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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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去抚安迟叙的头顶。

    安迟叙摇了摇头,逮住晏辞微的衣袖。

    “你说得对。”是她做错了。

    安迟叙往床边挪,脸被晏辞微轻摸过。

    安迟叙放松下来,晏辞微干脆坐到床上搂住她。

    “姐姐。”安迟叙靠过去,本能依偎。

    听见熟悉的昵称,晏辞微心都在滴血。

    她真该死啊。刚刚对她的团团那么凶。

    “对不起,团团……”晏辞微只能一边抚过安迟叙的头顶,一边给她喂饭。

    疼痛逐渐被甜蜜充盈。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十九岁。

    她还能把安迟叙抱在怀里。她们还需要挤在只能躺一个人的躺椅上。

    时光轻轻摇摆。

    安迟叙却从晏辞微怀里抽离。

    她发现她也不想要晏辞微的道歉。

    她可以要晏辞微的爱,晏辞微的恨。

    可这两年的努力争来一个轻飘飘的道歉,安迟叙只觉得她白费那么多力气。

    “姐姐。我是该照顾好自己。今天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况且,今天确实是她有错。

    晏辞微想伸手把她抓回来,刚抬手,动作就被这句话顿住。

    晏辞微心跳突然加速。

    等……等等!

    她来不及阻止,安迟叙下一句话已经跟上了。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记得好好吃饭,换季换衣服,带伞带外套。”

    安迟叙侧过身披上外衣,看向晏辞微。

    这些事是她该做的,不该需要晏辞微的提醒。

    她该走了——

    作者有话说:我每天belike:

    早上理纲:这俩叽里咕噜说啥呢,还不赶紧做!

    下午写文:能不能做?能不能做?

    晚上发癫:又脑一个玩法

    存稿箱:今天又是清水的一天,欣慰

    关于我约稿:

    看见矿工画风,带着晏辞微的人设卡就冲进去了

    看见萌妹画风,带着安迟叙的人设卡就冲进去了

    第49章 第 49 章 无法离开

    几天前安迟叙问过何语檐一件事。

    “你和你家里人关系怎么样?”那是工作的间隙, 两个人抱着资料往楼下走,准备去找杨旭。安迟叙不经意提起,像无意识的闲聊。

    “和妈咪关系很好, 跟这个妈妈不太熟。怎么了嘛?”何语檐也当闲聊回答的。

    安迟叙也不知该如何问。

    晏辞微并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母亲, 只是代替了那个职位,成为了那个象征。

    她偶尔会喊晏辞微妈咪。哪怕是私下里,晏辞微听不见的时候。

    于她而言,也许晏辞微更像感情意义上的妈咪。

    总归是无可取代的。

    “你妈咪会过度关心你吗?就是……什么小事都想替你做决定。”大事也一样。安迟叙稍走神。

    她们已经分开两年了。

    而她的妈咪似乎停止了成长,无论模样还是性情, 都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改变的人只有她。晏辞微因此水土不服, 过了敏。

    “你妈也这样?”何语檐有些惊讶。

    她印象里的安迟叙生活过得混乱, 有自己的节奏。

    像堆了十几年的代码, 随便看一行只能看见bug, 不知道为什么能跑,但也没法修改。

    安迟叙作息就不好。有事三点还能看见她朋友圈的在线显示,有时候十点过给她发方案她却已经睡了。

    吃饭也不规律,经常忙忘了三餐。

    何语檐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她被她妈狠狠制裁了, 再也不敢乱过活。

    “……嗯。”安迟叙耳根稍热。

    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把晏辞微当作她的妈咪来交流。

    “就比如这双鞋。她要是看见, 会说鞋带系的不好, 容易绊脚,会帮我系。”她低着头,很自然的看见了自己的运动鞋。

    有两天没注意到, 蝴蝶结都快散了。

    安迟叙蹲下去自己系好。其实很多时候她感觉不到晏辞微的控制欲,她已经被刻画成晏辞微的模样,只有分开, 她慢慢变回自己,才能察觉到晏辞微落在她身上的无形框架。

    像被晏辞微的手包裹,紧紧的拥抱、握住。

    很温暖。安迟叙喜欢晏辞微的抚摸,她掌心的纹路也细腻可爱,安迟叙曾抓着它描摹。

    可是离开后才会发现,晏辞微的手贴着她的脸,又闷又疼。

    安迟叙想要那个拥抱,不肯要随之而来的闷痛。

    晏辞微难以改变,那……她自己呢?

    她可不可以长高一点,把鼻尖挪到晏辞微的掌心之外,把骨骼变强壮于是不会被捏痛?

    安迟叙在迷茫。

    何语檐看出来了,没做评价。

    “我觉得,可能她需要你先做好你自己的事。”

    “我只是用我自己的经验啊。我老家不在s市,我被调到这边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出省,我妈咪特别特别担心我,请了年假和我一起来这边度过第一个月。”

    “她对我也不是控制欲吧……就是下意识担心。”何语檐不想说那是母亲的控制欲。

    如果疼痛里参杂了爱,爱欲又夹了肮脏的控制。谁能分得清?谁要去分清?

    “担心我不吃饭,每天中午晚上给我打电话。担心我没带伞,梅雨季天天守在办公楼下拿着伞接我。”

    “她也会跟我吵,我又不冷,她非要给我加衣服。那条围巾热的要死,可是我知道她花了一个月才把它打出来。”

    何语檐讲到上车。安迟叙抱着文件垂头默默听着,余光被窗外划走的颜色填充。

    晏辞微大概真的是她的妈咪。

    她也有晏辞微亲手做的毛衣和围巾。尽管只适合她十六岁的尺寸。

    但她从老家带到s市,这么多年藏在行李箱的角落,小小的折叠成一团,还带着每一个梅雨季的潮湿味,颜色褪去一半,一直没舍得扔。

    “那你怎么解决的?”安迟叙听了很多。

    她想安予笙也许真的不是她的妈咪。

    除了钱和发馊的饭菜,安予笙留给安迟叙的只有安宁的血脉。

    “我后来就觉得,她这么爱我,我也要好好爱自己。我不能再找借口不吃饭,不能再犯糊涂不带伞,不能再装潮流不换衣服。”何语檐叹出一口气。

    “其实事情就这么简单。我开始给她汇报我的三餐,告诉她我的感受,想法,而不是一味和她作对。她没有可以操心的地方,又离开了s市,自然不会再那么焦虑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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