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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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不定的。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于庆隆问他。

    “我、我就喝了三口。”白晚秋说得颇有些冤枉感,“谁想会这、这样大的酒劲。”

    “行, 那下回可别喝了啊。”于庆隆赶紧把药膏交到他手里,除了之前掉出来的那个之外还有一个,俩颜色不一样, 一红瓶一蓝瓶, “你拿好, 可千万别弄掉了。”

    “不用不用。我、我就留一个就行。”白晚秋笑说,“你也要留一个用嘛。”

    “我不用。这俩得一起用。”于庆隆赶紧解释, “红的先用,蓝的后用。”

    “一起用?”白晚秋说, “对啊,就是一起用。你是业哥的弟弟,现在也是我阿弟。那我有,你当然也得有。你也用一个。”

    “我……”

    于庆隆正想着要不先收回来得了, 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喝蒙了。

    这时忽听有人问:“怎么了?”

    方戍把桦皮笔记都放到车上,寻着于庆隆的声音过来了,看到药瓶问道:“是秋儿阿兄受伤了吗?”

    白晚秋特积极地为自己辩驳说:“我没受伤啊。”

    方戍指着红蓝瓶:“那这药……”

    于庆隆抢着说:“没什么,我就是给秋儿阿兄留着以防万一。”

    白晚秋歪头听半晌,迟来地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想不通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便一股脑把药都放于庆隆怀里:“不是不是!这都是隆哥儿要用的!”

    这东西提着怪让人羞臊的。万一他这个弟婿知道它们的用途,那还不就知道他和业哥的事了?那可就丢死个人了!

    都给隆哥儿!

    白晚秋说:“隆哥儿你用,都你用!”

    说完便东倒西歪地走了。

    于庆隆拿着俩药瓶,见方戍疑惑地看自己,硬着头皮道:“看什么看?!哥儿的事你个汉子少打听!”

    方戍:“……”

    于庆隆说完把药瓶重新收进袖袋里,拿了个铁锹去挖番茄。

    他记得他奶奶每次移栽什么的时候都是赶在阴天移,若不是阴天,那便待到阴凉时,给植物浇上水之后再移,这样能保证一定的存活率。

    这会儿太阳西移,菜园边上的杨树荫刚好把番茄遮住了,这片地也没那么热。于庆隆把锹放在一边,去弄了一桶水来,先把这块地浇透。

    过会儿他再下锹,连着土一起挖。他不想动到根系,那就要挖很宽很深的一块,但为了保活他决定多费点力也这么干。

    要不是担心有特殊天气时照顾不到,他还真就未必会去动这两株番茄了。

    方戍过来帮忙,一人挖一棵。

    这时大嫂过来问道:“隆哥儿,要不要弄两个麻袋套上?这样土就不易散落了。”

    于庆隆说:“谢谢大嫂!正需要呢!”

    大嫂去找来俩麻袋,于庆隆跟方戍配合着,把两株番茄连根带土装进去搬牛车上。眼看着父亲和阿爹他们一半会儿没有能醒过来的迹象,于庆隆便对大嫂道:“大嫂,要不我和守城就先回去了。反正过几日便又能见的。让父亲和阿爹也好好休息休息,他们这阵子肯定是忙坏了。”

    大嫂试图把大哥叫醒。大哥勉强爬起来,出来了。但他本就不是话很多的人,便嘱咐两句之后又回了屋子里。

    方戍跟于庆隆一看,算了,还是赶紧回去种番茄要紧。

    大嫂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看他们的牛车离远了,这才慢慢回到屋子。

    一进屋,大哥坐在炕头,父亲和阿爹还有二哥也在。几人虽然都不算很精神,但也没到睡不醒的程度。

    二哥问:“大嫂,你觉着如何?”

    大嫂说:“我看倒比大伙都精神时对小弟还要好呢,这秀才弟婿是个靠得住的。”

    二哥用力抹了把脸:“那就好。不过他可真能喝啊!晕死我了。”

    他们一家人本是想劝方戍多喝点,想着等方戍喝差不多了套套话,看方戍对他家小弟如何,下溪村那边家里都咋样。结果他们很努力地一起劝酒,最后差点把自己人全部喝趴下。

    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才装着喝不动的。其实是真喝不动了,再喝估计老天爷下来都叫不醒他们。

    于大有说:“他自己好像就得喝了半坛,他真啥事没有?”

    大嫂说:“我看着是好好的,说话说得也明白,走路走得也直溜得很。他还知道帮小弟干活呢。”

    周月华笑说:“看来以后有人想把他灌醉是难了。不过这样也好。”

    于庆业道:“只有我家秋哥儿是真喝多了。不过他刚才出来了一趟,大嫂你知道他出来做啥不?”

    大嫂说:“秋儿跟小弟说话来着,但具体说啥我没太听清。”

    于庆业道:“那就只能等他醒了再说了。我再回屋躺会儿,晕得很。”

    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歇息,明儿开始又要忙起来了。

    于庆隆跟方戍缓缓赶到家里,天也快黑了。两人赶紧趁着还有点光亮,挖了俩大坑把番茄种上。于庆隆还给它们弄了支撑架,弄得很稳才跟方戍去洗澡休息。

    这边的两位长辈也没说什么,很显然,对于他们每晚积极回屋这件事,他们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于庆隆坐在炕边擦头发——他现在才算勉强习惯这件事。

    刚来的时候每次洗头发都觉得麻烦得很。洗麻烦,晾干更麻烦,这老长,他擦擦就没耐心。

    方戍把擦头巾拿过来:“那么用力当心抻疼了头皮,来我帮你擦。”

    于庆隆乐得享受,空出双手,闭上眼睛。

    方戍这时道:“隆哥儿,你身上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于庆隆知道他是又想起了那两瓶药膏的事,便道:“我没不舒服,那两瓶药原也不是给我用的。”

    “可秋儿阿兄说……”

    “他喝多了。”

    “那你为何还要给他?”

    “我这不是……”

    于庆隆一时哑口。

    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圆过去,只是不太想骗方戍。方戍对他太真诚了。

    “若是实在不便讲便不讲,待你想说时再说。”方戍说,“我也不是非要问,只怕你伤了哪里又不告诉我。”

    “没有。哎,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于庆隆道,“就是夫夫间用的脂膏。”

    “啊?!”

    “真的。蓝瓶的是事前用的,能帮助润泽。红瓶的是事后用的,可消炎消肿。原是我帮秋哥儿要来的,可没想到他喝多了我还送不出去了。”

    方戍:“……”

    片刻后,于庆隆转头道:“方戍,你心跳好吵。”

    方戍说:“那、那我让它跳慢些。”

    于庆隆“噗嗤”乐道:“不是该别把我的头抱得离你胸口那么近才对么?”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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