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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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点名堂。

    而这一次他联系自己回国,原因也是回来散散心。由此可见余知洱是生下来就没为生计发过愁的,和盛民莱根本不是一路人。

    为了这样一个同学浪费一丁点时间他都觉得是莫大的损失。

    这一班次下飞机的人终于“各得其所”,附近短暂得到了有限的安静。盛民莱又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余知洱所在的航班的的确确应该已经落地了,但是盛民莱在其中穿梭着扫视,还是没有找到余知洱。

    “唉,”盛民莱毫不掩饰地重重叹口气,第十七次起了让司机代替他接待余知洱的想法,他还没真的这样做的原因很显然,他看中了余知洱的家世,希冀能将其作为自己扳倒石宽的助力之一。

    左右张望着,盛民莱正准备再给余知洱打一个电话,没想到刚刚亮起屏幕,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喂?”尽管着意压抑了不满,不过盛民莱讲话时还是带上了火气,“你那个班次不应该早就到了吗?你去哪儿了?”

    那边有一两秒钟没说话,接着似乎是笑了一下,很轻很浅的一声笑,带着气音,这声笑很奇怪,好像是顺着无形的电话线直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无端激灵了一下。

    仿佛是冥冥中的指引,紧接着他生出了一种预感,手里还握着手机放在耳边,盛民莱转过身去,正好与一个年轻人目光相接。

    年轻人几乎是和他相同的姿势,只是拿手机的姿势稍微有些不自然,看到盛民莱转过身来,他像是恶作剧得逞似的朝他笑了,眼睛弯成一道标准的弧线,但嘴角只是抿起,又让这个乍看起来非常温暖的笑容冷了下去。

    盛民莱没有笑。

    真奇怪,明明自己在四周找了很多次,但却一次也没有注意到他。

    就像凭空冒出来的,无端的,盛民莱冒出了这个有些古怪的念头。

    年轻人朝他走来。

    带暗纹的蓝色衬衫,颜色非常正好,再深一点会显得呆板再浅一点则显得无聊,下身的西装裤将年轻人的腿部线条完美地显现出来,简约时髦的一身穿搭。

    不过不管他穿什么,恐怕人们的目光第一眼都会被年轻人的脸吸引过去,盛民莱想。

    头发颜色极黑,越发衬得下面线条流畅的脸白得刺眼,五官如同工笔画那样端正清秀,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站在明亮冷气中的艳鬼。

    余知洱递过一瓶苏打水:“你是……渡宇吧?”,虽然是问句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盛民莱点点头:“好几年没见了,最近怎么样?”

    接过水,他下意识地拧开了瓶盖……然后将开了盖的水递还了回去。

    这是当石宽的助理当久了的习惯性动作,在动作的同时盛民莱就意识到了错误。一边心中愤恨着石宽将自己驯化成了一条狗,他一边很随意地笑着,不动声色地去补救:“或许你会更喜欢这个口味的?”

    接过水楞了一下的余知洱笑容慢慢解冻,垂眼扫视手中另一瓶水,他点点头:“确实。”

    他似乎想礼尚往来,效仿盛民莱将另一瓶水拧开再递过去,不过因为另一只手已经攥了那瓶打开的水,实在腾不出手来只得作罢。

    隔着一个位置坐在后座上,余知洱忽然微微地侧过脸:“很久没见了,你没怎么变呢。”,这是个久别重逢烂大街的问候了,但或许是因为余知洱看人的时候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偏浅的瞳孔颤抖着,竟给了盛民莱一种他是很认真地说出这句话的感觉。

    不论这些,若是其他的人对他说他没怎么变这句话,他大概是要生气的。

    现在他虽说只是个屈居石宽之下的小杂碎,但是从平常评判成功的标准来看,他已经是个成功人士,和当年戴着一副四百多度眼睛读书的曹班长截然不同了。

    从身到心,他都经历了千八百次的洗练打磨,怎么可能“没怎么变”?

    不过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余知洱的话,他却气不出来——余知洱比他变化大得多!

    并且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出来。

    从穿着校服沉默寡言的高中生变成穿着时髦的艺术家?这充其量只是余知洱回归了他小少爷的本质而已,而且盛民莱是见识过金钱对人的改变的,不是这么回事儿。

    余知洱……盛民莱搜肠刮肚回忆着记忆里模糊的余知洱,越想越觉得余知洱的变化仿佛是灵魂上的,就像是一只拥有诱惑力量的恶魔附到了他的身上。

    第54章 第二次竞选

    不然就不能解释为什么余知洱只是安分地坐在一边笨拙地系安全带他都会生出咬他一口的冲动。

    余知洱终于把安全带的扣插了进去,盛民莱目不转睛地盯着余知洱的一举一动,他马上就会转过头来了,他想,正常人应该把视线转回去,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他心里明白,但还是控制不住的一直盯着余知洱直到和对方对上了视线。

    不过他当然不是个正常人,否则也做不出来跟踪偷拍余声声的事情。

    余知洱看到盛民莱直勾勾的眼神,反而笑了一下,偏浅的嘴唇轻轻一抿。

    盛民莱问他:“下飞机之后你去哪里了?”,他自然是不相信余知洱消失那么久只是去买了瓶水。

    余知洱嘴角的笑容稍稍扩大了一点,眼睛游移着偏开,低头时有一缕额发搭在脸侧,他也不去捻开,就只是坐直了面向前方,他没说话,不过用行动表示了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盛民莱紧紧盯着余知洱的神情动作,忽然发现余知洱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是经得起慢放的,带着油画里的朦胧美感。

    咽了口吐沫,盛民莱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熟悉这种感觉,大学开学典礼上他上台时也是这样的,然后就在最后一个台阶的位置摔了一跤。

    他要失控了——这样想着,他已经朝余知洱的手抓了过去。

    被躲开了。

    不过余知洱的手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躲过了盛民莱的抓握,他的目光却缠绵地回应了过去:“你怎么了?”

    盛民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大概是自余声声之后的又一次发疯。

    每当他盛装打扮华丽出席,但是却比不上对方展颜一笑时他就会产生这种感觉——他想征服这些美丽的生物。

    如果凭借金钱地位无法做到,那就依靠其他方面,抱着如此想法,那些征服欲会在他变态的心里加工为迷恋。

    十年前,还是学生的青年偶像余声声给了他那样的冲击,十年后,一名叫余知洱的,偏于纤细但并不瘦弱的年轻人给了他这种感觉,而余知洱给他的感觉更加清晰:大概是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寸步不离的守护者。

    若说唯一一位给了他如此冲击而没能让他产生迷恋感的,大概只有石宽,那天他蹲在地上,身上穿着自己最好的西服西裤,但是全身行头加起来比不过石宽哪怕一条领带的价格。

    不过他从来不对此进行细想,否则会有生理上的反胃。

    在盛民莱发呆时,车在为余知洱预定好的酒店前停下了。

    若说这两次“失控”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余知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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