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怎变偏执狂: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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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谢予朝捏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林叔。”

    “少爷不用担心。”林管家知道他想问什么,“那位宋娘子,已经被江少卿带回去了,还请了御医过府,想必不会有大碍。她一个弱女子,只要少爷您不闹,老爷是不会再为难她的。”

    “什么意思?”谢予朝嗤笑,“威胁我?他的意思是,我若不听他的,他还会为难阿媛是吗?”

    林管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天底下哪有这样做父亲的!”

    谢予朝扬声道,好像以为这样,就能让不在屋内,但最该听到的人听到。

    “少爷。”林管家亲自将婢女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谢予朝执拗地问着自己的话,“他打算关我多久?”

    “如今外头谣言四起,老爷其实也是在保护您。”

    又是为他好,谢予朝对这套说辞感到前所未有的厌烦,“真是可笑。”

    林管家本想出言缓和两位主子的关系,可现下看,着实有些无能为力。

    谢予朝一直盯着门口,试图找机会逃出去,可小厮堵得严严实实。

    “放我出去!”

    *

    即便是白天,诏狱中也常常是昏暗的。

    江珂玉从狱卒那要了纸笔,借着从窄小窗口透过的一束光,坐在桌前,不停地写。

    时间悄然流逝。

    他过于专注,以至于并未听见拐杖敲地声的靠近,甚至连狱卒来开了自己牢门的锁都没发觉。

    “江少卿,有人来看您了。”狱卒提醒了一句。

    江珂玉这才回头,瞥见了缓慢走进来的常云柏,急忙问:“阿媛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常云柏说着,挪动到桌边坐下。

    “那就好。”江珂玉点了点头,并不看他,继续手头的事,马上就要写满第五张纸。

    常云柏拿起了铺在桌上的其它纸张,“你在写什么?”

    “交待一些事情。”江珂玉平静道,“还得请你帮我带出去,转交给阿媛。之后,她、还有承承岁穗,我就只能托付给你了。”

    常云柏愣了愣,反应过来时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你什么意思?我当你这么泰然自若是留有后手,结果你现在跟我说托付?”

    江珂玉头都不抬,不停再写。

    “我跟你说话呢!”常云柏不满地抢过他手里的笔,“搞半天你在这写遗书,还那么多,真要写成书啊!”

    “牵扯的事情那么多,关系那么复杂,我不写清楚,日后她遇到事情要怎么办?”

    “那你不是更应该想想办法保全自己吗?”常云柏想不通,“没有你,她们孤儿寡母能靠着几张纸过好日子?真有什么事,你指望我一个瘸子及时赶到吗?”

    江珂玉夺回了笔,但忘了自己已经写到哪。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人只手遮天,连陛下都拿他没办法。这些年我不是没找过他的错处,可他干的事那么多,竟然一丝错处都抓不到。”

    常云柏傻眼,“那你还敢拿剑指着他,你在他手里吃的亏还少吗?你事先就没想过吗?”

    “我哪有时间想!”

    “你现在不是有时间吗?”常云柏恼火地撇开他面前的空白纸,“光用来等死?”

    江珂玉别过脸,抓紧的手,蓦然又松开。

    他倏忽怅然说:“反正我这日子,过得也很没意思。”

    常云柏怔然。

    好一会儿才有所质疑:“是我听错了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没办法,就是纯自己不想活了呢。”

    江珂玉的视线没有目的地落在了牢房的角落,说话的语气淡淡的,“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但好在,我该做的事情也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所以死而无憾了?”常云柏将一句咒骂憋回了心里,“你在开什么玩笑?平常挺聪明、脑子挺好使一人,到这种关键时候却在伤春悲秋,不知所谓?”

    江珂玉沉默不言。

    常云柏看他这样,火气“噌噌噌”往外冒,就好像当初他因为断腿萎靡不振时,江珂玉来劝解他一样。

    不过现在互换了情绪。

    在江珂玉身后,缓缓出现了一抹青色的身影,他未曾发觉,但常云柏的余光却将其捕捉。

    常云柏瞥了一眼,回过头道:“我就问你一句,你既然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那你家那位宋娘子,你是不管了,不在乎了是吗?”

    落寞像帷幕一般慢慢将江珂玉笼罩,令他的眸光也黯淡。

    “如果、没有我,她或许、会过得更舒心吧。”他轻声感概,“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短暂的、为我伤心。”

    “应该会吧。”他自言自语,“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

    但又不自信,声音越来越失落,“可是,她说她讨厌我,最讨厌我。”

    常云柏:“……”

    气笑了。

    “你认真的吗?”常云柏歪下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当初被排挤、被打压、几乎要走投无路的时候,你都能懂隐忍,擅谋略。现在她一句讨厌你,就把你拍碎了,让你觉得天塌了,搁这要死要活?”

    江珂玉垂眸,不再吭声。

    “去你的!”常云柏忍无可忍,抄起桌上一叠空白纸张就往他头上拍。

    猝不及防挨这一下,江珂玉带着恼意扭头,“你干嘛?”

    常云柏不想理他,拿起自己的拐杖,撑着站了起来。

    见他要走,江珂玉也没想挽留,只是将自己的写满的几张纸整理好,塞到他手中。

    “帮我转交。”

    常云柏嫌弃地推开,“要给你自己给!”

    “我若是自己给得了,自然不求你。”江珂玉毫不客气,甚至恶劣地抢他拐杖。

    常云柏气急败坏,“我把她叫来还不行吗?”

    “可她不愿意见我!”

    “咳。”

    江珂玉的话音刚落,牢房外传出一声咳嗽。

    江珂玉愣住,没有第一时间回头,因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可即便是,看一眼又如何呢?

    他试探地挪动视线,只见牢房外,身着宽袖竹青裙的宋宝媛独自站在阴影中。她手里提着食盒,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像一株开在山谷中,无人知何时盛开的幽兰。

    不是幻觉,江珂玉顿时松开了和常云柏争执的手,以至于后者一时失去重心,直接跌坐在地。

    吸引来注意,宋宝媛立刻敛目盯着脚下,突然不知以何种表情面对。

    江珂玉的目光亦快速从她身上挪开,不知所措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第107章 办法

    诏狱本就死寂,即便出现寥寥谈话声,也像空谷回音,听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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