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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摄政王他不想洗白》 110-120(第22/29页)
,但在你出生前曾有一位来自蜀山的道士为你算过命数,你是天生的凤命,生来就是为了守护一方的。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小凤岐一定会做到的。”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又低下头来沉思起来。他从不信命数,只相信事在人为。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真的是巧合那也只是蓄谋已久。就像威胁他家人,逼死族长的九皇子巧合的死了。
……
因为宣凤岐给了宣世珣合理的理由,所以宣世珣拦下的那些纸张还有书籍还是顺利的烧了。除此之外,宣世珣这段时间还命一些亲信查了府上所有的诗书,凡是官府中没有登记造册的,或者是杂记怪书都被他烧了。
烧书的第三日,一行从玄都来的玄甲兵便浩浩荡荡地进入了扬州。当今圣上听说自己的小儿子死在了扬州大为震怒,他当即便命人把当事者一律关押进了大牢。而且这次他还派了自己最喜欢的六皇子来扬州调查这件事,因为那位九皇子很快就死了,他的存在很快就会被这世间抹除,而这位六皇子不同,他是皇后亲生的儿子也是未来最有希望成为太子的人,所以这次皇帝把这个立功的机会给了他。
那六皇子便是谢瑾,他进入扬州没几天便查明了扬州郡守与那些山匪勾搭,暗害来往扬州的富商,并分走他们的钱财。没几天人证物证一应俱全,但是在口供上谢瑾却发现了一处疑点——卢子临和那个山匪在绑架他皇弟这件事上出现了分岐。
卢子临说那天他并没有给山匪提供任何有富商经过的路线。而那名刀疤脸却说他受到了卢子临的亲笔信,信上说那名富商小心谨慎,带了三十多个武功高强的人,信上还描述了要如何对付那些拥有轻功的人。他们在树上和山路上设下绊绳,又在暗中用箭弩将那些会轻功的人从树上打下来,如此这些只会用土办法的山匪便轻而易举的把那支死士队伍给料理了。
两个人供辞不一,于是谢瑾便让他们两个在大牢里当面对质。只见高坐在台上英俊的男人看着下面跪着的互相攀咬的人。
卢子临:“好啊!你个该死的刀疤刘,你不知道那是皇子吗,你竟然敢借此陷害于我!”
山匪头子见状毫不示弱:“不是你每次写信给老子,老子才动手的吗,分钱的时候哪次少了你的了,这次你为了推卸责任把一切罪责都扣到老子头上,老子才不干呢!”
就当两个人吵的激烈的时候,旁边听审的两位判官呵斥了一声:“六皇子在此,肃静!”
卢子临听到之后立马安静下来,他跪着连忙往前爬了几步,嘴里嘟囔着:“殿下,殿下……这件事情真的跟下官没关系啊。您看下官跟九皇子无冤无仇,怎么会特意找来山匪绑他呢?”
刀疤刘听到他这话后狠狠啐了他一口,洛不是旁边有侍卫拦着,这人恐怕就要上前撕烂卢子临那张老嘴了:“或许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看九皇子穿的富贵,带的人马众多才以为他是从哪儿来的富商。毕竟你给老子传信的时候可从来没提过他是皇子,你还说要是个小白脸就让兄弟们一起玩,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卢子临听到刀疤刘这话后又惊又怒,他跳着就要起来去打那人,而此刻站在旁边的衙役上前用大棍将他打翻在地。卢子临也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了,这一棍子可把他打得不清,他立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谢瑾见状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立刻心领神会:“好了,口供还没对上,别把人打死了。”
守在两侧的衙役听到这话后连忙收了刑棍,谢瑾听到下面安静了才冷冷开口:“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们两个就答什么,如有不实之处,那么我就会命人立刻用棍刑,直到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筋骨尽断为止。”
男人长着一张极为英俊秀美的脸,但是说出的话却那么冰冷毒辣。卢子临因为刚才挨的那一棍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而刀疤刘却很识时务地磕头求饶道:“皇子殿下,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们绑的人是皇子啊。如果我们当时真的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们兄弟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呀!求殿下明鉴!”
谢瑾听到他率先开口后,又有些不悦地朝着旁边守着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衙役见状立刻上前啪啪甩了刀疤刘两个耳光。他们这些衙役平日里干的就是这样审讯人的活儿,没几下男人的脸就高高肿起,就连痛叫声都传出来一阵苦闷。
谢瑾见状抬了一下手,旁边的侍卫解释道:“殿下还未开口问你,你不能抢在殿下面前答话知道了吗?”
虽然这刀疤刘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当他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还是怂得跟一只小鸡仔似的。他刚想动自己满是鲜血的嘴说话就想起了刚才那人的话,于是他又改成了点头。
谢瑾此刻开口问:“你说卢子临那日给你送信,让你提前埋伏在那里。你可知道你手底下杀的那三十多人可个个都是精心培养过的死士,若是没有你所说的万全之策,你们可是一个都跑不了。既然你说这些都是卢子临教给你的,那他那日给你的书信你还留着吧,拿出来给本殿下看看吧。”
刀疤刘听到他这样说后额上冒出丝丝冷汗:“殿下……草民不敢欺瞒殿下。”他磕完头后就起身指着躺在地上止不住抽声呻吟的男人,“是他!是他说他干的都是一些掉脑袋的事,所以每次他把信传给我,我就把信烧了。”
谢瑾听到之后命人记下来:“哦,如此说来就是没有物证咯。”
谢瑾这个时候又看向了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卢子临:“卢大人,你刚才极力为自己辩解说自己从未做过那样的事。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卢子临听到之后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殿下,下官家里的人都可以为下官作证,那天下官压根儿就没有出过门呢!”说完他又咳了几口血出来,想来是刚才那一棍是伤到了他的肺腑。
谢瑾听到这话后又是冷笑一声:“哦,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是说卢大人你也没有物证了?”
卢子临又急忙道:“可……可是我有人证啊!”
兴许是刀疤刘听到卢子临对自己不利的证词,于是他怒视着卢子临:“你府中的都是你的人,他们的证词怎么能算数?”
谢瑾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之后打了个哈欠,他冷冷看了一眼卢子临:“卢大人如果真的提前知道本殿下的皇弟一定会经过那里才制定了那般细的计划的话,那你可就是谋害皇子了。我还是希望大人想清楚。”
事到如今,卢子临只能疯狂摇头:“不……不是我……”
退一万步来讲谋害他九皇弟的事情真的不是此人做的话,那么他勾结山匪残害百姓也是事实。卢子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这罪责了,谢瑾这个时候还愿意多留此人几天是因为他还有这个疑点没有查清。
而且卢子临说的也相当有道理,他自己在扬州敛财残害百姓也就罢了,若是九皇弟不死,他父皇也不会派他来查这件事,也更不能牵扯出与卢子临狼狈为奸的山匪了。卢子临论情论理都没有谋害他皇弟的理由,可是现在找到的所有证据都在指向他……
谢瑾离开前对着狱卒吩咐道:“继续审,好好盯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死了。”
“是,殿下放心!”
……
谢瑾走出牢房的那一刻便有人上前来报:“殿下,听说九皇子被山匪绑走的那天,九皇子去了宣府,而且还在宣府待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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