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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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面前,给了她点钱,却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她,声音颤抖:“漓漓,你不是之前想滑雪吗?”

    “自己好好玩,玩够了再回来。”

    方知漓在那个冷寂的夜晚,亲眼看着那辆黑色轿车离开。

    明明那么小,那么柔软的雪粒,砸下来时,却比方闻廷甩她的巴掌更疼。

    “虽然你遇到了朋友,但我我还是不应该把你丢在那的。”

    郝淑雪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方知漓轻轻弯了下唇,没有解释太多。

    朋友啊,她哪有什么朋友。

    最后。

    她只是被孟嘉珩带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来迟啦,红包掉落。

    明天开始的更新时间都在晚上21点哦[可怜][可怜]

    第27章 第二十七页

    方知漓先遇到的是温临泽他们。

    几人是来庆祝厉羽小提琴获奖的,从车上下来时,酒店的工作人员接连上去帮忙拿鲜花礼物。

    温临泽将女生围在中间,有人嬉笑着说:“大小姐请——”

    方知漓像只孤零零的流浪狗站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她只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但温临泽注意到了她。

    他不可能会放过任何能够羞辱她的机会,抬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打量的视线带着点令人不适的审视:“你怎么在这?”

    明晃晃的,在质问她哪来的资格能来这里。

    方知漓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扫向她脸上的红印,幸灾乐祸地嘲讽:“哟,谁做的好事啊,真想谢谢他。”

    “哝,他刚走,你现在跪下叩恩,他说不定会回来看。”

    方知漓指向方闻廷他们离开的方向,温临泽脸色骤然沉了下去,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她脸上:“我看你是还没被打够——”

    “阿泽。”

    厉羽和阚思思她们走了过来,目光触及她的模样,眸中闪过惊讶,却没有如温临泽那般刻薄,而是拧眉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小羽你别这么善良。”

    温临泽冷哧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孟嘉珩过来。”

    冷雪的夜里,他们一群人站在光线笼罩的地方,身后是迎接他们的安保,满身高定的少男少女就这么冷漠而事不关己地看着对立的女生。

    她抬手将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冷淡的清眸如身后没有丝毫月光的夜色,一望无际的寂寥与漠然,“是啊,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等他过来。”

    厉羽脸色忽变,那微乎其微的担心消失,清丽的柔眉轻轻拧起。

    方知漓像是看不懂他们各异的神色,嘲讽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会把孟嘉珩抢走?”

    温临泽尖酸刻薄的样子比方闻廷还要丑陋:“你真够不要脸的,和你爸一样,总是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山鸡永远不可能变成凤凰,你们也一样。”

    眼看就要吵起来,厉羽赶忙抓住他的手臂:“阿泽。”

    “不好意思知漓,你别和他计较。”她温柔地向方知漓道歉,温临泽轻啧一声:“你跟她说什么抱歉,她配吗?”

    方知漓没有理会厉羽,而是问温临泽:“那你知道山鸡平时最爱干什么吗?”

    温临泽轻哧一声,才刚开口一个“我”字,忽地眼前一闪,随着清脆的一声“啪”,他被打得右脸歪了过去。

    温临泽捂着自己的右脸,不可置信地指着面前的人,方知漓却甩着自己的手,无辜道:“给你演示一遍,不用客气。”

    厉羽几人都拦着温临泽,方知漓没有和他们多纠缠,只是走之前想起什么,低头按了下手机,转身对厉羽说:“恭喜你获奖,送了一份礼物。”

    也不管几人看到视频会说什么表情,她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很远。

    这地方其实不难打车,只是她忽然不想这么快回去。

    走了不知多久,她收到了孟嘉珩和唐靳舟的消息,只看了一眼,没有回他们。

    郝淑雪依旧没联系她。

    路过某个天桥的时候,她遇到了弹吉他卖唱的流浪艺人,她站在那不知道看了多久,走过去,将郝淑雪的钱给了对方。

    金额太多了,对方惶恐地想要拒绝,她只是蹲在他面前问:“我可以弹弹吗?”

    他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有点犹豫:“我这吉他质量不好,而且脏。”

    “没关系。”

    见她执拗地望着他,艺人还是答应了。

    方知漓就这么随意地坐在石墩上,她弹了太久的钢琴,手指其实已经酸痛到没什么力气,更何况是这样冷飕飕的天气,几乎是失去了知觉,可拨动琴弦时,她还是感受到了钻入骨子里的疼痛。

    卖唱的大哥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好奇想玩玩,谁料她是真的会。

    光鲜亮丽的女孩子,像和其他的流浪歌手一样,抱着吉他,她的脸被冷风吹得泛红,长发凌乱,却没有去捋动,低低敛眉,又黑又长的眼睫折落的阴影似是安静的蝴蝶。

    她没有唱歌,就是这样一首接着一首的弹。

    偶尔有路过的人被她吸引,驻足看了很久,到了最后,在大哥的碗里丢了几张纸币。

    方知漓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冷风堵住了,耳边是呼呼的寒风,鼻子被冻红,孤寂随着冷意直冲冲地忘往骨头里钻,仿佛成了不会思考的木头,又或者,是雪人。

    被别人堆砌成的雪人,没有围巾,没有帽子,没有萝卜鼻子,只有干巴巴的身体,她很想说:嗨,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我好冷啊。

    可她找不到是谁堆砌的她。

    路过的人只是看看她,不会带她回去,就连妈妈也不回头找她。

    她好像快要融化了,流浪的小猫都有地方可以躲避,只有她没有。

    大哥的手里还有个口琴,和她搭配着完成了好几首曲目,许是因为她的容貌太过出众,驻足的人很多,他这一晚上赚了不少。

    连着弹了好几首,方知漓停了下来。

    大哥还以为她是玩够了,热情地说:“妹妹你挺厉害呀,但我看你这打扮,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你说说你,家里人该有多担心,这钱你——”

    “我靠,怎么流血了。”

    大哥看着她流血的手指头,吓了一跳,慌张地找着纸巾,耳边传来很低很低,甚至比雪粒还要轻的回答:“没人担心我的。”

    他看到身边这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淡漠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

    “你这孩子,别赌气,哪有家长不担心自己孩子的。”

    他找出一包纸,因为觉得自己的手脏,没有拆开,直接整包给了她:“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哭一场,哭完这一包纸,一切都过去了。”

    冷着脸的少女瞥了他一眼:“我才不可能哭,哭一点用都没有。”

    “不能这么说啊妹妹。”他发现这姑娘和他碰到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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