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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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人力物力,号召全城百姓投选店铺代理这个东西。”

    “是玉露膏,我们*家婆娘都说好,只是可惜了,后来不知犯了何事,官府查抄,铺子贴了封条,前些日子才开的,想要这个铺面的大有人在,刚开便最是抢手,听闻原先是一个官员定了铺子,后面不知怎的,又不要了,这才让别人开了这布庄生意。”

    陆听晚明白了,此人说的官员想必就是程羡之了。

    没成想还有一日能重回这里,奈何已是物是人非。

    过了半日,拢共问了四家,看了图纸的工匠只能遗憾摇头。

    陆听晚未做放弃,而是往长青街去,后半日几乎耗在那,又是问了几家,结果大致,没有进展。

    她带着颓然,这两日就买了材料,工匠的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耷拉着脑袋冥想时,街道马车驶过,帘子卷起时,车内的人认清人群中气质独特的身影。

    “停。”马儿嘶鸣后车轴跟着停,马车停在她身侧。

    陆听晚下意识往街道内闪避,洛云初已经下马。

    冲她而去,陆听晚心里惦记要事,注意力不再旁物上。

    直至洛云初冲着背影喊道:“江雁离。”

    他还是更愿意唤她这个称呼。

    陆听晚猛然抬头,向着声音方向转身而去,看清了洛云初。

    不久前二人在未央楼见过一面,陆听晚神色淡然,唤了一声:“洛会长,别来无恙。”

    这称呼让人听了不禁泛起苦涩,不过洛云初已经不欺盼在她那能得到超乎寻常的感情。

    “你怎得来了长青街?”洛云初带着笑意。

    陆听晚也落落大方,“闲来无事,走走。”

    说出这话时竟觉不大妥,无事来枫林巷跟长青街走走是要念旧吗?

    洛云初何等精明,显然是不信的,却没有明着拆穿,只道:“若有需要的,你尽管与我开口便是,在这京都凡是买卖有关的,我都知道一二,或许能帮得上你。”

    陆听晚思量片刻,洛云初的人脉广布,又在京都摸爬滚打数年,这些门道必然比她多得多,就连程羡之,也不一定有他在行。

    想到此处,她没再瞒着:“你可知有名工匠有哪些?”

    洛云初说:“京都工匠不少,有名的也不在少数,就是不知你指的这个程度如何来断定。”

    “能造常人不能造之物。”

    “你要造何物?”

    陆听晚放出警惕,神色却淡然:“若洛会长不知就不麻烦了,无碍。”

    洛云初瞧出她的警惕,不再坚持,保持分寸说:“若是此人,我给你留心着。”

    “多谢。”陆听晚道谢后也未多留,洛云初望着淹入人群的背影,与他相反方向,上了一辆马车,驶离长青街。

    眼见雁声堂的葡萄今年又要结不少,陆听晚回来往那葡萄架上绕了一圈,满是丰收的喜悦。

    风信给她收拾行装,陆听晚坐于妆台卸头面,不忘提醒风信:“那两坛酒记得带上。”

    “记住了,”风信不厌其烦,仔细收拾行囊,“这些日子大人对夫人也算不错,要不要留一坛给他呢?”

    陆听晚思索,以为风信是指救下她性命这件事,她随手点了坛:“剩余留在雁声堂吧。”

    也没直说要给谁。

    翌日,卯时未到便起来了,因着要坐程羡之的马车回宫,她起得早,人还迷糊着,坐在马车内直打盹。

    眼皮掀不开。

    程羡之眼角撇着那打瞌睡的人,一下一下的,程羡之无奈叹息,手肘递过,让人枕上去。

    陆听晚触碰到这股力量,清醒大半,掀了眼帘看去。

    程羡之正眯着笑打量着自己,她顿然挺直腰背。

    “怎,怎么了?”

    程羡之忽而闪过前夜她的荒唐行径,面颊上居然散起红霞,神色也覆上一层炽热。

    陆听晚见他看自己神色不对,顷刻间就两幅模样,她猜不透,小心翼翼撇了撇他,自顾嘟囔问,“你昨夜捉鬼去了?”

    程羡之不应,仍是盯着她,审视着。

    陆听晚往后缩了缩,“你被人轻薄了?怎么这般娇羞作态?”

    程羡之淡淡移开目光,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此女没心没肺,撩拨了人之后又装作无事发生,事后还言语轻慢挑衅,好没道理。

    他冷冷道:“说我?倒是你,休沐两日,两日都不在府内,做什么去了?”

    “大人这也要管吗?”陆听晚不乐意他过问自己行踪。

    不过是彼此岔开话题的借口罢了。

    她这行囊比出宫前更鼓囊了,那两坛酒她宝贝得很,生怕被马车颠碎了,恨不得抱手上不撒开。

    “这酒,给谁的?”程羡之手撑着下颚,揣着明白装糊涂,挑衅问。

    “谢昭……”后边的话被打断。

    程羡之近乎是冷哼一声,很是不屑,“一坛酒而已,犯得着从宫外往里边带?”

    “什么叫做而已?”陆听晚撇嘴不悦,“这是我自己酿的,风信都说好喝。”

    “是啊,”程羡之挑起帘子,将失落的视线落到车窗外,“都是救命恩人,怎得差距这般大?”

    陆听晚寻思他这话,这是怪自己狼心狗肺了?

    “也不只是给……”

    “下次休沐我再来接你。”没等她往下说,马车在宫门停下,程羡之扶正官帽,率先下去。

    陆听晚也是要再出宫的,心里就把这事记下了。

    宫门左右站了两列朝队,一文一武。

    随着卯时更响,涌重宫门推开,百官入内,陆听晚定了定赶上去,与朝列并行着,程羡之在文官首位,与中书令并列。

    “你还有事?”程羡之侧眸裹着她。

    陆听晚挎着包袱,臂弯里抱了两坛酒,不太能看清前边的路,就只能侧头走着,微仰头凑过去说:“那酒,有给你留了一坛。”

    程羡之眸光一凛,陆听晚却已停下脚步,直至朝列走远才往锦华宫方向去。

    那文官朝列首位的人化开一抹笑,似迎接皇城升起的第一缕朝阳。

    至于那两坛酒,一坛是她要给谢昭的没错,另外一坛便是献给太后的。

    她入锦华宫虽另有所图,姜太后小心谨慎,若想短时间查出蛛丝马迹恐是不易,加之若是目的性太强恐生猜疑,她耐得住性子。

    而今也算有进展,至少锦华宫事物大半都由自己操持,一切都在进行中。

    谢昭喝了那酒也是赞不绝口,陆听晚拍着胸脯允诺,下一批葡萄成熟时再给他酿多几坛,至于那落日弓还没锻造好,她便没提。

    容嫔肚里的胎儿已有三月,度过这三月之期,太医才敢说胎象稳定。

    容嫔抬了身份,晋升容妃,对于后宫第一位身怀龙嗣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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