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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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推翻第一期的大体结构,是在此基础上做的变式,更能承上启下,一看就下了狠功夫。

    安迟叙边听边记。她在这个行业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算没有黎瑾初,没有那些热搜,她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努力把最终版完善,她交出的东西也不一定赶得上梅映霜这次的成果。

    是她想当然,觉得需要让一个人情。

    她们就算有暂时的利益牵扯,说到底还是竞争关系。

    她不该掉以轻心,更不该让组员中途暂停。这是对自己事业的不尊重。

    安迟叙反思的时候,第二个团队被催上去讲方案,讲得瑟瑟发抖的。

    很明显,她们被冼知棠当炮灰推出去挡火力了。

    总负责人根本没在听那个组的汇报,有点神游天外,一直盯着梅映霜的脸看。

    很快就要轮到下一个组了。

    安迟叙还准备自己上的。都是炮灰,她大概猜到冼知棠做了什么,不介意帮忙压一压这人的气焰。

    总负责人却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变,没管还在讲的炮灰小组,冲出了会议室。

    一刻钟都没见回来。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是梅映霜拍了拍桌子。“散了吧,等她通知下次会议的时间。剩下三个组……是可以再准备一下。”

    等安迟叙她们走出会议室,上了车,何语檐才敢开口。“姐,梅映霜她怎么会……”

    “姐,你打算怎么办?”

    “我感觉我好差劲,想出来的方案是一坨。”

    另外两个组员也同时开口了。

    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跟她们的猫妈妈汇报想法。

    猫妈妈抬手制止她们的七嘴八舌。

    “不管。这一期不可能是我们的,下一期再说。实在不行下下期都可以。我们是新人策划团队,能拿一期也足够了。网上的流言我晚点思考怎么解决。”

    猫崽们安静了。

    隔会儿安迟叙就听见后排三个人在说悄悄话。

    “我还是觉得这个项目好危险,根本不是我们这个水平该有的……”

    “你也觉得,我以为是那个晏……坑我们呢。”

    “她坑你干嘛呀?”

    “我们,不是我。她坑安姐不就有可能吗?”

    “算啦,好歹上个月工资创新高啊,我买了之前发给你过的那个……”

    安迟叙缓慢了呼吸,把耳边呼啦啦的风声拉到最长。

    她望向车窗外,盛夏的s市骄阳火辣,天蓝得朦朦胧胧,不见堆积的厚云。

    今日无雨。

    气温不那么好受。

    安迟叙擦过额角的汗,走进小区,打开家门。

    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窗户关得严实,匆匆离开时合拢的窗帘也被拉开。桌上没有残留的碗筷,厨房被收拾得整齐。

    地板被拖了一回,床都被重新铺过一遍。

    ??  于是一丝属于晏辞微的气息都没有留下。

    思念无处寄托。

    安迟叙打开窗户,热气扑面而来,她不躲不闪,只是闭上眼。

    一次寒颤。

    也许晏辞微的报复从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也许无论杨煦还是《暴风营地》,甚至不处理同她表白的沈既白,都只是晏辞微的别有目的,而不是恰好留给她的证道助力。

    可是一个人的家好冷清。

    而今日无雨,她连为自己加衣服的理由都没有。

    ……

    当晚安迟叙缓慢的咀嚼着第一顿饭时,收到了总负责人的消息。

    周一早上就去重新开会,要定下第二期的策划团队。

    安迟叙慢慢放下筷子,碗里的剩饭被通知夺走了滋味。

    她把饭倒掉,机械的洗了碗,躺上床。

    抱住被子,被子不会回应她一丝颤抖,只会热她满怀。

    安迟叙出了满身汗,力气都好像被暑热消解。

    只留一身惰性随着体温烧热大脑。

    安迟叙却又抱紧了代偿一点。

    想你了,妈咪。

    * * *

    翌日一大早,安迟叙抓着三个组员去逐光卫视在的地方开会。

    三个人倒是有活力,都想明白这一期轮不到她们,把这个会议当逃工的游乐项目,你一句我一句,车上就吵得安迟叙头疼。

    安迟叙没休息好,没吃饭,心情更差,昏昏沉沉的靠着椅背小憩。

    到了会议室也没恢复多少精神。

    何语檐自告奋勇说她待会儿帮忙讲ppt,安迟叙答应了。

    梅映霜今天来的很早。安迟叙她们没敢踩点,自以为到很早了,进门就看见梅映霜和她团队的人。

    双方打了个招呼,气氛还挺和谐。

    隔会儿人都到齐了,会议也该按时开始,总负责人却没来。

    是该她们等总负责人。

    一群人悉悉索索小声交谈,把本该安静的会议室变成白噪音录制现场。

    一阵脚步近了。

    只有安迟叙忽然抬起头,别人都没注意到。

    安迟叙心口收了下,朝门猛投去注视。

    一双手恰好推开了门。

    熟悉的指节出现在安迟叙眼前,她们的距离在恍惚间缩短。

    仿佛被推开的,是安迟叙的肩膀。她按住那里的伤口,把脖颈上露出来的那只创可贴往下压。

    晏辞微推门而入,身后除了助理,没有别人。

    之前那个总负责人没有来。

    “从今天开始,我来担任《暴风营地》的总负责人一职。有异议吗?”

    晏辞微放下手里的文件,她的助理调试好电脑和投影仪。

    没有人敢有异议。

    昨日敢对着安迟叙大放厥词说她走后门的炮灰巴不得往地缝里钻。

    冼知棠这回脸不黑了,白得吓人,不见一丝血色,跟粉底涂错色号了一样。

    安迟叙对上晏辞微的眼,望见那纯粹的黑,收紧的心脏骤松,扯着筋脉一声咯噔。

    晏辞微在朝她微笑。

    是很温和的笑,柔软似春风。

    却因为痣的那一点红,变得像一具木偶。

    ……或者无疾而终的尸体。

    安迟叙一个激灵,满身鸡皮疙瘩抓着她发冷。

    “昨天的小组我已经看过录像了。今天安迟叙先讲吧。”

    晏辞微的声音像鬼,趴在安迟叙耳边吹灭她眼底的灯。

    安迟叙才是那具木偶。她被牵引上台,在所有复杂的凝视下,站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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