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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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含着水波,欲泣不泣。

    宴谪正在窗边的榻上看书,闻声望过来,清亮的眼眸里毫无波澜,气质幽冷得似深谷兰草。

    他相貌虽出众,却不是惊艳的美,所以就有人忍不住试探了,凭什么他能得到皇帝的宠爱?

    这个太监便就是这样想。

    他相貌生得极美,身段也好,抬眸间的情态也把握得恰到好处,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皇上恕罪,奴才蠢笨……”纤长白皙的手指衬着灰蓝色太监服也赏心悦目,封绥低头看他。

    皇帝威严俊朗的面庞让他忍不住有些战栗,害怕又激动。

    “是蠢笨,连端茶也不会。”

    连德安都愣了愣,没想到皇帝居然这么轻言轻语的带过去。

    莫不是真看上了?

    众人各怀心思,却没有发现封绥眼底的冷意。

    “这般不堪用,那就拖出去砍了双手,总好过在御前眼前败坏朕的心情。”

    德安最先反应过来,让侍卫们捂着太监的嘴拖了出去,没过片刻殿里又恢复了宁静。

    可封绥已经没了心情看折子,他侧眸去瞧窗边还八风不动的那人,心里有些恼怒。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步伐沉静的走了过来。

    “殿下当真是心如止水,就不怕朕有了新人忘旧人吗?”

    宴谪闻言眼睛也不抬,答道:“那样最好,皇上若有了新人就放我出宫吧。”

    出宫出宫,这张嘴除了说出宫就不会再说别的了,封绥气得有些牙痒,把宴谪手头的书夺过来。

    然后欺身压过去,磨着那柔嫩的耳垂,恶狠狠道:“……若是想出宫那也得朕吃腻了再说,你若是愿意让朕尽兴了,说不定明日就准你出去。”

    宴谪自然是不信这男人的鬼话。

    他脸色涨红,推拒着封绥,殿内伺候的人见形势不对早退了出去……

    白日宣淫的名头又坐实了。

    “你休想,满口都是诓骗的话……”宴谪用手肘去顶男人的胸膛,却一把被制住。

    “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诓骗。”

    这些日子天气慢慢暖和了起来,大地回春,窗边娇嫩的花儿把头探进来。

    春天到了,人也越发的躁动不安了,封绥压着宴谪,气息粗重滚烫,大腿根部也抵着什么东西。

    男人像是拼了命的压抑着心底的狂躁,动作粗鲁的蹭宴谪的脸颊、耳朵,铁臂收得越来越紧,几乎把人揉进骨子里边。

    “……唔!”宴谪转头想说什么,封绥就看准了时机吻他,把所有的话都堵进肚子里,疯狂的在唇齿间侵略。

    暧昧的呜咽声殿外都能听见,众人红了耳朵,又默默离远了些。

    一个时辰以后,皇帝怀里抱着人出来,眉眼间有些残存的欲念。

    宴谪把脸埋在男人怀里,眼尾红得厉害,他人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被欺负得腿软。

    当然了,封绥依然没有得手,不过是该碰的不该碰地方他都碰了,如果不是宴谪反抗得太过激烈,说不定他也能顺水推舟的做下去。

    宴谪越想越生气,却连手指都发软。

    他只能张嘴在男人脖颈上咬,恶狠狠的不松口。

    又过了些日子,宴谪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而封绥也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按捺不住。

    天还朦胧的亮,宴谪就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男人穿着暗红色的长袍,腰间坠着玉佩,说不出的威严俊朗。

    按着人亲了半刻封绥才放手,低声道:“乖乖等朕回来知道吗?身边有人伺候着,想要什么就说。”

    今天皇帝要出宫祭祀,随行人员浩浩荡荡,封绥不准宴谪出宫,自己走了也不放心,在殿前加了一倍守卫。

    宴谪在封绥走后还睡了个回笼觉,也没人敢进来叫他,日上三竿,睡饱了,宴谪才从床上起来。

    龙床上的被褥堆在他身上,清俊的眉间带着朦胧的稚气,脸颊泛着浅粉色,进来伺候的宫女们有些不敢看他这副模样。

    好似昨夜被皇帝欺负狠了……

    宴谪穿好衣服,在太监宫女的伺候下用完了早膳,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就找了些书看。

    几个时辰之后,他叹了口气,把书合上,然后抬头说:“你们去殿外候着吧,有什么事情我会说的。”

    封绥身边的两个小太监闻言跪下来,答道:“殿下恕罪,皇上命奴才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殿下,伺候殿下。”

    这哪里是伺候,分明就是监视。

    封绥已经到了不愿意让他独处的地步了,难不成他还真会躲着自杀吗?

    宴谪觉得,只要封绥没有逼他到绝路,他就不会那么做。

    做什么都有人在身边瞧着,宴谪也没什么好心情了,他百无聊赖的去看殿后池里的锦鲤。

    都是养得极肥的鱼,穿梭在莲叶间,宴谪随手撒下去一把饵料,片刻便疯抢一空了。

    水面冒着细碎的泡泡,吃饱的锦鲤们成群的悠闲游荡。

    “殿下,祺贵人来了。”

    宴谪轻挑了下眉,他不认为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有什么需要交流的。

    他忘不了就是祺贵人纵人打死了他的小白团。

    于是等祺贵人过来,就看见宴谪静静的站在池边喂鱼,连眼神也不曾移过。

    她的身份是如何尊贵,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更何况还是个和她争宠的男人!

    祺贵人眼底有些狠厉,脸上却还是笑:“殿下,不……倒是我嘴笨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言语间内涵宴谪和皇帝的关系,他作为男子却雌伏皇帝身下,既不能生育也不能纳入后宫,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

    宴谪听了这些话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抛了把鱼食下去,静静的看着锦鲤把东西争抢干净。

    “祺贵人有什么事情吗?”

    宴谪或许是连和她对话的欲望都没有,冷淡得彻底。

    祺贵人捏了捏拳头,告诫自己要忍耐才堪堪压下去心头的恨意,她又上前几步,低垂眉眼,楚楚动人。

    “前些日子我宫里下人失手打死的那只鸟,我知道不是皇上的,既然是殿下的爱宠,想必殿下心里很难受,我也自责了许久……”

    宴谪神色稍变,被祺贵人捕捉到了,她感到一丝快意,就愈发变本加厉。

    “今日我来,就是赔罪的,殿下瞧瞧,这只鸟可同你那只有几分相似?”

    女人让人把鸟笼子提过来,宴谪看见笼子里的鸟,与小白团是一个品种,却不如小白团养得好。

    这只就有些消瘦,羽毛色泽也不够有光泽。

    祺贵人把笼子提在手里,这只鸟便扑腾着翅膀躁动起来,模样居然有些癫狂。

    吓到女人把笼子又扔回去,拍拍胸口,缓缓道:“我可是为殿下寻了好久,只是这鸟不知好歹,不明白自己只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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