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离: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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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执意,倒是叫我于心不忍,不若这样,让露珠送你。”公孙雪亲切说,“露珠,去拿一件狐裘给二夫人御寒,以免着凉了。”

    露珠得了命令,送了陆听晚出去,湿衣贴着肉,风一吹,寒意透骨,不禁打颤。回的路上露珠几次表示歉意,陆听晚没放心上。

    回到雁声堂,府中安排了热浴,正好驱寒,净室内雾气缭绕,双目遮蔽,热气驱散寒意。风信本该服侍陆听晚泡浴,半途又被露珠以*要事请走,只道是映月阁落了陆听晚的东西,得需去取。

    水雾里似有一阵奇香,陆听晚泡在热水里,闷得她喘息难平,初时只以为是雾气所致,可胸口闷热难退,心底更像有蚂蚁缓缓爬入,进而啃食,轻轻的,还不算重。

    公孙雪抚着小腹坐在映月阁窗前,赏着外景,好看的一张脸透着阴狠,“父亲说过,若想留下自己利益,斩尽杀绝,才能不留后患。”

    她锤头与腹中胎儿说:“孩子,你父亲不认你,母亲替你争,可好?”

    程府外,谢昭例行公事,送来了禁军公务,刚准备离开书房,映月阁的丫头便来传话。

    “谢将军留步,今日二夫人回府,听闻谢将军过来府中,请您到雁声堂一叙。”

    谢昭凝眸,思虑须臾,陆听晚寻自己,从未经过他人传话,往日都是在宫里见的。

    见他未动,下人再次催促,“谢将军,二夫人等着您呢。”

    谢昭才提步,入了雁声堂,丫头退了半步未再跟,“将军里边请。”

    院内无人,又静得反常,屋门轻推,一股奇香入鼻,紧接着水汽漫开。屏风后,一道影子虚晃,展着双臂正在穿衣,轻纱撩过,屋外冷风直入,她听见动静,以为是风信回来了,“把门关上。”

    谢昭微顿,警惕地喊了一声,“江雁离?”

    里边穿衣的动作忽而一滞,“谢昭?”

    “等,等一下,别进来!”陆听晚此刻声音也不对劲。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安,此时胸口更是闷得难受,连同一张小脸充斥红晕。

    谢昭顷刻背过身,不明缘由,但还是问了,“你唤我来,可是有事?”

    陆听晚头昏沉沉的,开始不清醒,撑着案几,努力甩了甩头,压着嗓音艰难道:“我唤你来的?”

    谢昭也已察觉不对,陆听晚裹好外衫,鬓边湿发,柔弱无骨的身躯探出屏风,双眸散着迷离的欲,口干极了。

    “院外可有其他人?”陆听晚撑着理智忙问。

    谢昭看出她整个人状态不对,“应是无人。”

    她心中有了猜测,从今日映月阁反常唤她过去闲聊,接二连三,若无人从中安排,陆听晚实难相信。

    公孙雪要早有准备,谢昭逃不掉,可若是坐以待毙,更易落入陷阱,任她宰割。

    “今日怕是有人要你我背上一个私通□□后宅的罪名。”

    “你此刻便出去,快!”陆听晚声哑说,“不,你从后院走,爬墙出去!”

    谢昭见她一张脸不断冒出细汗,瞧得出来她忍得很辛苦。

    可知名声于这后宅女子的重要,他未优柔寡断,将手中臂弩留下,“程尚书不在京都,我会护你!”

    谢昭刚半步踏阶,公孙雪便带了人赶至,声势浩荡,“我们程府清流人家,大人出城忙于公务不过半月,二夫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偷腥都偷到家里来了,把尚书府的颜面置于何处?”

    二人听得一清二楚,陆听晚深吸口气,绑紧了臂弩,拿起一旁的剪刀,朝自己手臂划了一道口子,痛意充斥她的神经,把迷药的药效短暂驱散。

    “谢昭来是替程羡之传话的,大夫人见着谢昭在此,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口口声声咬定我与谢昭私通?”陆听晚身影露出,扶着门框时说话声音极力在克制。

    “二夫人这是怎么了?”公孙雪打量她的模样,茶水里掺的药物本不至于情乱,只是泡浴的水里混着的浴香一同入体,方能激发体内情药,与先前给程羡之服用的有异曲同工之效。

    “外男入后院,本就不合礼数,二夫人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若说没有,叫旁人如何信服,今日此事若传了出去,便是有辱大人的清誉。”

    “大人素日待你不薄,处处维护,舍命相救,你如何忍心要与旁人通奸,损他颜面啊陆听晚!”公孙雪言辞激烈。

    陆听晚轻嗤,顿觉她可笑至极,“是以,他对我这般好,你公孙雪恨我?今日才要摆这一遭,设计陷害于我?”

    “你问问程羡之,他可会信?”

    “二夫人如何辩解都不要紧,等主君回来自会决断,可今日我等撞见二人之事是真,主君前往滨州前交待我要管好这个家,我怎能让主君失望,任由你毁他清誉,既然我执掌中馈,那府里的事都能管得,即便你是陆掌宫,先也得程二夫人。”

    “公孙雪,少冠冕堂皇,你有何资格与我谈清誉,你我本无深仇大恨,何必赶尽杀绝,以此腌臜手段。今日若再胡搅蛮缠,不论是非,逼我至此,我陆听晚也不会留情。”

    公孙雪神色骤变,疯态尽显,“来人,将陆听晚绑了。”

    “尔敢?”谢昭立在前。

    “谢将军是朝中重臣,我公孙雪内宅妇人无权对你动刑,可若是你在府中撒野,本夫人自卫失手,朝廷也不会过问我的罪责。”

    “谢将军可是陛下钦点去往西北的主将,若为陆听晚搭进前途,孰轻孰重,分得清吗?”

    随着公孙雪抬袖,府卫抄起棍棒上前,谢昭冷哼一声,为救陆听晚他命都可以不要的去劫持法场,还不至于被她三言两语唬住。

    “大夫人在府里动用私行,若是传到朝中,不知中书令那该作何解释?”陆听晚不认得这些府兵,府兵唯有程羡之能驱使,程羡之不会给她这个权利,她能驱动的,除非是公孙府里的人。

    “公孙雪,中书令可知你调动了这些人?如此大费周章,只为给我扣一个与外男私通的罪名,是不是太大手笔了?”

    “我陆听晚何德何能?”

    “你敢说与谢昭没有私情吗?”公孙雪盯着她,体内的药物一点一点渗入经脉,“程羡之能纵容你到几时是他有容人之能,但我身为一家主母,不可置若罔闻。”

    陆听晚轻嗤,“公孙雪,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可笑吗?你肚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霎时,冷风狂起,公孙雪嘴角抽动,那日她当真听见了,满目仇恨充斥眼眶,“还愣着做什么,拿下。”

    谢昭接过上前的棍棒,公孙雪此刻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不受控制。

    府兵要擒拿陆听晚,却过不了谢昭的身,陆听晚不明白,为何公孙雪骤然起了这等心思,要赶尽杀绝,还是此等蠢笨之法。

    “我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陆听晚眸光穿过混战,质问道。

    公孙雪口中狠心念着,“杀,杀了她!”

    身上的秘药钻入心脉,逐渐吞噬她的理智,手臂的疼意难忍,她撑着梁柱,关注战情。

    眼见府卫陆续倒地,谢昭丢掉手中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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