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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悍夫郎》 80-90(第21/22页)
了,都是我不好,不是我哥的错,呜呜呜呜……”
“你个丧门星,你给我滚开!”
“您叫我们滚哪去?”胡波也不知是哭的还是冻的,声音打着哆嗦,“当初说好的,只要我肯嫁过来你们就让我跟我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我连身新衣都没要就嫁过来了。现在严礼没了,你们看我没用处了就想赶我们走,我们能去哪?”
“你们爱去哪去哪!反正不能再留在我严家。”严父说,“你们来了没两日我儿就病了。你胡波都没破身,我家还养着你们两个?除非你们胡家把彩礼钱退回来。”
“刚刚说话的是严礼他父亲。”方戍对于庆隆说道,“这回可真叫娘给猜着了。”
他们是寻着声下意识走到严家附近的。
于庆隆也没太往前。人家家里办丧事,他挺个肚子过去也不好。他就是想看看胡窗那小孩怎么样了。
结果胡窗也看到了他,哭着喊他:“庆隆哥哥……呜哇啊啊啊!”
这小孩突然哭的特别大声特别委屈,人倒是没过来。但他这么一喊,其他人就注意到了他们。
周月华过来压低声说:“胡闹,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于庆隆说:“原是想着去看您和二哥还有正哥儿的,听着这头吵就过来了。”
“快回去。你身上有了,可不能来这样的地方,当心冲了孩子。守城你带他回家,到炉子边上对着明火烤烤,快去!”
“好的岳爹。走吧隆哥儿。”
“守城,这会儿身上有钱么?”于庆隆忽然问道。
“是带了些,可没带太多,咋了?”
“给我半两碎银。阿爹,一会儿您要是找着机会,把这个给胡波。好歹别真让他们身无分文被赶出去。窗儿还小呢,就当是给我的孩子积德吧。”
周月华点点头接过钱来。
他们自然是与这严家不熟的,只不过往后都要在一个村子里住着,所以便过来帮帮忙,也是和村里其他人多熟络熟络。
于庆隆回头瞅瞅,胡窗还在看着他。
倒是不喊他了,只是抽泣。
于庆隆听到也有人为胡波兄弟俩说话,只是严家坚持除非胡家把彩礼退回来,不然他们没法管这兄弟俩,还反复提到胡波还是清白身的事。
可就胡波他父亲那个样,想也知道不可能把彩礼退回来。
于庆隆回家烤了烤火:“夫君,都成了亲了,也可以说把人赶出去就赶出去吗?官府不管吗?”
方戍道:“论理说没犯什么大过错便不能赶走。只是这个胡波的情况不好说,若是真像严家人说的那般,他还是清白身,他弟的伤寒又过给了严礼,让严礼走得更早,官府可能也会叫胡家退了彩礼钱,把人接走。他们两个哥儿,一个还小,另一个也不是壮劳力,都分不得地。再加上严家双亲也有六十多岁了,官府还是极有可能向着老人些。”
“可是清不清白咋证明?这也不是看看就能看出来的。”
“谁说看不出来?”
“啊?这怎么看?”
“看花记。破了身之后颜色会变得不大一样。”
“为啥从没有人告诉过我?!”
“许是因为大多数哥儿的花记都在明处?变了自己便知道。再说这事也不好拿到明面上说。隆儿的花记如何模样,我一个人知道便好了。”
于庆隆:“……你还挺美。”
方戍清咳一声:“那还是夫郎更美。你夜里动情的时候,肩后似红梅落雪,实叫为夫欲罢不能。”
于庆隆无语:“我说你怎么总是喜欢往那里亲。”
方戍抿唇,让自己别笑得太得意,接着便把于庆隆拉回房内。
于庆隆犹豫片刻,想到阿爹说的要小心冲了孩子。他也不懂,但感觉不是好事,便没去见二哥两口子还有李正。
下午他二哥两口子却跟李正一起结伴过来了。二哥瞧着他挺好,便拉着方戍去问笔墨纸砚的事。他干脆拉着白晚秋和李正去了堂屋。
严盼已经走得很稳了,居然还记得于庆隆,过来抱住他腿,笑眯眯地露出几颗小乳牙。
李正说:“盼儿,叫叔。”
严盼仰起小脸:“猪~”
于庆隆捏捏严盼小脸蛋:“盼儿你这样叔叔会伤心的。小东西,长得越来越可爱了。”
白晚秋看了半天于庆隆的肚子:“隆哥儿你这肚子可真大。我比你早一个月呢,咱俩居然差不多。”
于庆隆说:“我吃的多。你还害喜吗?”
白晚秋说:“不了。哦对了,我俩来想问你个旁的事。就是胡波,他的事不知你听说没有,严家要赶他跟窗儿走。”
“我知道。但应该赶不走吧?胡波也不是软柿子,可未必那么好赶。”他给钱纯粹是想着万一,别大冬天的把人逼得没了活路。
“他嫁过来的时候你没在家,我想着怎么也是一起长大的,就去看过他几回。”白晚秋说,“他现在跟以往不大一样了,我和正哥儿想着,要不等父亲和阿爹搬过去,其实也可以让胡波跟窗儿去正哥儿家住。正哥儿一个人,又要照顾孩子又要干活,总有他忙不过来的时候。要是多个人帮他,他们也能互相照应。”
“这事谁提的?”
“是我。不过正哥儿自己也是愿意的。要不然父亲和阿爹其实也不大放心搬走。”
“房子是正哥儿的,他愿意我倒是觉得也行。可胡波和胡窗他俩都是哥儿,他俩也没有地,往后多两张嘴吃饭,还有正哥儿你以后就不打算再找了?”
这要搁现代社会怎么都好说。在这,一个哥儿带着孩子难处可不是一般多。要是能有个合适的,还是找个人靠谱。毕竟他们并没有他这样的身体素质,挑水都挺费劲。
李正却道:“我这样带个孩子,好人家也不会再要我了,再说我也不想,那我还不如就守着盼儿一个人过呢。往后要是胡波也不嫁,我跟他相依为命也行。若实在是过不下去,那也没办法。”
于庆隆说:“过不下去倒是不至于,不是还有我们呢。只是这事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要不到时候有什么变故再闹起来,大家面上不好看。那波哥儿可是个犟种。”
李正说:“我也见过这波哥儿几回,人还挺好相处。我觉着没啥事。其实我家的地我自己也种不完,俩人咋也能好些。”
于庆隆寻思寻思:“那便跟他说吧,我看严家巴不得他们兄弟俩立刻走人呢。波哥儿的父亲横竖是不会退彩礼钱的。”
“何止,胡叔还来找波哥儿要钱呢。”白晚秋气道,“你说他有多缺德,拿了严家的彩礼钱居然把、把一个妓赎买回来了。有钱拿去做这样的事都不管自家孩子。我可真是开了眼了。”
“那叫他们兄弟俩来,正哥儿不是要跟着遭议论?”
“难听的话我听得还少吗?谁想要议论便议论去吧。”李正道,“我也不怕。我也要凶一点,这样才不会叫人觉得我好欺负。”
“好,你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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