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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80-90(第6/17页)
家……很长时间被自己视作噩梦的东西,因为着某个人的存在而有了崭新的意义。
想到这里,余知洱起身,想着厨房里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从后面抱住他,腹部受到了玩闹般的一肘:“不要捣乱。”
石宽的厨艺,如果诚恳地评价的话,只能说是一般吧,比“还行”这样的评价还差一档的存在,不过“好在”石宽很擅长摆盘技术,能将做出来的色香味都欠缺一点的食物摆成很好看的一盘。
目视着石宽正摆弄的一盘花里胡哨的水果,余知洱俯身,将嘴唇贴到石宽的后颈上,然后向前亲昵地磨|蹭着。
石宽轻笑着歪头躲闪了一下,不过余知洱继续纠缠上去,搂紧对方劲瘦的腰肢,低下头时,鼻尖抵到了锁骨的凹陷,从那里传来了他只在恋人这里闻过的香水味。
伸出舌头触碰上对自己毫无防备的肌.肤时,怀里的身躯抖了一下,然后一边急促呼吸着一边伸手按住了枕在肩膀的余知洱的头:“……余知洱。”
那只手是在阻止自己更进一步吗?但是发丝根部感受到了那纤细指尖的脉动——那好像是渴.盼着更多安抚的脉动,更加停不下来了。
所以还是捣了乱,在把石宽打横抱起来时,“唉”的一声惊呼,石宽拿在左手上的一只草莓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被余知洱眼疾手快地接住,咬在在齿间。
对上了石宽的眼神,“你想吃吗?”余知洱含糊地问道。
脸有点红,石宽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眼望着余知洱低下头,视野逐渐被遮蔽,嘴唇那里传来了清凉的触感。
再用力时,果皮被挤破,酸甜的汁水溢了出来。
分食着一只草莓,两人一再贪欢……
拖着酸痛的身体在床上坐起来时,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饭菜毫无疑问已经凉了。在情.事的快感之外,石宽稍稍有些生气:因为对自己很自信,总认为自己做的每顿饭都是艺术品般的存在,放到凉了都没有吃,毫无疑问是一种浪费。
因为这点不满,在面对提前披了衣服下床把晚饭重新加工过一遍的余知洱时,他拒绝了余知洱拉他起来的手:“腰很疼啦。”
看到恋人一脸“完蛋”的表情时才多少舒服了一点,不经意地想到之前和朋友聊天时听到的一些事,翘起嘴角:“你端到床上来怎么样?”
说出口时多少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余知洱好像完全没意识到什么,甚至还有点兴奋:“可以我来喂你吗?”
……嗯,和爱人在床上一起吃饭的确很不错,不过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一滴油在被单上,总之事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第二天时,余知洱从李前宿舍中收集回的半只胶囊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是目前还没有被登记在册的药品——可以说是新到了还是测试阶段的药品。
因为还没有正式流入市场,也没有针对于此的法规,所以说是“售卖这种药品不违法”大概也不算说错。但是这种药品经过检测,具有成瘾性,对认知、判断具有很强的干扰作用,会把理性一点点溶解掉、把人推向对情.欲的极度依赖。
由此,李前的迅速消瘦,以及几乎丧失理智的对小若的维护也就可以说得清了。
“已经溺于药品带来的虚假欲望,李前是劝不动了,干脆直接解决源头怎么样?”抚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石宽若有所思道。
——钓鱼执法。
第84章 爱情药(下)
顺应着余知洱的呼唤,余知洱僵硬地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他的双脚仿佛灌了铅,每踏出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回响,仿佛是走向审判的囚徒。
在余知洱面前停下,余知洱低声开口:“对不起季师兄,我骗了你。”
没有回答,余知洱嗓音沙哑地继续向下说道:“从一开始就是我……”
在他一节一节崩断的话语中,余知洱讲述了是他通过顾征澜指使的王洲,还有练舞室里一些石宽从不知道的事情,全都是他做的。
说着说着,余知洱先哭了起来。他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伪装,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但是我对你很好不是吗?我不是帮助了你很多吗?你不是也在我这里感受到了温暖吗?”
他忽然抬起头,声音带上了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那你能不能回报我一下呢?”
漂亮的面孔扭曲了,余知洱像个执念过深的孩子一样,紧紧抓着余知洱的袖口:“我也想和我爱的人说说话啊……哪怕是吵架、哪怕是赌气也好……”余知洱的语调忽高忽低,像情绪无法控制的人偶,“我想让他……再看我一次。”
话音落下,余知洱的表情一下子全部消失了——笑意、悲意、哀求,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
“对不起,”,他低下头对余知洱说道。
“我考虑过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跳舞,想说这样的话说不定痛苦的值就够了吧,但是今天看来还是不行。”
余知洱静静地坐着,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余知洱。他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又像是从来都不认识他。他想在这个人身上寻求安慰,现在只剩下残酷的回声。
不敢和这样的余知洱对视,余知洱红着眼睛看向了石宽。
石宽也在看着他:如果说打断舞者的腿这样的残酷程度依然达不到预期的话,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余知洱笑起来,笑容扭曲得可怖,像是精致娃娃脸上裂出的一道缝:“我们去看海吧!”
————
港口的风更猛烈了。
他们上了一辆无牌照的深色厢车,一路向南,最终抵达了一座废弃的高架栈桥。
冬天的海风裹挟着盐与铁锈味道,尖利地划过鼻腔,像从喉咙深处抽出的哭声。天色晦暗,云压得很低,灰白一片,浪拍在码头下的礁石上,溅起一点点白沫,转瞬又被吞没。
顾征澜和余知洱按照余知洱的要求等在了靠近斜坡的平台上,而余知洱为罗彦铭围上一条深蓝色的羊绒围巾,在后面操控着轮椅,和石宽走上了栈桥。
栈桥已经废弃了,久疏养护,护栏虽然还没到断裂的地步,但有几段锈蚀得很厉害,风吹过来时甚至会咯咯作响。
两人之间没有交谈,只有海风在拉扯大衣的边角,发出猎猎的声响。直到走到一处突出的平台边缘,余知洱才像是谈论天气那样随意开口说道:“这个季节的海不那么好看,白茫茫的。夏天的时候,会蓝一点。”
石宽也看向海面。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海天交界模糊不清,像一块破碎的灰色画布。
就像电视上那样,大海,是个绝佳的抛尸地点。每年这里哪怕是出于自愿或者意外死去的人数也不下百人。石宽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余知洱带他们是来欣赏风景的。
他侧头问:“你要杀掉我吗?”
余知洱回视他,面无表情。他的皮肤在冷风中显得过分苍白,像是贴着一层瓷面:“你死,或者季师兄死,看你的选择。”
石宽轻轻笑了一声,笑里带着某种苦涩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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