她往校门口走。

    “不要。”安迟叙任她牵着,还有小脾气没被哄好,睫毛湿漉漉的,雀斑都快消失在红晕里了。

    “就不能……”安迟叙走得慢,晏辞微牵着她也不想加速,就温温吞吞的,说话更慢。

    头埋得很低,只盯着脚看。

    今天不想看晏辞微。安迟叙嘴撅好高,她要晏辞微哄。

    “嗯?”晏辞微走在前面踢石头,似乎没注意到她还在生气一样,步伐轻快。

    她们要走到校门口了。

    晚饭时间本来就能出校门,两个人走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

    安迟叙看见门槛,忘了脾气和眼泪,回过头去看教学楼,顺着找到了三楼的教室。

    真的要这么离开,做一定会被批评的事吗?

    可每次被批评,晏辞微都会护着她呢。

    风把安迟叙的碎发带向教室的方向,人潮从她身边走过。她和晏辞微的联系仅剩一根手指。

    晏辞微却突然抱住她。

    “下周我们就坐同桌吧。”时机刚刚好。

    晏辞微咬住安迟叙纷飞的碎发,透过她发润的睫毛,看向她闪着清光的眼。

    “……才不要你。”安迟叙是想说这件事。被晏辞微戳穿,反而不高兴了。

    “我错啦。团团猫,不想跟我一起坐吗?”晏辞微把安迟叙抱出了校门。

    哄着她往前走。

    安迟叙看不见教室,这才扭过头红着眼看向晏辞微。

    还吸鼻子。

    “我才被老师批了……”她不高兴,火气很弱,但就是要往晏辞微身上浇。

    “那我坐你旁边,不就不会被批了。走吧团团,今天是生日呢,请你吃好吃的。”

    晏辞微揉过安迟叙的脸。把她揉得看不清表情。

    安迟叙就这样轻易的被哄好,情绪好起来,往晏辞微怀里赖了会儿,钻着她的胸口,傻笑一声。

    “坏团。”晏辞微想的有点多了,敲安迟叙一声,带她上了车。

    安迟叙第一次去这样的饭店吃饭。好大一个礼堂,层高望不到顶,金灿灿的装饰耀眼,水晶灯把辉煌的颜色扩得更满。

    晏辞微定的座位靠路边,没有河景,但夜色下,街灯一盏盏升起。晏辞微坐在安迟叙旁边,带着她往窗户上贴。

    平日她都坐安迟叙前后,偏偏吃饭要坐安迟叙同桌。安迟叙掐她胳膊,看不懂,又不太爽。

    晏辞微就抱住她。

    “感觉被老师批评也值了。”安迟叙高兴了,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不就是没去自习没写作业,有什么大不了。

    “是吧。有些规矩其实是明码标价,我们一起挨批,就可以换一次生日聚餐。”

    规矩在晏辞微眼里不过是这样另一种价格。

    她出身不同,眼界自然不一样。

    当时的安迟叙朦朦胧胧的跟上她的思维。

    在吃完蛋糕,被她抹掉嘴角的奶油时收到十七岁生日唯一的礼物。

    一副过冬套装。

    晏辞微亲手织的。帽子围巾手套袜子。

    晏辞微总是对的。

    后来回忆,老师的批评已经消亡在记忆深处。所谓找家长的惩罚,也被两个人的成绩糊弄过去。

    安迟叙只记得那个冬天很温暖。

    * * *

    25岁的安迟叙猜到了晏辞微会把她关起来。

    这是她难得了解晏辞微的时候。

    不来自她们的爱,不来自晏辞微一如既往的疯狂,她刻意的刺激和引导。

    只是因为,晏辞微的妈妈也被关过。

    安迟叙早在听见裴绮玲的阳光房时,就看透晏辞微的行为逻辑,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晏辞微和晏明琼可是母女啊。脐带相连,血液相融。

    晏辞微在晏明琼的子宫里过了一世那么久。

    她们的每一个分子都互换过,相似到难分彼此。

    晏辞微只不过在成为一个母亲,她的母亲。

    安迟叙拿的是裴绮玲的剧本。

    真正走进阳光房的那一刻,安迟叙意外平静。

    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愤怒。更没有悲伤。

    反而带了淡淡的喜悦。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终于猜对了晏辞微的作为。

    她想,当年的裴绮玲或许也是这样。

    其实她们都有机会逃离晏家别墅,逃离这间不断散发鬼气的阳光房。

    没有谁喜欢被关起来,猫会对锁她进笼子的主人龇牙,鸟也会为了自由撞死在笼栏上。

    可是她们都爱着一个人。

    因为爱,所以逃不掉。

    安迟叙是成年人了。她学了两年如何对自己负责。她有主观能动性,她的境地怪不了任何人。

    安迟叙自愿走入牢笼,伸出双手让晏辞微锁住。

    不过是想要晏辞微的爱。她唯一能得到,唯一能确认的爱。

    安迟叙品着这股诡异的喜悦。

    比起晏辞微,她更看不懂她自己。

    晏辞微却比她更了解她,早就知道这份喜悦,此刻正在引诱它爆发。

    这就是母亲和女儿的区别。

    安迟叙只能想,也许她们比上一辈更爱彼此。

    晏辞微的吻一次又一次落下来。

    安迟叙抱住晏辞微,像17岁那年一样和她讨一个拥抱。

    晏辞微比17岁那年更爱她,回应相当激烈。

    几乎要把她拆散架的抱法。

    晏辞微将安迟叙放在给她准备的懒人沙发上,拥吻不断,一次亲一次呼吸,一次呼吸沙发一次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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