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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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

    今晚的一切都好奇怪。

    舒词经常被周明然说感情迟钝不开窍,可他觉得陆羡延比自己要更胜一筹。

    对方真的认为朋友间这么坐腿上咬下巴是正常的吗?再说了,不是很讨厌身体接触吗?

    陆羡延的洁癖一直都有。高中那会儿课业繁重,大家都喜欢把书和试卷一股脑儿堆在课桌左上角,这样就算没学也能装出努力的模样。陆羡延在这种环境氛围里,桌子上从来都是干净的。

    做早操上体育课站队伍里,自动跟人群划分了距离,就他跟周明然两个人能靠近。

    可那也属于正常社交范围。

    就算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期,也从没有过“坐腿”这样很亲密的肢体接触。

    舒词抬头,朝陆羡延脸上看了眼。

    低头。

    再抬头看了一眼。

    就这么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小声开口:“你谈过恋爱吗?”

    陆羡延的表情有了变化。

    回答得很快:“没有。”

    舒词若有所思。

    那就对了,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这些举动是比较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陆羡延只是太单纯了,想要帮他。

    怕他有误会才特意过来解释。

    舒词浑然不知已经把自己绕进去了,彻底接受了这种亲密的治疗方式,甚至还询问明天早上陆羡延有没有空,能不能继续帮他做脱敏治疗。

    连续的几句话,把陆羡延弄得心脏轻飘飘的。

    面上沉稳:“我随时都可以。”

    舒词点头,又想到什么:“对了,你最近在找房子吗?”

    陆羡延:“在找。”

    舒词很怕人跑了,眼睛耷下来,担心:“你可以先不走吗?”

    陆羡延当然不会走。

    他会一直盯着,这只还在喜欢别人的呆兔子。

    *

    舒词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

    前一晚还在跟陆羡延保证会在对方去学校前起床,结果连闹钟都忘了订。

    被陆羡延敲门时,他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在做梦,不仅不下床,还用床单把自己裹得更严实。

    最后陆羡延见没人来开门,直接进来,主动把脸凑到他嘴边。

    舒词有点起床气,但不多。

    仅限于耷着脸不理任何人。

    他没张嘴去咬,坐起来,眼睛闭着。

    陆羡延目光从舒词浓密的睫毛上移开,蹲下去,主动将拖鞋套到舒词脚上。

    后续,他一直跟在身后,很有眼力见地挤牙膏、递牙刷、毛巾……就差手把手帮忙。

    等舒词确定自己洗漱干净,才戳了戳旁边人的胳膊:“可以了。”

    下一秒,他就被抱起来。

    尚未清醒的舒词整个人都是软的,手掌按着陆羡延的肩膀,像他们商量好那样贴着对方的下巴。

    牙齿吮磨,微微发力,舒词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的啃咬对于脱敏治疗管不管用不清楚,倒是轻易引起了他的口欲症。

    后面的事情就不管不顾了,咬下巴不舒服,他就像小动物觅食那样,对着陆羡延脖子那片到处嗅闻,顺便用嘴咬一下。

    最后,他挑了一处比手腕还好咬的地方——陆羡延的脖子。

    这出乎陆羡延的意料。

    他呼吸略微停滞,身体往后,想要分开两人的距离。可退一寸,舒词的脑袋就跟过去一寸,像一只黏人的小猫,把柔软的发丝蹭到他青筋暴起的皮肤上。

    蛰伏的狼被占据领土,是一件危险的事。

    陆羡延调整呼吸,没再躲开。

    ……

    舒词松开时表情很满足,可清醒过来后彻底傻眼了。

    他看着陆羡延脖子上的牙印,干巴巴问:“我咬了你脖子吗?”

    陆羡延抱人的力气比昨晚更紧:“比下巴好咬吗?”

    “……嗯。”舒词不好意思了,那个牙印怎么看不太正经,他想了想,“你怎么没推开我?”

    陆羡延:“你看起来很舒服。”

    彻底愣住后,舒词都没察觉到自己脸颊是烫的。他眉眼湿漉漉,盈着欲/望满足后的水汽,唇瓣被磨红,残留着口水。

    乍一看,还以为他是被轻薄的那个。

    他也……确实好像在被什么抵着。

    又这样了。

    舒词涨红着脸,无措地从对方腿上下来,他手软脚软,整个人皮肤都烧熟了,无意间蹭到什么也无所察觉。

    如果这会儿他抬头,会被对面人眼眸中的占有欲吓到。

    舒词踩在地板上才有了安全感,也不敢去看对方,尴尬道歉。

    陆羡延很大方,被咬得有反应了都一脸正经:“没事,以后咬这里吗?”

    “嗯?”

    “咬脖子这里?”

    “……可以吗?”

    见舒词迟疑,陆羡延安慰:“你不用有负担。如果是我生病的话,你肯定也会这么帮我。”

    ……会吗?

    可他有点怕疼。

    换作陆羡延咬他的话,可能他整个人会被吸干的。

    舒词不由想到陆羡延深夜敲门那晚,他整个人都被强抱在对方怀里,嘴巴被含住,口水都被卷走了。

    耳根发烫,他心虚点头:“会的会的,我们关系这么好。”

    陆羡延做了早饭,三明治和豆浆。

    舒词坐到餐厅旁,刚准备邀请陆羡延一起,对方就径直走去了浴室。

    手腕还是要早点好起来。

    舒词在心里嘀咕着。

    他的口欲症解决完了,没再去操心,吃饱后回卧室睡回笼觉。

    完全不知道陆羡延出门前把他剩下半块没吃完的三明治解决了,豆浆也特意对着他用过的杯口。

    *

    今天的实验室很安静。

    机器照常运作,大家坐在各自工位上看文献。

    然而等陆羡延离开后,他们便聚在一起,八卦着对方脖子上的那个牙印是谁咬的。

    “看起来力气不小。”

    “怪不得最近陆师兄看着心情不错,应该是有对象了吧。”

    “还特意换了件低领,平时哪这么穿过?”

    他们认为陆羡延无趣冷淡,不懂怜香惜玉,白瞎了一张好脸,没想到是个闷骚。

    当然他们没敢当面问。

    当面敢问的只有周明然。

    周明然这个月在外地采样,跟舒词只隔三差五在手机上联系。飞机一落地就给对方打了个电话,结果直接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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