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离: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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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都会在阴暗里发芽恶臭,最后成了他想强要霸占她的火种,他或许可以不必装得那么君子。

    程羡之唇角弯起,猛然覆唇含上,舌尖挑开她唇齿,侵略探入,眸子半眯装着她的反应,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触碰到时濒临绝堤,想要更深一些。

    他疯狂索取,掌心握着双腕,一手扣在她腰间往自己身前压。

    陆听晚被堵的难受,喘息难平,她挣不开,眼睛蒙上湿润,狠狠咬了一口,程羡之受到疼不得已松口,唇瓣溢出血腥味。

    看见她眼神的厌恶与害怕,他更是疯了,狠心张嘴又再吻进去,比之还要霸道。陆听晚趁着间隙抽出手,猛然推开他,清脆的巴掌声绕在屋内,风声似止住了,短暂地阻下他那股疯狂的冲动。

    “清醒了吗?”争执后的气息起伏不定,陆听晚双唇红肿。

    程羡之自嘲一笑,“我不能亲,那谁可以?”

    “洛云初吗?”他眼尾撩起红,心口酸涩凝重,闪过从前她醉后那句“洛云初亲我了”。

    “陆听晚,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他能亲得,我为何亲不得?”

    陆听晚凝紧眉心,“你乱说什么?”

    “你我也不是第一回了,”程羡之指尖掐住她下颌,“我不在乎再来几回。”

    他口中言语陆听晚没一句听懂,不想与他再说一句,“你当真是疯了,滚出去!”

    “你夜里喝醉那晚入了书房,如何撩拨的我,你不记得可以,”程羡之说,“可如今我想算回来,便由不得你。”

    陆听晚还在强撑,“莫须有的事。”

    “你不承认无妨,锦华宫,你受伤昏迷,我第一次见这么安静的你,可你的唇很凉。”陆听晚满脸不可置信,越看程羡之越觉疯魔。

    他不顾陆听晚的诧异,“虎背山上,你冻得神志不清,是我含化了雪,一口一口喂的你。”他此刻像一个疯子,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你当时抱着我索取的模样,可不是今日这般剑拔弩张。”

    “陆听晚,我想要你!我要你!”程羡之声音沉哑,渴求着。

    第118章 提亲

    “你不是这样的,”陆听晚后怕,颤声说,“程羡之,你冷静些。”

    她此刻脑子很乱,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从前对他有所改观,是因几次三番护了自己,也未曾想过他会如此失态,这般强求。

    到底是哪里错了?

    程羡之此刻并不想冷静,他把自己的贪欲裸露在她眼前,便是没想过要收敛,他要告诉她,所有的欲都是因她而起,爱也好,疯也罢。

    随即程羡之打横抱起人,隔着些距离将人扔向矮榻,利落欺身压上,陆听晚腰身用力要起,推着他。

    手腕被他扼紧,压在脸侧无法动弹。

    “陆听晚,若我此刻要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留下来了!”他的热息垂在耳畔,滚着她杂乱的思绪。

    “程羡之,你混蛋!”陆听晚已然无法掌握他的情绪,他眸子的腥红在告诉自己,逼急了程羡之当真做得出来。

    虎视眈眈垂涎自己的人,眼眸欲望要涌穿了,陆听晚被一道力量压着。

    是程羡之的反应。

    他把唇恋在她脸侧,陆听晚闻到不似平常那股檀木香,混了些刺鼻的,像是火药。

    面颊被重息滚着,他轻轻点缀,赏玩一般下滑,在陆听晚避开的动作里,刺激着他更是疯魔,忽地不顾一切含上去,狠狠吻上她的软唇,陆听晚要骂的话被阻在口中。

    这是记忆里第一回感受他的味道,本能的要反抗,刚侧回的脸又被他擒回,尽管怀中的陆听晚在挣扎,程羡之的力气不由得她挣脱,陆听晚被堵哭了。

    也不仅仅是堵的。

    她不愿意!

    可奈何力不及人,眼眸泪珠滑落,入了程羡之口中,陷入情欲与疯魔中的他尝到咸涩,耳中传来哽咽的抽泣。

    忘情的人楞了须臾,抬眸在烛影下看见泪眼婆娑的可怜人,一颗燥热的心被这滴泪戳得面目全非。

    她哭得委屈,程羡之没见过这样的陆听晚,眸子透着对自己的不甘与厌弃,扎碎了他原本想要狠下的心。

    他要狠狠地占据,可看见这个眼神,却再也无法做狠。

    程羡之撑起手臂,抬指抹掉悬在她面中的泪,把满腔情愫压在沙哑的声音里,“就这么讨厌我?”

    陆听晚咽下口气,顺平喘息侧开脸,眨眼时又一滴泪落下,仿若滴在他心口,浇透了他。

    他心如刀绞,离她远了些,身姿撑起,陆听晚感受身前的气息远离,如释重负。

    身影立在帷幔前,光影几乎被他挡下,等了一会儿,她始终没看自己一眼。

    程羡之披上大氅,夜里飘起雪碎,双唇吻得发红还有余温,寂寥月色下,木门吱呀推开,那些所有冲动与欲望尽数被冷风卷走,只留下些许腥味在口中悬着。

    墨发染了白雪,青石板踩踏时吱呀吱呀,落寞的身影隐入风雪中,雁声堂是兵荒马乱后的平静。

    陆听晚蜷在被褥里,久久不能回神,身上的肩伤隐隐传来痛感,屋内再没了程羡之的身影和气息,她失声啜泣。

    不知为何,心口堵得比适才他强压着自己时还要难受。

    风声扫过屋檐,窗棂作响,她在风雪夜里不知何时入睡。翌日醒后,昨日那场闹剧好似一场噩梦,身上还带了挣扎过后的酸软无力。

    雁声堂乃至整个程府寂寂无声,接连几日,除了风信再无见过旁人,程羡之自此一直住在军营。

    陆听晚伤势有所愈合,又憋得闷了,想打听谢昭伤势如何,她寻着理由去营里探望,入了军营被士兵领到谢昭营房,寒暄了几句,方才知晓前几日军营里火药炸伤了几个士兵,程羡之也在。

    正是二人不欢而散的那日,陆听晚回想起,好似那晚确实闻到一股火药味,当时被程羡之的荒唐举动弄的心魂具惫,压根没心思多想。

    又得知谢昭不日启程西北的消息,她还要去程羡之那拿回落日弓,为着那晚的事不想见人,心里别扭的紧。

    寒舟禀报了她来军营的消息,查看文书的程羡之眉心有所舒展,很快又将喜悦压下,“寻谢昭的吧。”

    “嗯。”

    他就知道,陆听晚怎会来此寻自己,她此刻定是恨及自己了。

    帐子内安静地能听见风的声音,程羡之未抬眸看人,只是翻阅手里的军事图,士兵将陆听晚领进帐子。

    程羡之未抬眸理会。

    “听说前几日军营里火药炸伤了人?”陆听晚贴着那张案几,声音很轻。

    寒舟插着手臂一副看戏的神情。

    程羡之不想揭穿他用意,寻了缘由遣退他。

    寒舟擦肩走过时,给陆听晚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似乎告诉她,程羡之心情不佳,好自为之。

    “何事?”良久,程羡之敛眸视线放在她身上,那晚的眼神撞入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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