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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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竟有水在缓缓流淌,水面上还弹跳着一条濒死的观赏鱼,银白的尾鳍不甘地扑扇着。

    出现鱼是不奇怪的——这个房间是嘉乐里四间高级套房之一,装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淡水鱼缸,里面游动着爱好鱼类的舅舅的收藏。

    但是鱼为什么不在鱼缸里呢?

    在地上的话不是很快就要死去了吗?

    “啊!”

    在疑惑着鱼的生死问题时,听到了晚到一步,正站在门口的小春凤的尖叫。

    抬起头来,一瞬间仿佛被重锤击中——床上那两具交缠着的白.花花的躯体……其中那个头颅几乎成九十度低垂,口中因为无力抵抗身后男人的暴力而发出如在地狱的呻.吟声的……正是他的男朋友。

    呼吸瞬间凝固,血液也像被抽空一般,石宽扑上前去,想要把余知洱从那恶劣的场景里拉出来。但脚下一滑,只是跪倒在了床边,距离更近的交|媾的场面几乎让他头晕目眩。不过手上传来了疼痛——在撑地时,手掌压到了散落地上的玻璃碎片,让他保持了清醒。

    “哦,”从拉着窗帘的窗边,传来了一声很华丽低缓的笑声——是那个男人的。

    石宽猛地扭头。

    只穿了一条裤子,赤着上半身,一手夹着一根不点燃的香烟含在唇间,而另一只垂在腿侧的手血肉模糊,很缓慢地在向下滴着鲜血。

    漂亮而狭长的眼睛冰冷地弯着,但就连这点吝啬的笑意也没有对着石宽。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床上那个抱着余知洱的长发男青年:“给这个小帅哥也服务一下吧。”

    笑着应了一声,长发青年放开余知洱,将整个身体转过来面对了石宽。

    “……”

    长发青年是个对于石宽这种取向为男的人来讲不可拒绝的存在,无论是年轻光滑的脸蛋还是削瘦流畅却只在臀.部饱满圆润的身体。

    “你长得蛮高的嘛,”,嘻嘻地笑着,长发青年对着石宽开口。

    “……”抬起发红到刺痛的眼睛,石宽无言地回视着他。

    “喏,你喜欢什么位置?我可0可1哦,虽然刚刚在1吧,不过其实都无所谓了……”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余知洱身上不老实地动着,“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要是第一次的话我让让你好了,把我的屁.股借你——”

    “他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床上那个是他男朋友,”愉悦的语调,但是阴沉沉的低气压却莫名从话里话外流露出来。

    “哈?”地笑了一声,长发青年歪着头,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那就好了,有经验的话就不会毛手毛脚地把人家弄坏了。”

    空气中飘荡的哪怕屏息也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渗入的粘腻香气、被撕破的沙发皮、连带墙纸一起倒在地上的桌子……乌烟瘴气的房间,神志不清的男友、以及房间里这两个恶劣到没有底线的男人……

    石宽忽然无法忍受了,在长发青年熟练地一手来脱他的衣服一手为自己扩张之时,他一巴掌扇到了对方脸上。

    空气骤然凝滞。

    明显愣住了地倒吸一口气,长发青年直着眼睛瞪了石宽两秒后,随即扭头,像寻求救星那样地看向了余知洱。

    余知洱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不愿意可以说的,何必打人呢?”一边说着,他一步步朝床的方向走过来。

    就在这个刹那,石宽抓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闪电般地扑向了余知洱。

    虽然在提前半秒左右感知到石宽的不对劲而预备了反击,但在因愤怒而化身为猛兽的男人面前,疏于锻炼的裴总的反击是微不足道的。

    “咚”的一声,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下一秒,肚腹上一沉,石宽像骑马一样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出丑,真是不要命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因为与此同时,脖子被紧紧掐住,余知洱因呼吸不畅而发出了“吭吭”的闷咳。

    又急又怒地去推扼在脖颈处的那只手,然而仿佛是惩罚他的反抗那样,石宽的手臂更加用力地顶上来,封住了他所有的挣扎。

    在窒息的边缘,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网膜中开始朦胧地扩散出红黑色的光点,苍白的脸上,狭长幽暗的眼眸缓缓眨动了一下,思绪一瞬间不受控制地飘远了,余知洱看到了他那“死得太晚了”的父母。

    脆弱的脖颈受控,说不出话来,但余知洱无声地开合了唇齿:“你要杀了我吗?”

    像是在嘲讽地质问那个懦弱的男人,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慌乱在这句话产生的同时褪去,刚刚心里杂乱的“要被杀掉了”、“要死掉了”的恐惧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诡异的、近乎轻狂的想法:死亡,好像也很有趣。

    但很可惜,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二十出头的男生没办法给予他这个有趣的体验。

    在余知洱脱力不再挣扎的一刻,石宽反而被吓到地松了手,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右手攥着的那片碎玻璃,碎玻璃被他攥得太紧了,在他的手掌中扎出了无数窟窿和划痕。

    将玻璃片的尖端抵上那合掌一握的咽喉——

    很恨他,非常恨他!但下不去手,手哆嗦着,玻璃片上沾的属于石宽的血液流下来,浸润到身下人的皮肤上。

    明明信任着他,把他当作了朋友,却做出了这种混蛋的事情,伤害了星绮,伤害了自己。

    这种恶劣的男人就应该去死吧,但是玻璃片始终没能扎下去……

    “不要做傻事啊!”冲上来的小春凤不敢去拉石宽的手,她只是在石宽身后尝试着将他往后拖。

    “我要杀了他”这样地喊着,手里却根本积蓄不起力气。

    终于还是在小春凤的拉扯下站了起来,呼呼地喘息着,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他在笑。

    像抹去什么污秽一样地擦掉颈项上沾着的鲜血,余知洱撑着身体慢慢爬起,收眉敛目地从衣架上拉过衬衫穿到身上。系纽扣时脱力的手指有一些颤抖,但他微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十分之平静,歪头时顺势蹭掉眼角洇出的水光,嘴角就勾着那抹可恶的笑容。

    不再是怒气的怪异情绪再次冲上头顶,石宽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看不起了:他看透了自己杀不掉他的,那个红着眼大吼大叫的自己在这个男人眼中就是小丑一样。

    “怎么说要打要杀的也太夸张了吧,”,小春凤也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生怕再激起什么新的矛盾。她拍拍石宽的脊背,像是要把那股横冲直撞的戾气从他身体里拍散,“现在更要紧的是星绮吧。”

    石宽转头看见恋人蜷缩在床上的样子,逃避地移开视线。

    与他相反,小春凤松开石宽,快步走到床边,拉过一条凌乱堆在床角的毯子,轻轻盖到余知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状态。

    “他没事的,”重新靠到窗边,男人淡淡开口。

    小春凤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只是转过头,俯下身轻声尝试着对余知洱道:“你想喝点水吗?”

    在得到了大概算是肯定回答的答案后,她便起身,环顾房间,想找个干净的杯子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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