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行期[年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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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让,我就帮你劝他。”楚昭说。

    宋可可扁着嘴思考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嫂子,我听你的。”

    从老宅出来,宋饶玉有意无意往楚昭这边看。

    楚昭有些无奈:“宋先生,你再这么看我,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宋饶玉笑了:“我只是觉得昭昭太厉害了。可可这孩子一向想到什么做什么,我都拿她没办法,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楚昭道:“也没有完全说服,只是让可可延期订婚宴了而已。”

    “能延期就有彻底打消的可能,昭昭,你创造了一个可能性。”宋饶玉字里行间毫不吝啬对楚昭的欣赏赞美之意。

    楚昭摇了摇头:“能说服可可延期,说明可可心里也对他有疑虑的,只是需要一个人来点破。我恰好做了那个人而已。”

    “昭昭,我可以抱你吗?”

    “嗯?”楚昭愣了两秒,停下脚步微笑着看向他,“好啊。”

    宋饶玉往前半步,犹豫地抬起手,慢慢把她抱进怀里:“你什么都好。”

    他没说出后半句。

    回家之后,保姆说遥遥已经睡了。楚昭便和宋饶玉也睡下。

    躺在床上,楚昭长久地盯着天花板,想到了宋饶玉的那个拥抱,偏过头去看他。他背对着她,不知睡着了没有,躺在那里像躺着一个寂寥的人类。他今天抱住她,楚昭知道他一定还有话没说完。

    她没有追问,问了就要负责。

    她想到季回问她的问题,她爱谁。这是楚昭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她一定是最近过得太舒坦了,才会有功夫思考“我爱谁”这种问题。

    于是她发现,她不爱宋饶玉,只是尊重。爱和尊重是两码事。

    她还发现,她爱那个人。

    老天太残忍了。那个人都已经死了,才让她后知后觉她爱他。

    楚昭突然想到越夺说:“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吧。”

    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是不是会选择和他一起逃掉?

    她没想出答案。好在,也没有如果了。

    第58章 解密

    楚昭日常将画摆在桌上审视。她没有什么艺术细胞,除了能看出这幅画色彩丰富之外,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瘦小的影子挤了进来。

    “妈妈,你有时间吗?”遥遥趴在门上礼貌地问。

    “当然有了,怎么了遥遥?”楚昭坐在椅子上,向遥遥展开双臂,遥遥小跑着扑到她腿上。

    “想看看妈妈做什么。”遥遥坐在楚昭的腿间,往桌子上看,天真地惊呼道:“好多向日葵。”

    “还有妈妈。”遥遥指着画上那位捧着向日葵的女人。

    楚昭哑然失笑,揉着遥遥柔软的头发,目光重新落回画上。

    像吗?小时候总有人说她像母亲,可她每次对着镜子照着眉毛鼻子嘴对比,都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像。画上女人的眉眼,她能清晰地辨认出那是母亲,但要说像她,楚昭看着画就像照镜子,实在看不出哪里像。

    “妈妈,这是谁画的呀?”遥遥好奇地问。

    楚昭端详着画,画上没有任何签名,要不遥遥提起这个问题,她都没注意到这点。楚昭若有所思:“对啊,是谁画的呢……”

    遥遥歪歪小脑袋,从楚昭的腿上爬了下去:“妈妈,再见。”

    “嗯,再见。”

    遥遥跑出来,跟坐在客厅里的宋饶玉说:“爸爸,妈妈在看画。”

    宋饶玉温和地笑着:“画,什么样的画?”

    “有很多向日葵的画。画上还有妈妈。妈妈抱着向日葵。”遥遥比划。

    宋饶玉稍作思考,笑着说:“好,谢谢遥遥帮我的忙。”

    “不用谢。”遥遥说完,一溜烟跑了。

    宋饶玉看向紧闭的书房门,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遥遥刚才的问题倒是提醒了她。

    一幅画的表意一定跟作者本人紧密相关的,但她并不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拍卖时对这幅画的介绍也仅仅是当代油画,并未提到作者身份。

    楚昭拨了季回的号码,对面秒接。楚昭没客气,开门见山地问:“这幅画是谁画的?”

    对面似乎早有预料她会问这个问题,流畅对答:“父亲。”

    “父亲?”楚昭自嘲式地开了个玩笑,“谁的父亲,难不成我的?”

    而后她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能在季回面前这么放松了。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声音刻意冷了下来:“请正面回答我。”

    “越从流。”季回念出这个名字。

    楚昭愣了一下,仰头望着天花板思考,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好像有什么关键的信息被她遗漏了。

    这幅画的名字叫……《SISTER.SECRET》,中文很好理解:《姐姐.秘密》。

    “越从流有姐姐?”楚昭问。

    季回沉声道,似乎带着一丝笑意:“是。”

    他这声含笑的“是”在楚昭听来,意味深长。楚昭坐回椅子上,用笔大致地画出一个思维导图。越从流,季姝礼,越平山,越争……她写出有关越家的所有已知信息,然而没有一个信息指向越从流有个姐姐的。

    ——不对!

    楚昭闭上眼睛思考。

    越平山曾经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你长得很像我的女儿。”

    越平山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女儿?

    所有的信息到这里打了个死结。

    除非,除非。楚昭睁开眼,看着纸上的思维导图,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除非母亲是季姝礼和越平山的女儿,而越从流是母亲的弟弟!

    这样的话,母亲之前和越叔叔做那种事,岂不是乱……

    楚昭扣掉手机,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乱成一团。

    好吧,暂且先不论这些。如果这幅画是越从流画给母亲的画,那么母亲一定能看懂。

    楚昭重新审视面前的这幅画,她不懂绘画技法,只能看出这幅画色彩丰富,繁而不乱。普通人看来应该都是如此。

    母亲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楚昭努力地回想母亲身上的每一处特征,然而太久远了,如果不是这幅画,她几乎要连母亲的音容笑貌都记不起来。

    区别,区别。

    楚昭脑子里的弦被拨响了。

    她想起来了,母亲患有色盲症!

    楚昭喜出望外,随即又开始犯难。对于母亲的色盲症她也仅局限于知道而已,色盲症细分下还有很多类型,红绿色盲,黄蓝色盲……她怎么能确定是哪种?

    总不能抓一把色盲症人过来一个个问吧?

    楚昭拿起手机,手机那头的人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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