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门大小姐手中领养自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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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要是让我扮演‘我’,我还要你这个人设策划师干什么?”杨煦这话还挺有试探意味的。

    她有些明白安迟叙想做什么,不敢苟同,不敢尝试,只敢拿不重要的节目赌一把,这样输了也不要紧,本来节目也没流量。

    如果真面目能被谁喜欢,没人喜欢戴着面具示人。

    但业内都这样。用人设策划师是早已探索出的可行道路,于是后来者竞相模仿,没人再敢做自己。

    “那你多多努力,争取早日把我开了。”安迟叙也不示弱,没直说自己的想法。

    这是她在沈既白身上尝试过后得到的,第一个属于她的想法。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她也成功过一次了。

    她会不遗余力的尝试它,哪怕丢了饭碗。

    那样她正好回老家,也不必再承受晏辞微的纠缠和相见相离的痛苦。

    “你和沈既白也这么说话?”杨煦可算笑了,脸上的粉底卸了一层又换一层,她的笑终于达了眼底。

    “是吧?”安迟叙支着头,在杨煦平板上圈了几个地方。

    杨煦扫了一眼,再次摆手,这次的意思是送客。

    “回去准备你的综艺去。明天就知道了。”

    安迟叙抓着包走出工作室想,不愧是准一线明星,手里的消息好多。连她们组要参加《暴风营地》的策划都知道。

    也许这一点也可以利用。

    * * *

    安迟叙准备完沈既白的事,一头钻进求生综艺的方案里,一直到下午六点。

    她终于想起来还要给晏辞微交加班申请,把前几天写好的申请表拿上,在座位上呆了两分钟才起身。

    看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从17跳到23,安迟叙的心悸又重了。

    她已经快一周连晏辞微的影都没看见了。

    自从晏辞微调到她的部门担任总监,她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晏辞微总会孜孜不倦的来找她,求她,爱她。好像某种心照不宣。

    也许晏辞微是真的生气了,放弃了。

    ……她只会祝福她。

    安迟叙深吸一口气,走进23楼,慢腾腾的往晏辞微门前挪动。

    速度慢到堪比高中大课间下楼跑操。

    终于挪到晏辞微办公室门口,安迟叙捏紧拳头,敲了敲门。

    “进。”大概晏辞微也没猜到是谁,她声音挺哑的。

    办公室内太过安静,安迟叙推开门的声音都足以惊动灰尘。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一个角,钻入办公室,轻轻关门。

    她看见晏辞微手背上缠的绷带。

    脚步停了。

    晏辞微这才意识到什么,迟缓的抬起头,捉贼一样迅速把那只手藏起来。

    已经晚了。

    安迟叙拧起眉头冲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把绷带揭开。

    “别……”晏辞微用了点力挣扎。她往回来,怎么也拼不过安迟叙的执拗。

    绷带落下,上面有扭打的淤青,些许划伤,还有针扎的痕迹。

    安迟叙分不清哪些是因为晏辞微吃了药,哪些又是因为什么。

    “团团,我没事。”见安迟叙松了手,晏辞微急忙把手藏回来,用袖口把它罩住。

    “怎么弄的?”安迟叙没什么表情,杵在晏辞微身前,雕塑一般用阴影笼罩她的脸。

    晏辞微鲜少看不清安迟叙的表情。

    她的团团向着她时永远鲜活、光亮。那张呆木的脸会挂上笑,亮堂堂的沾着水光,还有健康的血红色。

    而不是此刻这般满目阴鸷,漆黑成墨。

    她越来越像自己,也越来越陌生。

    晏辞微一个哆嗦,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害怕。

    “和昭吟打的。”明明上次都没被发现过。晏辞微别过头,往后躲。

    “你们争权是靠打架?”安迟叙不像别人。

    不像母亲,也不像妈妈。不会在这种时候嘲讽她。一切问句语气都很平淡,只是带着些不容忽视的意味。

    “那也不是……”打架是最小的麻烦了。可这些伤又不只是打出来的。

    晏辞微没有说实话。安迟叙看出来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拉了把椅子坐下,拿起随身带的药膏,找到晏辞微随便塞在抽屉里的绷带,给她重新上药。

    “只有这些吗?”安迟叙挽起她的衣袖,只在上臂看见了些许伤。其实都快好了,她没必要重新上药。

    “嗯。”怎么可能。

    安迟叙也没说信不信,拿药膏轻轻的抹。

    晏辞微侧着头,如坐针毡。整个胳膊都在发烫。

    “可以了,团团,我自己擦过……”安迟叙到底为什么会随身带伤药?

    晏辞微烦躁这一点,烦躁她被安迟叙拽着的手,烦躁这暴露的伤。

    “绷带都没放好,也没看见药膏。”安迟叙点了一句。

    她还没说晏辞微眼底的青黑都快比她眼瞳深,眉心还爆了颗痘。

    晏辞微万年不长痘,皮肤好得让人艳羡,更别说黑眼圈,以前和她假期天天熬夜云雨,也没见黑成这样。

    一定有什么事。

    “姐姐。”安迟叙还是软了心。

    “你怎么把自己照顾的乱七八糟的?”明明照顾她就可以照顾的很好。相伴的十年里安迟叙从来没有过成这样。

    高中时的她就像濒死的流浪猫,她是被晏辞微亲手喂养长大,皮毛变得油光水滑。分手之前,所有老同学见了都说她过的很好。

    怎么到了晏辞微自己,就没见她上心了?

    “我自己可以。”晏辞微猛一用力,夺回了自己的手,咬着绷带缠它,没让安迟叙继续。

    “我不能给你上药吗?”安迟叙指尖蜷缩一瞬。

    晏辞微没抬头,更没回话,咬着把绷带重新缠好,又把那只手藏回衣兜里。

    “又加班吗?”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安迟叙带进来的文件,看了起来。

    安迟叙默了一瞬,看向晏辞微。

    她只看见晏辞微一双眼如常,温柔微凉,桃花含水似情。

    安迟叙有点疲倦,眼里的光淡了。

    晏辞微没看见一样继续。“按三倍补贴给你。可以的话,早点下班。”

    “催得都紧。”安迟叙也没再纠结刚刚的事。

    尽管心悸一直静不下去。

    以往看见晏辞微就能平复的不安,如今这一安慰剂失效。

    安迟叙想抱抱她的猫,又想到那一条信息。

    偌大的世界,爱人就在眼前,她竟只剩自己。

    ……

    晏辞微没多语,盖了章,让安迟叙交到财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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