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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拥有男频待遇后她爽翻了》 110-120(第6/24页)
摇了摇头,“我不怀疑,我确信,就是你做的。”
晏维津一愣,随即沉稳地迈着步子,丢下手中的奏折,端坐到椅上。
相尊大人一副胜利者之姿,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从容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晏无辛撑在书案上,细细地端详着她,冷声质问:“为什么?娘,我已经告诉你,锦澜她不追究了。你又何必做贼心虚,急于杀人灭口呢?”
“住嘴!”晏维津怒道:“你懂什么?陆锦澜是什么人?她行事诡谲莫测,睚眦必报,岂可相信她的迷惑之言?那些不过是她糊弄你的说辞,杀父之仇灭门之恨,她怎会不追究?”
“糊弄?呵呵。”晏无辛摇了摇头,“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以为她是昨天才知道真相的吗?你以为她是昨天才想到事情是你做的?你以为她是因为杀不了你,才迟迟没有动手吗?”
“我认识的陆锦澜不是睚眦必报,而是恩怨分明。她是行事诡谲,我确信,如果这事是旁人做的,哪怕她明面上不能报仇,她也会在暗地里杀之毒之,毫不犹豫地取人性命。”
“可偏偏她的仇人是你,是她好朋友的亲娘,你让她怎么动手?”
“她不杀你,不是因为你位高权重,而是因为你是我娘。她不想和她的挚友便为仇人,她是为了我,才没有追究!”
晏维津扭过头去,“一派胡言,只有你天真的相信什么知己什么挚友,什么朋友之谊。她之所以没跟你翻脸,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她之所以没有背叛你,是因为利益还不够大!”
晏无辛疲惫地合上双眼,“看来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哼,也是,你从未有过这样的友谊。你的朋友背叛过你,你就认为我的朋友也会如此。但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不一样。”
晏维津高声道:“一样!面对天大的诱惑,再坚固的友谊也会土崩瓦解!何况我千辛万苦坐到位置,我岂会将决定权交予她人?她追究也好,不追究也好,她知道这件事,便是隐患,我必除之。”
晏无辛望着晏维津苍老而发红的眼睛,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当年是怎么想的了,原来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原来是怕别人对不起自己,所以自己先对不起别人。顾飞卿是你的朋友吧?你当年便也是这样,先下手为强,美其名曰:消除隐患。”
晏维津用力地咬住牙齿,“你又不知当年事,岂知是我负她,而不是她负我?”
晏无辛轻笑出声,“母亲未免太小看我了,我虽不知当年事,还不会用脑子推想吗?我不认识顾飞卿,却了解你。以我对相尊大人您的了解,若是她负你,你怎么会给她立碑修墓?”
“按照娘你的报复心,不挖坟掘墓,焉能对得起相尊大人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
晏维津胸口起伏,“你
……你大逆不道!”
晏无辛道:“我已经能够想象,您当年是如何做的。您害死了她,害死了她的弟弟,却还是理直气壮地认为是她对不起你在先。”
“或许你还觉得自己胸宽似海,你觉得她可能威胁到你,你却还‘好心’为她办了后事。你说不定还对自己说,我晏维津已经仁至义尽。”
“你在她的墓前,震碎了她送给你的佩剑,你认为你们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但其实你心里知道,你欠她的。你可以骗所有人,可你骗不了你自己。”
“上次你当着我们的面,说了那么多旧事,你诉说你幼时的艰难,你痛斥学生时代身边人对你背叛,可你一个字也不敢提顾飞卿。”
“因为在她这件事上,她才是受害者,你才是那个背叛的人。你怕人知道,你心虚。”
“胡说!”晏维津愤而拍案,“我和她之间的事,根本论不到别人来评判。”
晏无辛用一种悲悯的眼光看着她,“娘,你承认吧。你若真是问心无愧,何须把自己的石像毁掉呢?你怕别人知道,你和顾飞卿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而你,却背信弃义,卑鄙无耻地杀了她。”
啪!
带着疾风的一巴掌,响亮极了。
晏无辛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红肿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相尊大人,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真正的朋友吗?”
“因为你谁也不信任,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比朋友重要。你总把很多东西凌驾在友谊之上,你那么看轻友谊,那么看清你的朋友,她们理所当然的弃你而去,那不是她们的过错。”
“错在你,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珍惜。”
晏无辛沉下脸,拂袖而去。
晏维津扶着桌案起身,“回来!你给我回来!”
那个一向敬重她的女儿头也不回,就像那些年离她而去的故人,或者说被她抛弃的故人。终究是渐行渐远,甚至都未曾好好告别,便没了踪迹。
晏维津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四周空无一人。
*
陆锦澜跪在灵堂里,手上一张接一张不停地烧纸。
凛丞擦了擦眼泪,低声道:“你一夜都没合眼,一会儿还要支应宾客。趁着这会儿人少,快去后堂歇一会儿吧。”
陆锦澜摇了摇头,“我不累,我撑得住。你去歇着吧,你也一夜没合眼。”
凛丞不肯,“我陪你。其实,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庆儿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他没有家人,若让他以仆人的身份下葬,以后恐怕无人祭拜……”
陆锦澜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能给他个名分,现在他受我牵连被人害死,是我对不住他。让他以我小郎的身份下葬吧,希望他泉下有知,能略感安慰。”
凛丞忙道:“他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我这就着人去办。”
凛丞刚走,洗墨脚步匆匆的进来。
她瞥了眼在棺木旁枯坐的陆今朝,在陆锦澜耳边低声提醒道:“晏大人来了,在府门前跪着。”
陆锦澜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钱交给七郎,“你来烧。”
她起身对陆今朝道:“娘,你回屋休息吧,这儿有我。”
陆今朝疲惫地摇了摇头,“我在这儿陪你爹。”
陆锦澜只得道:“那我去外面吩咐一些琐事,一会儿就回来。”
严氏一走,陆今朝好像苍老了几分。二人到底是结发妻夫,感情深厚。
都说少年妻夫老来伴,夫郎骤然离世,陆今朝对陆锦澜便更加依赖。
她用布满皱纹的手掌握住陆锦澜的手,叮嘱道:“你快去快回。”
陆锦澜点头,“好。”
*
晏无辛低着头,心情沉痛地跪在忠勇园门口,直到一双有力的手掌将她拉了起来。
“无辛,起来。”
晏无辛望着陆锦澜红肿的眼睛,心头像被针扎一样,“锦澜,我……”
陆锦澜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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