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不想洗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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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以后还是少喝酒比较好,尤其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能……”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宣凤岐醉酒的样子。

    宣凤岐听到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可能很久没有喝酒了吧,所以昨晚上也是一时兴起喝了许多,我忽然醉酒吓到陛下了吧,不过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说完他便伸出手来像以前那样抚摸谢云程的头。

    谢云程摇了摇头:“不。皇叔日夜为国事操劳,皇叔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早晚会有累的那一刻。就算皇叔要喝酒放松一下又怎么了,只是我想以后皇叔想喝酒时也要带上我。皇叔要是以后累了一定要跟我说,我不想看到皇叔把时候委屈都咽到自己肚子里。”

    宣凤岐听到他这一番话忽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少年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些,但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一副淡然的笑容:“没有,我能有什么委屈。”

    谢云程听到他这样说后眼圈突然红了。

    怎么能没有委屈呢?如果没委屈为何昨天晚上会那样说?

    宣凤岐还是不够信任他,所以便不愿意将这些话说出口。

    谢云程这个时候又一下扑进宣凤岐的怀里:“皇叔,这次别推开我了好吗。其实我很小的时候一直想着能有人抱抱我,我还没有长大还不能干活的时候,没有人管我,我只是静静待在一旁看着。皇叔,我并不是刻意讨好,我只是真的很喜欢皇叔抱着我,皇叔是这个世上第一个对我这般好的人,所以……”

    他说着说着又要哭。他这番话都宣凤岐的心都说软了,宣凤岐很自然地把他搂在怀里:“陛下别哭,我知道陛下所知所想。前几日的事是我不好,我先陛下道歉。”

    谢云程安静地靠在宣凤岐怀里,他感觉宣凤岐身上的香气好像又浓烈了一些。那些伤心的痛苦的过去在这种香气的遮掩下好像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抓住了宣凤岐的衣角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宣凤岐:“那皇叔以后不能对我发脾气了,我真的很害怕皇叔对我生气。”

    宣凤岐听到他这番倾诉后又是一愣……原来他前几天所说的那些话在谢云程眼里就是发脾气吗?宣凤岐回过神来时看到了谢云程闪着泪光的眼睛,那么纯真又那么可怜,他替谢云程擦去泪水:“别哭,我答应你。”

    谢云程听到后立刻恢复了一脸笑容,他继续靠着宣凤岐:“我就知道皇叔待我我最好了!”

    宣凤岐觉得谢云程可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他只不过是道歉了,跟他承诺自己以后不会那样做,谢云程就能变得如此开心。

    ……

    宣凤岐已经查到了那位花魁柳四娘在花云楼里经常弹的琵琶曲目了。她琵琶技艺高超,所弹的曲子自然也不限一些柔情似水的曲调,而其中有一首曲子叫《瑟瑟》,此曲是另外一位琵琶高手编的,为的是纪念百年前楚国与北国在碧阿江前的一场意少胜多的战役。此曲将秋风萧瑟,江水寒露以及将士破阵杀敌的故事融入其中,其演奏的技巧也相当有门道。

    其实除了这首曲子之外柳四娘弹的另外几首曲子也跟这首曲子一样,她为了花云楼的客源并不局限于一首曲子。但离下月初六只有不到半月了,宣凤岐虽然学过一些乐器,但他并不精通,若是让他把几首演奏技巧高超的曲子在不到半个月内都学会,那他可是办不到。既然这柳四娘不喜金银宝物,又看不上平凡庸才,那想必她只想觅得一知音吧?

    这扬州最不缺的就是乐司教坊,宣凤岐去拜访了其中一家乐坊中琴技最好的乐师。之后一连几日他就像住在那里一般再也未曾回过客栈。

    谢云程虽然闹着要跟他去,但宣凤岐以有正事为由拒绝了他。而且宣凤岐身边还跟着很多侍卫,他在外面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谢云程虽然很难过,但他也说过自己不会再让宣凤岐生气了,于是他也无奈只能松口了。

    沈英衡潜进临淮侯府也有几日了,这几日以来他除了逛青楼以外都尽量投刘恪所好。刘恪呢也把他当成了知音,喝酒去赌坊的时候必然会带着他,而在这段时间里,沈英衡也从喝醉的刘恪嘴里套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当年老侯爷刘安的死其实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刘安死前经常日夜不安,甚至有好几日都发高烧惊厥,最后顺里成章的病死了。而刘恪却说刘安是被人害死的,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刘安不死,那么死的就是他们全侯府的人。

    沈英衡当时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又想再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但无论如何喝醉酒的刘恪却再也不肯说了。

    沈英衡越往下查就越觉得当年他们沈家谋反一案跟临淮侯府脱不了干系。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沈家被冠上了某反的罪名诛了九族,而临淮侯府只是死了一个人这事就算了了。

    等到沈英衡跟裴砚一同回来向谢云程复命时,他们却见到谢云程的脸阴沉的跟锅底似的。裴砚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初他自己把进临淮侯府的路全部堵死了,谢云程无奈只能让他易容装成投奔沈英衡的亲戚才留在了临淮侯府中。

    现在的他脸上还粘着一个黑色的大痦子,额头和下巴更是点了很多斑点。这跟那个丰神俊朗的小侯爷相差太多了,现在就算是安国公来了恐怕也认不得裴砚这副样子了。

    裴砚此刻一脸痛苦地汇报自己查到:“微臣进府的这几日一直跟那些小厮丫鬟待在一起,有时也能跟管事说上几句话。微臣跟他们聊了许多,但最后都一无所获,但有一日微臣在探查的时候便发现一群家丁拿着棍棒武器去了临淮侯府的后院,他们进了后院便消失不见了。微臣再去后院探查了一番,可是最后却一无所获。所以微臣想这临淮侯府是不是有地下暗道之类的。而且微臣经过多方打探还知道临淮侯府最近几年死了不少下人,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不小心走进了后院,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微臣在跟那些下人聊天时,有些仆人也在警告微臣千万不能去后院那个地方去。”

    谢云程刚才还一脸平静地听着裴砚的汇报,但当他听到裴砚讲到这里的时候眉心动了一下:“越是不让人知那就越代表着心里有鬼。”

    谢云程继续道:“听说那刘恪也甚爱美人,孤就是听说过他为了见那花云楼的花魁一面曾用半数家产下聘,只可惜他虽有万贯家财但却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如此一来便是难入美人的眼。不过这次初六他一定会去看那位花魁弹琵琶的,到时候……”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便朝着沈英衡和裴砚二人勾了勾手指,他们二人见状便凑近了听。

    谢云程小声将自己的打算全部告诉了他们二人。沈英衡与裴砚听到后神情变得凝重,最后他们二人异口同声道:“明白了!”

    谢云程此刻将一枚黑色的令牌递给到了裴砚手中:“此乃扬州的守城军令,若你们二人探查遇到难处便拿这条军令去找扬州的城防将军,他曾是耿老太傅的旧部,你们说出太傅的名号又亮出军令他便能直接听令于你们。”

    裴砚看到谢云程还为他们两个留好后路后感动不已,他现在差点就想上前拥抱谢云程了。不过他害怕谢云程治他一个刺杀之罪,想想还是算了。

    沈英衡与裴砚二人谢过恩后便离开了。

    而此刻谢云程还是一脸阴沉地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睡不着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总觉得自己不在宣凤岐身边他就有些睡不好了,他开始想念宣凤岐的身体,想念他身上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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