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大师兄只想逃: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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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唇,十分粗暴的揪住玉衡长发,将人生生拽起,道:“倒是嘴硬。”

    这话当真算是污蔑,玉衡对着承华,全身上下,哪处都不敢硬。

    玉衡侧了身,在铃兰瞧不见地方,微敛着眉,眼睫颤动,咬着嘴唇极小声地道:“我错了……”

    铃兰站在桌边,听见这点低弱的讨好。

    这可真是又惊又奇,他吞了玉衡灵丹,又浇了玉衡心头的血,仙藤林中往事大抵清楚。

    像这位一根筋的骄纵仙君,承华得要用什么手段,才能把他狼虎般跋扈娇横的性子,折成母狗般下贱驯服。

    承华把玉衡甩到铃兰脚边,淡淡道:“错了,就去给主子道歉。”

    玉衡喉结上下滚动,好半晌,才十指攥紧,涩声道:“对不起。”

    铃兰掩着嘴,故作惊讶道:“仙君原来还会说些人话!”

    狗仗人势。

    玉衡垂着头,磨着牙翻了个白眼。

    有人撑腰,铃兰这口气出的顺畅,道:“既然仙君认错,那我便不计较了……”

    玉衡心下一松,撑着手臂要爬起来,膝弯一疼,被人踹了一脚,“噗通”又跌下去。

    玉衡疑惑的回头。

    承华道:“跪下。”

    玉衡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承华:“他分明说已经不再追究!”

    承华冷冷地道:“所以?”

    玉衡深吸口气,一口闷气堵得全身发抖,他慢慢转身,跪在承华跟前。

    玉衡刚刚跪好,腰上一痛,被人一脚踹翻。

    承华道:“跪他。”

    玉衡心下恨极,牙齿都咬出血,道:“你何必如此折辱!若真看我不顺眼,杀了我不好?!”

    “那日,你答应了我,又为何要放我下来!?”

    玉衡身子绷得太紧,眼底爬出一层血丝,豁然抬头,与承华对视。

    他想不明白,承华是为了什么如此恨他,好似二人之间有血海深仇,一次两次,在旁人面前,将他羞辱得一文不值。

    承华淡淡道:“栖凤殿的铜马,你自己爬下来的。”

    “哈……”

    玉衡闭了下眼,对,是他自己爬下来的。

    天帝多么仁慈,看他半死不活,解开拴着他的锁链,是他不够坚定。

    是他的错。

    “你还有机会。”

    承华掐住玉衡下颚,逼他四目相视,眉间绕了淡戾,生生将玉衡那点微弱反抗碾碎,他道:“栖凤殿的铜马,加了一寸。”

    “……”玉衡脸色一点点白了。

    承华伸手抓他,玉衡惊叫道:“我道歉!我道歉!”

    难以启齿的痛苦,将愤恨不甘折成惊恐畏惧,栖凤殿里头的东西,每一样都叫玉衡害怕。

    求饶对承华向来无用,玉衡试过千万次,每次,从来换不到宽恕,只显得他愚蠢低贱。

    承华骤然松手:“去吧。”

    殿中声响惊动了内殿侍女,有人新上了壶茶,玉衡摸到桌上未摔到地上的杯盏,手上又抖又颤,好容易满了茶盏。

    外面日头极好,白光落在杯中,玉衡捧起茶盏,跪在铃兰脚边时,杯中莹光碎成涟漪,卷出层层粼黑。

    玉衡声音极哑极涩,道:“对不起,是……”

    话到嘴边,在魔界曾张口就来的“奴才”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脍陶可以是奴才,但才冠惊绝的玉衡仙君,怎么可能是奴才。

    玉衡湿红了眼眶,咬着牙间的血气道:“是…奴才冒犯。”

    铃兰低头看着脚下,呼吸一重,眼中微微发亮。

    玉衡仙君以往仗剑而行,山河游历,所到之处,祸平乱消。

    虽身量纤弱,貌绝绸丽,但世人却都仍称其丰神卓越,不可亵渎。

    可如今,这高不可攀的仙君跪在他脚下,面色羸白,唇若含砂,夹着眼角湿红,隐忍带怨,就只显得如落地玫牡,纤弱易折。

    铃兰唇角微干。

    坤泽,果真是为人之淫欲所生,除非永世都遥不可及,若一朝惜败,天下皆是淫狱。

    玉衡跪在地上,杯盏举过头顶。

    没有人接。

    他方才腿软的突然,膝骨正落在方碎瓷上,扎的人生疼。

    不知怎么,玉衡竟想起了殷冥。

    前些日子,好似有那么一日,他同麒麟帝闹得甚不愉快。

    麒麟帝气性真大,抬手便掀了桌子,碎了满地碎瓷。

    他瞎着眼要往外走,殷冥气急败坏,一边骂他,一边搂他回来。

    “师兄,当心扎脚。”

    玉衡抽抽鼻子,心道:若是殷冥,定不会这样的。

    殷冥感激涕零:多谢承华老哥,多谢承华老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夜明珠那日事起,是殷冥有事外巡,殿中只有九婴和承华。

    殷冥不在,日子多半难熬,玉衡缩在榻角,蜷成极小一团。

    窗户开着,玉衡往外头瞧,栖凤殿中门窗常年关着,已经好久未见过明月杨柳。

    九婴进了后殿沐浴,出来时,发间水珠还往下淌,玉衡见他,瞳孔缩成一点,背脊贴上墙壁。

    九婴径直走出来,摸到榻上,抓住玉衡脚踝把人在外面扯。褥面乱七八糟,九婴跨到榻上,把人压平。

    承华在外殿阅折,听着屋里声响,他的师兄在别人身下又哭又骂,等床“咯吱”晃起来,又没了声响。

    半个时辰,蝇头小篆,只看了三行。

    承华手上竹简重重一放,起身进到殿中。

    九婴一手按着玉衡的嘴,手掌捂住玉衡大半张脸,抬眼瞥见承华,身下发狠得顶,撞出几声闷哼。

    九婴边撞边道:“叫你不要出声,偏就不听,把他勾进来,有什么好?”

    承华站在榻边:“再不松手,就要闷死他了。”

    九婴手掌松开,玉衡猛烈呛咳两声,转头便见看见解开襟带的承华,一边摇头,边眼泪越掉越狠。

    ……

    待二人餍足,玉衡红肿的眼皮已掀不开,九婴摸玉衡凹陷的小腹,若有所思道:“这坤泽是否真如古籍所说,虽易孕,却难驯,还得要什么两情相悦?”

    承华淡淡道:“也许。”

    “两情相悦?”九婴嗤笑,“这可真是难于登天,就没什么其他法子?”

    承华道:“不知。”

    九婴嚼着那句话翻来覆去的琢磨,抠起字眼:“虽易孕,却难驯……难驯……”

    说着,九婴眼睛一亮:“诶,那你说,若是不两情相悦,要是把他搞服帖了,是不是也行?”

    承华冷冷地道:“也许。”

    九婴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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