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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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宴谪逃跑后,傅祁野就没有一丝信任他。

    傅祁野永远能掌握他的行踪,掌握他这个人……宴谪觉得无比的烦躁,凭什么?

    他有错吗?傅祁野说的好像是他逃跑有错似的……可是,难道不是傅祁野在强迫他吗?

    他逃跑才是正常啊。

    “你放开我!我凭什么不能跑?我有错吗?你才是惯犯……是囚禁人的惯犯!”

    宴谪猛的甩开男人的手,眼神狠狠的瞪着他,宴谪情绪很激动,所有压抑的委屈和愤怒都释放出来,他朝着高大的男人吼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滚,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宴谪喉间有些哽咽,不然为什么他要被傅祁野这样折磨呢?

    可是哪怕他真的亏欠了他,这几次他也已经还清了吧?傅祁野还想要什么呢?

    应该说是席牧歌还想要什么呢?

    他的人,席牧歌已经品尝过了,一个世界,两个世界,这是第三个世界了……

    还是不能放过他吗?

    “……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宴谪很累,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身心疲惫,他甚至想……要不就这么结束吧?可是他潜意识里又舍不得那些爱他的人。

    或许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两全的办法。

    宴谪转身出去,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他神情恍惚,身上那股韧劲儿像是瞬间被抽了干净。

    傅祁野愣在原地,心脏钝钝的疼。

    他不知道宴谪为什么要这么和他说话,他明明只是……

    傅祁野抬头,然后表情有些崩裂,他拔腿向前冲过去。

    砰的巨响,宴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被人紧紧裹在怀里翻滚了几圈,头晕得有些恶心。

    “……你干什么?!”宴谪抬头,有些温热的液体,不是水……黏腻的滴在他脸上。

    “……别看,咳咳……没事就好。”傅祁野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然后宴谪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他有些呆愣。

    傅祁野抬头的一瞬间,看见那辆车冲过来,他想都没有想,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就跑了过去。

    他把宴谪裹进怀里,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住冲击。

    他们在雨幕里翻滚了几圈,傅祁野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有些错位,疼得有瞬间的麻木……

    好在宴谪没有什么事情,他察觉到自己的血滴下去,滴在宴谪脸上。

    他清亮的眼眸瞪大了,有些惊恐,更多的是无法反应的失措。

    宴谪就这么看着傅祁野。

    傅祁野心里就软了,他紧绷的意识全都放松下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宴谪按在自己怀里。

    安慰道:“……别看……咳咳,没事就好。”

    只要宴谪没事,他就觉得很好。

    到底是为什么呢?直到生死关头傅祁野才明白,原来宴谪在他心里的重量早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期。

    宴谪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他宁愿自己去死。

    或许他死了,宴谪还会更加幸福。

    因为他不再强迫他了,宴谪会开心,而他也得到了解脱……

    这是不是就是最好的办法。

    傅祁野想着,眼前终究还是黑了下去,雨水哗啦啦的带着鲜红的血水晕开。

    宴谪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躺在血泊里面,傅祁野还压在他身上,血腥味无孔不入的攻击他。

    他想战栗,他想尖叫……

    可是他所有的声音都被扼在喉咙里面,他伸手推了推傅祁野,有些颤抖:“……傅祁野,你怎么了?”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是这样,是脆弱还是无助?或者还有迷茫和不知所措。

    “……你给我起来,傅祁野!”宴谪害怕极了,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傅祁野都没有睁开眼睛。

    “……你起来啊,你压疼我了……”雨砸得宴谪好疼,他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傅祁野的血染红了。

    [……宿主不哭呜呜呜,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们了!]他听见110哭喊着,在他脑袋里面嗡嗡的响。

    他哭了吗?宴谪想要抬手擦一下,才发现他整个人被傅祁野裹在怀里,很紧很紧……

    他张嘴无声的呜咽出声,感觉自己陷进了一张大网里面,他无法呼吸,也没办法逃离……

    “……快救人,无关人员远离现场!都退开!”红蓝的灯光在宴谪眼底晃着,然后彻底被黑暗侵袭。

    他不需要傅祁野救他。

    为什么要救他呢?

    他恨他,可是他又不能纯粹的恨他了。

    宴谪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想着,然后他睁开眼睛,病房里面没有人,他走出去,望见手术门前守得很严。

    傅祁野就在里面,几个小时了吧?

    [宿主!没人管我们了,我们赶紧跑吧!]在110心里,这可是最好的机会啊。

    哪怕傅祁野醒了,他的伤也得恢复个最少十天半个月。

    那宴谪就自由了啊。

    可是他宿主却像是没有听见它的话似的,神情苍白,还有些麻木。

    宴谪唇瓣微张,想说什么:“……”

    他该走吗?

    人群从宴谪身边走过,所有人都脚步匆忙,没人在意他,没人留意他。

    宴谪有些恍惚,他脸色苍白得像是会随时倒下去,眼眶却是红肿不堪,好像在梦里都撕心裂肺的哭泣似的。

    “啊!你在路中间挡着干什么?没看见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走……”路过的护士匆匆忙忙,宴谪被她撞得踉跄了几步,然后脸色苍白的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他嗓音沙哑,护士看他脆弱得很,也不想多计较,急匆匆又走了。

    宴谪回头看了看还是红着的手术室,然后转身离开。

    他觉得今天特别冷,骨子里的冻得麻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祁野都以为自己会死,但是他居然醒过来了,或许这就是祸害遗千年吧……

    脑袋里还是昏沉的,他听见病房外有声音,好像是老太太在和谁说话。

    然后门被人推开,光束钻进来,傅祁野眯了眯眼睛,才彻底看清楚来人。

    他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想撑着身子起来,可无奈浑身麻醉都还没有完全过去,又疼又麻木。

    宴谪过来按住他,冷声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傅祁野深深的看着宴谪,握住他的手,他实在是不敢相信。

    “……你为什么不走,还留下来干什么?”男人嗓音沙哑,头上包裹着纱布,却不影响他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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