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豪门高冷御姐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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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凃偲咽了口口水,她发现龚沙雨的性格和这里的天气一样多变,一下晴空万里,一下乌云密布,一下狂风暴雨,当然,后面两种情况更多一些。

    菟丝花偷偷吐了吐舌头,低声吐槽:“这么凶干嘛?我又不会拿你的。”

    若是以前,凃偲绝对不敢这么直接把心里弹幕直接吐出来,但今天,或许是对方在摩托艇上怀抱在她腰上的力道出卖了她平日里冰山面容之下脆弱。

    “你那个朋友应该不会来了。”龚沙雨没有找她算账,简单给出指令,“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

    凃偲看着水帘般的雨,“雨应该不会停了。”

    龚沙雨脱掉防水服,靠坐在洞口一块石头旁,闭眼听着雨水声。

    其实,在出发前,龚三小姐已经做好预判了,所以才决定自己亲自过来。

    至于为什么是明知道今天等不到厨师,却还是决定和凃偲冒险来到荒芜一人的岛屿来受苦,龚沙雨觉得肯定是凃偲给自己下的猪油给蒙心了。

    凃偲把防水衣拉得更紧了,丢下一句:“我去找点吃的。”就消失在茫茫雨点下。

    龚沙雨:“………”

    二十分钟后,龚沙雨被冻醒,凃偲还未回来。

    身后的无边无际的黑暗像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具有生命般蠕动着,并非是单存的光线缺失,而是某种具有实物的液态。

    它朝龚沙雨的方向开始扩张,给人一种这半密闭的空间本身都在被这浓稠的黑给消化的恐怖感觉。

    龚沙雨往洞口挪了挪,莫名的恐惧,让她的肾上腺素飙升,可是几近冻麻木了的躯体,反应还是比往常慢了些许。

    直到脖颈骤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她猛地抬手,指尖触到一段冰凉滑腻的蛇身,那小东西不知何时缠上她的后颈,毒牙已然深深嵌进皮肉。

    小蛇被蛮力掐住,在龚沙雨指尖疯狂扭动,可怕的是,龚沙雨脖颈处的麻痹感开始蔓延,头痛头晕接踵而至。

    条剧毒银环在她逐渐无力的指间挣扎扭动,眼看就要挣脱掌控。

    “小蛇!你过分了哦!”门口突然响起凃偲的声音,消失半个小时的她终于出现了。

    凃偲站着没动,背上居然背着早已掉入大海的帐篷包?手里还抱着一堆木材,和一条比这毒蛇还大的海鳗!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龚沙雨的手,龚沙雨认识她这个眼神,那夜面对暴徒时,她也是这般慈悲中带着凶煞的眼神,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鞠躬道歉。

    不知是因为麻痹还是错觉,龚沙雨指尖的毒蛇像是定住了,居然就这么听话地僵着身子,不再扭曲。

    凃偲把身上东西往地上一丢,看着那蛇,缓缓走近。

    龚沙雨再也扛不住眩晕,陷入昏迷中。

    凃偲眼疾手快一手托住她的后腰,一手接过小蛇,双眸在黝黑和青碧间反复横跳。

    银环蛇见到凃偲后,闭眼装死,凃偲本想教训它几句,再把它就地正法。

    可龚沙雨毒性发作得太快,她没有时间和小银环周旋,反而让对方趁机逃跑了。

    “姐姐?”凃偲唤了声怀中的人,对方毫无意识。

    她知道龚沙雨被蛇咬了,但不知道具体咬到哪儿了,慌乱中,快把龚三小姐的上衣全退了去。

    “脖子,脖子,侧脖颈上。”一个米黄色毛茸茸团落在帐篷袋上,“呵呵呵,我刚刚看见了,咬在她的后脖颈上。”

    凃偲心头一紧,立即托起龚沙雨那张惨白的脸。她将对方整个上半身揽入怀中,让对方的后脖颈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里。

    只见两个暗红齿痕,像两滴凝固的血珠,深嵌在那片雪肤之上。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出青紫色。

    凃偲毫不犹豫地俯身,双唇覆上那对暗红的齿痕。

    她用力吮|吸,顿时满口腥甜。每吸出一口毒血,她便从唇间渡入一缕清冽的灵力。

    龚沙雨的动脉就在伤口下方不足一指处跳动,凃偲的耳尖贴在那片肌肤上,能清楚地听见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

    急促如战鼓,又似溪流连绵不绝。她的舌尖尝到了灵力与毒素交织的苦涩。

    同时,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若是自己此刻咬破那跳动不休的动脉,痛饮这汩汩涌动的热血

    那她的灵脉是不是能彻底打通?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唇下的肌肤变得更加灼热。

    凃偲喉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犬齿无意识地磨蹭着那脆弱的颈侧,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苏醒。

    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撕扯,龚沙雨的每一次脉搏跳动都让那个念头更加清晰——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尝到那传说中的灵脉觉醒

    *

    龚沙雨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堆藤蔓上,晕厥前看到的景象不是幻觉,凃偲真的把帐篷又给找回来了。

    不仅如此,帐篷外面几米开外有堆材火烧得正旺,上方还悬着条海鳗,不过,龚三小姐现在看到这种长条无腿动物就犯恶心。

    这材火的热量也太强了吧,隔这么远,要把人也烤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鳗鱼的香味,龚沙雨这才后知后,热源是从身后传来的,更要命的是腰上还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小翼翼的转动脖颈,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昨晚的毒蛇像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她看到身后的凃偲……红润的唇,这才又想起点什么。

    凃偲睡得很沉,但她警觉性极高,怀中人睁眼的瞬间,她已经清醒了,意识到龚沙雨醒后的样子,菟丝花假装熟悉,双眸紧闭。

    夏天的衣料很薄,两人的温度隔着薄料相互传递,龚沙雨见过凃的睡姿——必须抱着团着点什么。

    这是把自己当被子了?

    若是往常,龚三小姐绝对是一巴掌呼过来了,可毕竟,人家昨晚还救过自己的命,再呼巴掌,多少有点恩将仇报。

    她红着脸,捏着凃偲的小臂,准备将它扒拉开。

    凃偲哪见过龚总姐这个样子,当即恶趣味横生,手的力量加大,直接钳住龚沙雨的腰,腿也盘了上去,环在龚沙雨大腿上。

    “!”龚沙雨沉声吐出两个音节:“凃偲!”

    凃偲缓缓睁开眼,假装打了哈欠,“早上好,姐姐。”

    龚沙雨:“昨晚……”

    凃偲:“昨晚姐姐被蛇咬了,还记得吗?”

    龚沙雨本想向她道谢,可从凃偲的表情判断,这声谢字但凡出了口,今天这人可能这样挂自己身上一整天。

    “不记得了。”龚沙雨平静的说。

    凃偲点点头,“哦”了一声。

    随后龚沙雨只觉脖颈处被柔软偷袭,紧接着是一阵令人战栗的吸|吮,酥麻感瞬间要冲破她的天灵盖。

    “姐姐想起来了吗?”凃偲含糊不清的问。

    龚沙雨大概觉得自己体内的蛇毒还未清理干净,不然怎么又有点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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