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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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索性放下勺子,张开双臂抱住了余知洱。

    “我爱你。”

    被压住的胸膛里闷闷地发出声音。

    下巴被抬了起来,石宽对上余知洱的视线,因为距离正合适接吻,所以自然而然的,嘴唇重叠在了一起。

    在一个绵长的亲吻过后,余知洱握住石宽的手,像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生日快乐。之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会为你过的……肯定会比这一次更隆重……爱你的话我也可以无数次地说给你听,所以不要再感觉和我相处疲惫或者害怕了……我爱你。”

    石宽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在昏黄夜灯下露出一个安静的笑。他将手指扣得更紧,像是回应,又像是在许愿。

    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留在病房里睡了一夜的石宽被护士小姐痛骂了一顿:他不禁感叹自己运气不好,如果是另一个主任的话,好像会对自己客气一点。

    “余先生,请您不要擅自夜宿病房!医院不是宾馆!这是违反规定的——”

    还没完全清醒的石宽一边揉眼睛一边点头,像学生迟到被老师点名,乖乖挨骂。余知洱在床上,低声笑得像个犯事成功的共犯。

    在这一天,他们也收到了另一个好消息:余知洱马上可以出院了。

    第68章 失踪

    随着时间流逝, 余知洱的伤势一天天好转,但与此同时,余知洱心中有关其他方面的忧虑也越来越重:石宽, 失踪了。

    从他在颐余年停车场遇袭那天开始到现在,石宽已经失踪一个星期有余了。

    石宽的公司并非传统的“家族式”企业,董事席位由多个机构投资方共同持有, 也就是说:不是石宽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

    作为现任董事的石宽一直不露面,不出现重大问题还好敷衍, 但一旦遇到重大项目停滞, 董事会将有权启动“应急代理程序”, 进而一步步冻结住石宽的职位,那将意味着股权与控制权的重新洗牌。

    在重压之下,石宽的秘书联系上了余知洱,电话那端的语气已经难掩焦灼:“余总, 财务部和投资部那边都开始议论了,B线并购案的签约和融资都要裴总亲自拍板……如果再不露面,董事会那边——”

    “我知道了, ”,余知洱抬手揉了揉额角,放轻了声音:“你先别让公司内部的人知道这边的事情。隆大线签约延后两天, 把账务优先级挪到四号账号。我再发你几条内部公告的措辞,你按这个口径发布。”

    “好的, ”, 秘书顿了一下,又道:“那,您方便明天下午见一下姜律师吗?裴总原本约好的行程。”

    “不见,”, 余知洱毫不犹豫地回道,“我不是法定代表人,见了反倒多生枝节。”

    他挂了电话,靠进靠椅背里,胸口起伏缓慢。此刻他正坐在颐余年三楼的办公室中,落地窗外是一片初夏时分才有的模糊光影,斑驳地投在水色麻布窗帘上。

    石宽到底去哪里了呢?

    他想起那天黄昏,在电话打不通、人联系不上之后,自己独自赶到石宽的别墅。那地方偏僻安静,前院的鸢尾花正盛放着,一路无人。他站在门前,习惯性地要输入指纹解锁,却在指尖刚碰到门把手时忽然顿住——门没锁。

    他推门进去,屋里并无凌乱或偷窃的痕迹,一切如常:鞋柜上整整齐齐排着三双皮鞋,一把黑伞还搭在玄关的立伞架上。客厅灯没开,但巨型鱼缸内的光亮依旧蓝绿色地氤氲着,热带鱼缓缓游动其中,水声寂静得几乎令人恍惚。

    只有一件事有所异常——那只德文猫不见了。

    他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低声唤着那猫的名字,结果只在沙发靠垫缝隙中找到了石宽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屏幕一片漆黑,映出了这间屋子的空荡。

    余知洱忽然有种错觉:整座屋子是时间忽然凝固在了某一刻。

    站在寂静得令人发怵的屋子中央,他怔怔望着整面鱼缸里的热带鱼,漫游般地思索着它们是否曾见过主人离开的那一幕。

    猫最后也没有找到,应该是跑掉了——就在石宽离开家,而方姨没来的这段时间内,从没有关的门中溜走了。

    从屋子的状态来看,石宽最后出现的地点应该就是他的别墅,并且不像是被强迫带走的。

    从这里一直到最近的高速路口才有监控,余知洱去查了监控,也没有看到石宽的身影。他派了人去各种可能的地方寻找石宽,但到目前还没有消息。

    要去报警吗?那样的话石宽失踪的事情就瞒不住公司那边了。那不是一纸公文能平息的风浪,而是可能在公司内部引发大动荡的导火索。

    余知洱感觉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门口传来脚步声,秘书程元轻轻敲门后探头进来:“余院长,李老先生那边……今天要送殡仪馆,家属已经到了。”

    余知洱眼神微顿,缓缓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李老先生是颐余年入住时间最长的老人之一,脾气耿直却从不苛刻,早些年身体尚可时,经常下楼晒太阳,总会在院子里逗小猫小狗,和新人护工开玩笑,颇有些长辈的幽默与慈善。

    这次来接遗体的是李老先生的长子,现在在市里担任实职,还在老人弥留前特意赶回来守过几夜。家属情绪稳定,也格外注重礼数与细节,养老院这边若失了分寸,难免落人口舌。

    余知洱走出办公室时微微皱着眉,心绪沉沉,但脸上已恢复了应有的镇定。

    他来到楼下告别厅,殡仪馆工作人员正在准备转运事宜。李家的长子身着黑西装,神色克制肃穆。看到余知洱过来,表情缓和了一些,主动上前一步:“余院长,听说是您亲自打点我父亲在院期间的照护事务,多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余知洱微微点头,言辞诚恳,“李老爷子在我们院里待了这些年,早就像家人一样。”

    对方叹了口气,又是一句客气却颇有分量的回应:“我父亲在外头从不愿受人照顾,能在你们这安心住下,说明你们是真的用心了。”

    这样的场合本不适合寒暄,但一些微妙的人情就藏在“节哀”与“多谢”之间,点到即止。

    送别完李老爷子后,余知洱站在院前的长廊下,目送殡仪车缓缓驶离。

    余知洱不急着回办公室,尤其是眼前送别的场景又让他担心起了石宽:他会有危险吗?不像是被胁迫了,但是却连手机也没有带,怎么想都很奇怪。

    缓步穿行在后花园小径上,这时毫无征兆地下了雨来。雨不大,更像是空气里飘散的潮气,余知洱也就懒得打伞,权当借着这场雨冷静头脑了。

    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头顶的雨丝消失了,惊讶地抬头,看到了石未竞。

    第一眼还以为看错了——石未竞穿着深灰色的长袖衬衫,带着一副深框眼睛,看起来比之前成熟挺拔了许多。

    不过他一笑起来就又显出了之前的腼腆样子:“余总,正好今天我出差回来有空,就顺路来看看,也可以对接下项目。”

    说着,两人并肩走入了林荫小道,雨落在伞面上的声音沙沙作响,枝头偶尔落下几滴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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